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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影月带南宫老爷子出去之后的第三天就是两小宝贝百日宴,虽然并没有大办的意思,但是不请自来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当然不可能怠慢了这些专门前来“送祝福”的各位忙人,贵人。
从前两天开始,影月就暂时回来住了,这一次,她不再躲开人群任自清闲,而是跟在父母身边谈笑风生的应付那些或虚伪或真心的宾客们,“冷先生!”说实话,看到冷赫傲然的从大门外走进来,影月感到很意外。
“没想到你会来!”罗锦书正在一旁跟其他人客套的时候听到影月的声音,回头一看,这不是冷老爷子家的大公子吗,虽然对于他们年轻一辈的他不是很清楚,但是经常到国都的他,多多少少也知道点冷赫的事情,25岁就已经在律师界打出自己的牌号了,而且威力不亚于那些金牌老将,应该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吗。
“抱歉时间比较匆忙,上次还得感谢您的忍痛割爱,这是给孩子的礼物!”看得出冷赫的紧迫之意,罗锦书也不甚在意,毕竟难得他亲自跑一趟,祝福的情谊他也感受到了,这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冷家家大业大,完全没必要讨好他们这一小家门楣,便让影月亲自送他出门。
“冷先生是要回国都了吗?”影月问道,看了之前的名片才知道冷赫的事务所是在国度,想来应该不会在这边呆很久。
“嗯,又有一些比较紧急的案件需要回去处理。”冷赫的助理要是听到这句话,肯定又要感动哭了,你还知道有紧急案件要处理,特么还在登机前留下“改下一趟吧!”就不顾一切的离开了,哼,任性!
冷赫侧过头看着影月的无意识行为轻轻地笑了,在国都很多人都说他的气场太强,不说男士,女士的话,几乎没有人敢那么自然的走在自己的身侧,一般都会落后半步以上,因为那才是安全的距离。
“听说你要参加这届的高考,学校衙了吗?”过了一会冷赫又问道。
“是国都大学哦,下周就要去面试了,不知道那些面试官会不会很恐怖?”影月假装害怕的拍拍自己的小心脏,再抬起头,调皮的看向冷赫。
“你的话,肯定没问题的!”冷赫非常淡然的语气说出这句话,就因为太过于平和,就会让人感觉对影月来说,这只是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情,就像早上睡醒了,你就会睁开眼睛那么的自然。
听完这话,影月先是一愣,接着再轻轻地笑道:“冷先生真的是太会鼓励人了,害得我现在都有一种面试只是小CASE的感觉呢。”
听着影月略带调皮的埋怨,冷赫不经停下脚步仔细的看着他,要说一个人想在他面前撒谎的话,真的很难,很多人都只看到他在法律这一块的成功,却忘了他的心理学也不亚于法律学,所以他敢肯定,现在站在他身旁的这个女孩,所有的一切行为动作,都是发自真心,但为什么他却有种不完整的感觉呢?他想努力地去读懂她眼神背后所隐藏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深意,但是很遗憾,他并没能看出什么。
送走了冷赫,影月无意间看到不远处犹豫不前的张医生,她无声的笑了。
低下头成功发送两条信息之后,便看到张医生急冲冲的拦了一辆车子走了,不一会影月也从大门出来,拦了一辆租出车离开,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回来,当然在这过程中,各自忙碌的人们自然无暇顾及到她的小小“失踪”。
“我转了一圈都没看到你,又偷偷溜出去玩了。”许萧逸朝影月招招手,影月笑着拉他上楼去看双胞胎,许父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人,满意的点点头,近水楼台先得月说的就是他们家儿子。
快要离开时,许萧逸才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忘记问影月要考哪所大学了,转而一想,明天到学校再问也不迟,刚要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便看到远处坐在出租车里的影月。
这么晚了,她还要去哪?
不受控制的,许萧逸也拦了一辆车跟过去。
直到影月站在一个很普通的民房前停下,并推门进去,许萧逸才赶紧下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希望被别人知悉,他知道自己这样子偷偷地跟着肯定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燥动,也推着门进去了。
“醒了吗,张医生。”影月温柔的戴着手套,而被绑在大桌子上无法言语的妇产科张医生却觉得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不会疼的。”影月拿起一把手术刀安慰道。
张医生觉得这个女孩比自己要恐怖的多了,她什么能这样!虽然知道按这样子的情况,南宫影月应该,不,肯定是知道他偷偷做的事情了,要问他为什么每次都能够对陌生的孕妇下毒手,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说起来,曾经他也有一双可爱怜人的儿女,他曾经也以为他们一家能够永远这样幸福,可是那个贱女人——他的老婆,竟然在事业开始走下坡路时,不断地以打骂孩子出气,他想管,可是她一句:“什么,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现在竟敢来管我啦,嫌你妈活得不耐烦了!”
母亲患有尿毒症晚期,正在苦苦等待合适的**,虽然他也是医生,但也只是妇产科的医生而已,哈哈,所以他把所有的工资都花在母亲的治疗费用上,照成了老婆越来越强势,自己越来越没有发言权,只能在孩子受伤后默默替他们搽药,就在她的公司被人收购时,那一天,他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儿子和女儿,忍不住上前打了她一巴掌。
从此她没再给过家里一分钱,本来母亲的医疗费都难以支撑的他更是被彻底难住,更为过分的是,她竟然明目张胆的带情人回家,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的两个孩子是用怎样绝望语气说:想要离开这个世界。
不过他们后来真的也这样做了,把他所有的安眠药全吃了,然后永远的沉睡在没有噩梦的天堂中,徒留他一人独自怀念,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孕妇,他就莫名的恨从中来,啊,怀着的时候是多么的期盼,多么的小心翼翼,但是出生了之后,不也是只要一不顺意就任打任骂,哪里还见当初的心心念念,还不如不要生的好。
其实今晚收到那条陌生的信息时,他就有种预感,自己可能很快就回去陪他的孩子了吧,当知道南宫萱终于还是顺利的把那对双胞胎生下来时,他就知道,可能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所以即使觉得那租出车司机可能有问题,他还是毅然的上了车,果然在自己拉上车门后,就被电击了,车向里面的门把导的电。
张医生眼睁睁的看着影月在一刀一刀的挖着她的心口,由于麻醉的作用,他并不感觉到疼痛,但就因为是这样才会觉得自己的思想好像跟身体分离开来了,再也忍不住晕了过去。
“啊,原来是一样的呀!”看着那跳动的红色心脏,影月很失望。
当许萧逸推开半掩的门时,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张大桌子,而桌子上赫然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影月在旁边洗手,凳子上那副手套还在滴血,一滴一滴似乎都滴在他的心上,融到他的身体里,刺痛感莫名的一阵阵袭来。
“小月,你是正当防卫的,对吧?”许萧逸努力使自己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冷静下来,他跟影月是一起长大的,一定要相信她,尽管自己脑袋里闪过的一百种可能都被他一百零一次推翻,最后他只能无助的看着影月,希望能得到一个自己希望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