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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八章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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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见何大叶牵着张润锐也汇聚到了人群中,说这也是奇怪,无论在哪里,只要是亲密的女孩都喜欢手牵手,更何况还是两个娇滴滴的漂亮小姑娘给一旁的各种单身狗造成了不少伤害。

“这位老丈,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张润锐不好意思的碰了碰一旁的老人,何大叶是靠不住的,别看她整天风风火火的可是却是一个内敛的家伙,相比于张润锐的内敛,她就是完全放不下她大小姐的身段和这些小贩讲话,孤儿还得张润锐出马。

“原来是张小姐和何小姐啊,难道何大人没有告诉二位小姐吗?”那老人本来因为忽然被人从后面触碰而吓了一跳刚打算发火却看见是张润锐二人脸上像是带着面具似得马上阴转晴了,不为什么,只因为何大叶的父亲是当官的在高层的压力之下还算是好官,这些小贩还为此免税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殷勤的问着两人。

“告诉我们什么啊?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闻言,何大叶不满的开口了,现在她也明白了,在帝都这个地方无论多大的事她父亲这个父母官也应该收到什么风声的,更何况是眼前这种大事,如果没有父亲的批准,谁能再次大兴土木啊,不是说何荣光的权力有多大,至少表面上的通报也应该有的吧,何大叶也不笨,想到这里便更加恼火,愧她这么乖巧可人,这么大的八卦信息父亲竟然没有告诉她,如果不是今天打算带着张润锐回家散心不知道还要被瞒多久。

见到何大叶不满的嘟着嘴来跨越空间的抗议何荣光的小气,张润锐也露出了舒坦的笑容,生活就应该如此,撒撒娇,耍耍孝子脾气,在萧晓生死未卜的这段时间里她活的异常累,压力都快压垮了她,不过今天说好的是何大叶带着她散心,怎么又搞得她做主了。

“大叶,别闹,伯父肯定是忙于公务所以忘了吧,我们听这位老伯说说看”张润锐轻声的安慰着何大叶,变向的告诉她肯定是因为她父亲怕将她捐如公事里面所以才没有告诉她,毕竟在帝都天子脚下,随便撞见一个人都可能是富家子弟官宦人士,一边让老人说下去。

“这件事,何大人不告诉二位小家也是有原因的,何大人夹在中间也难办啊,不过落实下来后我们也安心啊,也算是告慰阎罗殿下的在天之灵吧”

老人一边说着一边陷入了沉思,丝毫没有注意到在意变色的张润锐两人,此时何大叶紧紧握着张润锐发颤的双手,而张润锐双唇微微发着颤抖,一声不响的听着。

难道这辈子我必将和你拴在一起吗。张润锐想到,刚才在何大叶的劝说下看清了她和萧晓的形势,而现在不经意的一件事情都和萧晓有着种种牵挂,莫非她将永远活在他的世界里面?

“早在几个月前,从前线传来消息,阎罗将军不幸遇难,修炼界百姓家中无不披麻戴孝,我们盼了几十年终于盼到罗煞老人家带领我们抗拒外地,罗煞他老人家却隐居去了,我们盼了几百年,才盼到一个能够带领我们打出去,打到敌人国土上的英雄,而阎罗将军却牺牲了。披麻戴孝后,我们自发组织着为阎罗将军供上灵位,修建庙宇,上个月,终于在我们全国百姓的计划下,向陛下送去了一纸书信打算在广场树立阎罗将军的雕像,让我们的子弟兵看着这位英雄,让他们向着阎罗将军学习,不过这个计划在朝中也分为了两派,一半支持一半反对,终于半个月前太子殿下和二皇子回来了,带着边关的喜讯回来了,大家都知道这是阎罗将军的余威!才让边关得以平静,果不其然,太子殿下回来后便在金銮殿上抨击群臣,指着他们的鼻子打骂,骂他们只懂得享福,有本事也去炼狱走上一趟,这可是帝都的佳话啊,最后陛下决定收阎罗将军为义子,封为安乐王,现在应该叫他阎罗殿下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我们这些百姓到现在都不知道阎罗殿下真正的名字是什么,这不,眼前这座即将开始修建的府邸就是由二皇子监督建造的,由于阎罗殿下的仙逝,太子殿下将会替他打理这府邸,而广场最中央即将树立一座高大的雕像,好像是按照阎罗殿下生前的样子建造的,和皇宫城墙一样高的!听说阎罗殿下生前还是一位美男子,从哪些官员的口中听说阎罗殿下比当今的帝都第一美男子罗斌太子还要俊上三分呢,可惜了,可惜了,我儿子现在就在里面呢!以后一定带着我孙子去膜拜膜拜阎罗殿下”老人指着废墟里面忙碌的众人自豪的说着,为已经逝去的阎罗殿下劳动是他们莫大的荣幸一般。

听了这么多,从百姓,从基层的口中得知了不一样的萧晓,不再是那么的轻狂和幼稚,看样子他也是一个英雄吧,再听见老人一口一个仙逝,离开等词语,让张润锐也觉得英雄注定不偿命,搞得她也不怎么确定萧晓是活在还是死去了。

“你就当他是死了吧,不然也对不起这些老伯他们的操劳”何大叶慢条细理小声的说着,她可不希望张润锐牵挂一个不该牵挂的人,变这样说着,可不是嘛,如果那个家伙真的还活着,那这些百姓辛辛苦苦为他“仙逝”而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可是她却不明白,如果能将他们幻想中的那个雕像换成活生生的萧晓这些百姓愿意付出一切,只为了那个能够保护他们的阎罗将军。

等到两人离开后还能依稀听见四周传来的惋惜和叹息声,叹息萧晓的英年早逝,惋惜阎罗将军为什么不逃,拼着阎罗将军的武功轻易的就能逃出来啊,更何况阎罗将军还是重伤未愈,如果阎罗将军逃了,我们也不会责怪他啊!云云,充满着惋惜的话语,

虽然老人说的够多,但是却不足事件的百分之一,在中间张润锐也略窥了一二,比如二皇子和太子等人回来了,比如这是一场博弈,二皇子不赞成,太子赞成,但是最终太子胜出了,或许胜出的方式就是远离皇宫搬到萧晓的府邸来生活,不过罗斌在意吗?完全不在意,只要萧晓能够安息。

“好了,他本来就死了,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他将我带过来却违背了誓言”张润锐冷冷的说道,眼中的清泪渐渐流逝着,心中想道“说好的保护我一辈子呢?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

“这样才对嘛!我们快回家,传说帝都可是每晚都有宴会的,明天让父亲带我们去,给你介绍几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才俊瞧瞧,周末嘛,就应该好好的放松放松”何大叶还以为张润锐是因为萧晓的离开抛弃她而落泪,因为她已经打算要过新的日子了,所以嬉笑道。

“好啊”张润锐也眯着眼睛笑道,只是脸上的泪痕显得格格不入,随缘吧,不能强求,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沿路上祭拜的人越来越多了,出去开过皇帝的逝去有这么大张旗鼓以外,这还是唯一一次,都说功高震主,不过在罗斌的调节之下又隐晦的传达了罗煞透露的意思,大时代即将降临,所以罗洪非但没有对萧晓产生忌惮,反而感到深深的幸运,在他的推波助澜之下,这一次的祭奠搞得大张旗鼓,只盼望如果萧晓没有离开的话能够为此而感动,能将萧晓死死的绑在这条船上。

张润锐总算是学到了萧晓部分精髓,在人多嘈杂的地方能够将自己搁置余外用一种旁观者的眼光来看待世界,不然的话在沿路全是阎罗殿下的话语当中非得让她原本已经沉寂的心灵崩溃不可。

不知不觉直接,在何大叶的拉扯之下两人已经回到了何府的门前,途中何大叶不知道说了多少句话而张润锐没有回答,这不气呼呼的无视了管家的请安直奔书房去找何荣光理论去了。

“杨叔”张润锐恭敬的向着这位跟了何荣光十多年的老管家何杨问候道,这是帝都的通病吧,不跟上主人十来年成不了心腹,能成为管家更是心腹中的心腹,这就是帝都,看似平静却派系横生,太子,二皇子,然后各种大员和王爷,不战队别想往上走一步。

看见何大叶一溜烟的就消失了,张润锐无奈的笑了笑也跟了上去,何府能成为府邸,听起来应该很大气,不过却异常相反,何荣光只是个五品官,权力有些大,不过天子脚下他也没法,没派的人他都惹不起,向百姓发难他更不敢,说不定哪天百姓就给他来个告御状,所以他很尴尬,上不去,不愿意下来,弄得一个府酃没有其他挂职的官员大,比农家小院大上半截,多出了个前院,其他相差无几,前院,围墙,拱门,大厅当做饭厅,然后书法,几件寝室,可谓寒酸到极点,跟别说什么亭台小楼池塘柳絮,就连一座石桌都找不到,占地不过三四百平米,为了显示官位还是搞了一个大门和两座石狮子,外强内干啊。

而此时的何荣光正在书法里面聚精会神的阅读着百姓们的意见函和帝都各个分衙门呈上来的公文,他既然能被罗斌看上就说明他有本事,至少不敢贪,不然罗斌这个被萧晓洗脑成为半个君子的人也不会用他,他还算是罗斌在帝都第一个收下的人啊,第一个!必须长脸,所以何荣光也知道,他不得不干得更好,熬过这些年等太子站稳了脚步,他的春天不就来了吗?每每想到这里他便干劲十足,更何况自己唯一的掌上明珠在炼狱的就是将二皇子得罪的死死的他也没办法啊,不得不向罗斌显示忠心,这不好运就降临到了他的身世,传闻中那个帝都谁都不能碰的女孩就成为了爱女的闺蜜,还住在了他家,总让他睡觉的时候都笑醒。

“砰!”何荣光现在又在做白日梦了,想着张润锐的金贵,她只是个没权利的夫人,不过背后站的人全是猛人啊,单独一个都是不能惹的对象,禁地里的老家伙这是连皇帝面子都不给的,皇帝陛下,这还用说?修炼界的头号牛人,还有太子,未来的第一牛人,还有传说中有幸听老上级提过一次的阎罗将军,不,现在应该是阎罗殿下了吧,那时候他还只是帝都一个小小的分区小执事,多入蝼蚁,在前一任帝都郡守的口中曾经听说过当初阎罗殿下在金銮殿上的所作所为,现在他已经成了帝都郡守,而阎罗殿下早已经成为了修炼界的高层中的高层,这不,白日梦只是白日梦,总会被破坏,何大叶就破坏了他。

只需要一脚!这个原本就不结实的书房门就被何大叶踹开了,去看见何荣光在书桌另一边痴痴地笑,她心中的怒火瞬间就熄灭了,其实原来也没什么怒火,只是不满那个什么都顺着她的父亲为什么会瞒着她,现在看着何荣光的笑容她反而感到内疚,小时候母亲就早逝了,由何荣光又当爹又当娘的将她拉扯大,两人相依为命,何荣光从百姓做成小官,到现在一如既往的疼爱她,她怎么会不知道,正是越被疼爱越容易不满足,这一次她就是,但是现在见到何荣光这样,心中暗自想到“是时候给父亲找个女人了”

其实何大叶真的误会了,她以为何荣光想女人了。

一瞬间,何大叶的脑海中想了许许多多,而何荣光也赶紧讲已经流到胡须上的口水搽干净,威坐在书桌另一边看着何大叶,原本应该是何荣光责怪何大叶的无力,不过此时他正式做贼心虚,以为何大叶的愤怒变成无奈是因为发现了他讲张润锐当做挡箭牌一样,故而等着何大叶暴风雨般的责骂道来,却是,将一个小女孩当做挡箭牌不是君子所为。

“伯父好!”挡箭牌就是挡箭牌,在尴尬的时候张润锐终于姗姗来迟,向着何荣光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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