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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恨恨地说道:“杨莉这个贱人,心已向外,我也不要了,但这个面子我却是要找回来的。今天本大爷心情好,给你小子一个机会,你只要做好四件事情,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算了结,以后互不相欠。”
陈卫红依然满面微笑,客气地问道:“哪四件事情?”
“第一,明天下午杨莉放学后,你与她一起,到我家门口,当着她的面,你向我嗑三个响头,说三声对不起,保证以后永远不与她在一起;第二,你现在当着我兄弟的面,跪在我面前,打自己三耳光,向我道歉;第三,今天上午之内,赔偿我们医药费八十块钱;第四,今天中午在华三胖子那里请一桌酒席犒劳一下今天这几位哥子。”
“张平,婆婆妈妈的有完没完,到底打不打?不打我们回去做生意去了?”站在稍远处的小平头有些不耐烦地插话。
张平没有理会小平头,追问陈卫红:“兄弟,你看如何?这么轻松地就让你免了皮肉之苦,你可是占了大便宜了。”
听到这话,陈卫红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狂妄的小子。
“张平哥子,按理说,你这些要求也不算过份。容兄弟好好想想。”陈卫红说着,慢慢移动到农户拦鸡用的栅栏边。支撑栅栏的,是几根直径六七厘米、高约两米的木棒。
陈卫红背靠着木棒,反过手摇摇,发现木棒有些松动,稍微用些力就可以拔出来子,于是放下心来,微笑着问张平:“哥子,如果我做不到呢?”
“那就别怪哥子不客气了。小子,大爷我知道你能说会道,能骗得了杨莉那小骚货,但你却骗不了我。你信不信,今天你不答应这几个条件,将走不出这片竹林。”张平陡然变脸,恶狠狠地说着,并抽出了随身携带的TH刀。
陈卫红的微笑越发灿烂:“兄弟,不是我不答应你,是我确实做不到。”
张平见陈卫红毫不畏惧的神情,心里也有些发怵。虽然自己这边人多,但陈卫红的功夫,那天他可是领教了的,如果他不顾一切地与自己拚命,自己难免不会受伤。
想到这里,张平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大爷我仁慈,知道你收入低,医药费的事情就宽限你几天。但第二件事情不需要钱。你现在可以做了吧?”
现场情势紧张起来,另外几人也围拢过来。
陈卫红依然微笑着:“可惜,我这人脾气有些怪,除了跪自己的父母、长辈,以及先人的灵位,还没有向别人下跪过。”
说到这里,陈卫红猛一地转身,拔起支撑栅栏的木棒,握在手中,指着张平大喝道:“你他妈的算老几,要老子给你下跪!老子今天不把你这个杂碎打来下跪,就跟着你姓!”
见陈卫红突然变脸,张平吃了一惊。打惯了群架的他,立即将TH刀打开,刀尖指向陈卫红,并用目光招呼同伙。另外几人纷纷拔出身上的匕首、TH刀,向陈卫红围拢过来。
见此情景,陈卫红知道不能再犹豫了。深吸一口气之后,将木棒用力往下一撑,突地凌空腾起,一个连环脚踹到张平脸上,张平应声倒地,嘴角渗出了血丝。陈卫红在落地的瞬间,木棒向上一挑,击中一人的右前臂,将他握在手中的匕首打飞到几米开外。
变故太过突然,陈卫红一招就击倒张平,轻松地突出包围圈。另外几人惊诧之下,略作停顿,在小平头的招呼下,立即又从不同的角度包抄过来。
陈卫红双手紧握木棒,向前两步,一个横扫,几人连忙后退,其中一人退得稍慢,的腰部被划了一下,衣服被撕裂开来,感觉火辣辣地,好在不严重。小平头却不退反进,身子往下一伏,躲过陈卫红扫来的木棒,就地一滚,靠拢陈卫红,匕首向陈卫红的小腿刺来。陈卫红连忙纵身一跳,借助木棒的支撑,再次后退,另外几人重新围拢过来,张平也从地上爬起来,由于TH刀不知丢哪里去了,也拔了一根木棒,握在手里向陈卫红逼来。
陈卫红慢慢地往后退却,张平几人步步紧逼,但也不敢贸然攻击。陈卫红估量了一下局势,对方功夫最高的是小平头,只要把这人拿下了,其他的人斗志就会受到打击。
张平在刚才挫败的刺激下失去了理性,忘记了自己的功夫与陈卫红相差太远,贸然举起木棒直冲上前,狠狠地打向陈卫红。
陈卫红一直在挂念着小平头,知道张平这一击对自己不会造成严重伤害,眼角余光扫向小平头,见他在静静地关注着自己,陈卫红知道他在等待时机。
陈卫红计上心来,眼光转向张平,右手举起木棒去格挡张平的砸来的木棒。小平头见陈卫红把注意力转移到张平身上,不知是计,举着匕首,矮下身子,一个前滚翻,从侧面刺向陈卫红。
见小平头中计上钩,陈卫红立即双手抱住木棒,猛地向侧面进攻的小平头面部刺去。小平头见陈卫红年纪轻轻又文质彬彬地,心里没有太把陈卫红当回事,根本没有没有想到陈卫红会全力攻击自己,轻敌加上疏于防守,被陈卫红全力刺来的木棒击中面部,打出一米多远,倒在了地上,鲜血从鼻孔喷涌而出,顿时流满脸面,连眼睛也模糊起来。
此时,张平的木棒已到,陈卫红无法躲闪,只好狼狈地矮下身子,卸去一些力道,但右肩遭到重重一击,感到一阵剧痛。
趁张平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陈卫红扔掉木棒,一招“武松敬酒”击向张平面部,左膝顶向张平小腹。张平没有料到陈卫红这么快就能攻击自己,基本没有设防的情况下,右颊内硬生生受了一拳,两颗牙齿和着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小腹更是阵阵剧痛,惨叫着倒了下去。
陈卫红捡起木棒,紧紧地用双手握住,盯着剩下的四人。
另外四人见状,眼里露出惊恐之色,团团围住陈卫红,却再也不敢进攻。
僵持了一会儿,张平与小平头慢慢地站了起来。
张平强忍剧痛,疯狂地叫嚷着:“今天不把这小子放平这里,L Z就不在一地乡混了。兄弟们,上!”说完,强撑着捡起小平头掉在地上的匕首,向陈卫红扑来。
看到张平的疯狂劲儿,陈卫红准备下狠手,要在这招下去之后,让张平不能动弹。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住手!你们在干啥子!”
众人一时楞在那里。
陈卫红定睛一看,是王华刚、华为民气喘吁吁地跑来了。后面不远处,杨秀莲也跟着跑过来。
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原来,陈卫红在街上被张平等人围住的时候,正巧被上街买东西的杨秀莲碰见。后来,杨秀莲又见张平他们几人,有些不怀好意地把陈卫红带到集市外面,还无意中看到张平等人腰间露出的匕首和TH刀。想到陈卫红是王华刚的好兄弟,杨秀莲担心陈卫红有什么不测,赶紧跑去告诉了王华刚。
王华刚听说后,立即放下手里的活计,往这边赶来。路上,碰到华为民,顺便把他也叫上。
张平这伙人都认识王华刚。在一地乡,甚至潭定区这个地方,张平与小平头这伙人,只能算三流徐混,与王华刚这批退伍军人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平日里,王华刚对这些小杂皮,也没有放在眼里。不过,毕竟一地乡不大,大家都还相互认识。
王华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快步跑到人群中,大声招呼道:“大家先住手,有话慢慢说。如果谁不听打招呼,就是与我王华刚过不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王华刚这话,张平一伙暂时将武器收了起来,陈卫红也将手中的木棒放下。
华为民也掏出烟来,一一散给众人:“兄弟们,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有话慢慢说,坐下好好说。”
王华刚看了看现场,陈卫红外衣的右肩部被撕破了,明显是受到了击打。其他方面,暂时没有受伤的迹象。再一看,张平和小平头满脸是血,其他几人倒还没事。
见王华刚到来,张平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赶紧强忍疼痛捂着肚子走过来,掏出打火机,讨好地给王华刚点燃香烟。
“刚哥,你来了就好了。这个小子欺负我们哥几个,把我们几个打伤了。我与邢勇,都挂彩了。”张平的嘴巴已经肿胀起来,说话很是困难,只好一字一顿地慢慢说。
王华刚有些疑惑:“他一个欺负你们几个,还把你们打伤了几个,让你们挂彩两个?”
张平基本冷静下来,判断了一下局势,明白自己这边虽然一共有六人,但功夫最高的小平头和自己,两招不到就被打趴下了,基本失去了再战的能力。另外四人功夫远不如自己两人,现在已经胆战心惊,没有了再战的勇气。继续打下去,自己又将是全军覆没。但就这样认输,又有些不心甘。
想到这里,张平有些尴尬地回答道:“刚哥,兄弟们技不如人,确实丢脸,特别是丢了刚哥你的脸。还希望刚哥你出手帮忙,给一地乡的兄弟伙些找回点面子。不然,我们一地乡的兄弟伙,以后没法在外面混了。”
王华刚看了一眼陈卫红,陈卫红赶紧给他使了个眼色,王华刚会意地眨了下眼睛,继续问张平:“你们为什么打架?他因为什么事情欺负你?”
“刚哥,这事说来丢人。但哥你不是外人,我就说了吧。这个小子,听说是泸州什么石油单位的,把我的女朋友给抢了。十几天前,还跑到我家门口,打伤了我和一个兄弟。今天,我在街上遇到他,想让他给个说法,就约起到这里来了。谁知,这小子不讲规矩,不但没有解决前面的事情,又打伤我们几个。”张平开始诉苦。
王华刚看着张平,没有说话。
张平有些畏惧地看了看陈卫红:“刚哥,这小子有些功夫,我们打不过他。还希望刚哥替我们做主。”
“哦,是这样啊。照你这样说,那确实是他的不对了。”王华刚说完,接着问小平头:“邢勇,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陈卫红这才知道,这个小平头叫邢勇。
邢勇的鼻子还在流血,嘴巴也肿了起来,说话很是困难:“我听张平说,他女朋友被人抢了,这人还追到他家门口,把他和一个小兄弟打伤了。我们觉得这人太过分了,就来帮忙。”
王华刚接着问了其他几人,与邢勇的回答差不多。
“兄弟,按说,你把人家打伤了,也应该有点表示。他们对你的要求是什么?说来我听听,如果不过分的话,就答应了吧。”王华刚转过头问陈卫红。
陈卫红笑了笑:“好的,刚哥,大家都听听张平提的要求,看是否合理。”
接着,陈卫红把张平提出的四点要求讲了一遍。
王华刚越听越气,到了后来,简直是怒火中烧,这些要求,比杀人还过分,亏张平这小子想得出来。就连华为民都听不下去了,狠狠地指了指张平。
王华刚向陈卫红做了个怪像,接着指指陈卫红问张平:“你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做什么的?他又是怎么抢你的女朋友的?”接着,狠狠地说道:“我先把话先放到这里,不管是谁,如果确实不讲规矩乱来,我一定要让他说说道理。张平,你说出来听听,如果真是他的不对,我一定帮你讨个说法。但是,如果是你的不对,我也不会偏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