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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偏僻公路上,一辆军用绿色迷彩货车,全速行驶在黑暗的环境中。
大货车前面坐着两个头戴绿色军帽的人。
司机带着防毒面具,只露一双冰冷深邃的眼睛,看不见真容。
旁边副驾驶坐着一个瘦子,也有防毒面具,不过没有罩在脸上,只是挂在脖子上。一张消瘦的脸颊暴露在空气里。这个瘦子姓张,外号“盒饭张”,不久前被关进sod控制中心,又被身边的兄弟救了出来。
此时,盒饭张身穿迷彩军装,看起来像是运送货物的军人,其实军服里面还有一身没来得及脱下的束缚衣,不是情侣玩sm穿的束缚衣,而是监狱里给有暴力倾向的重刑犯穿的特制囚服。
盒饭张斜靠着车门,转头看了一眼司机说:
“大哥,面具摘了吧。这附近没车没人,别闷着了。”
蒙面司机没有吭声,聚精会神开车,时不时警惕地扫一眼后视镜。
“大哥,我们绞尽脑汁弄出这玩意,到底是什么神兵利器?需要这么大的车装,肯定是一个非常牛掰的大家伙吧?”
蒙面司机默不作声,目视前方说: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
“老实说,那东西具体是啥,我不关心。我只关心它到底能不能像你说的那样,可以让老三起死回生……”
蒙面司机一路无话。
盒饭张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已然对长时间的公路行驶感到厌倦。军用货车在公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盒饭张看向车窗外,感觉车速渐渐放慢下来,不禁发问:
“大哥,怎么在这里减速?你想下车撒尿?”
蒙面司机淡淡道:“你看前面。”
盒饭张定睛一看,只见前方有两个人影,手里拿着手电筒。两个人身穿迷彩军装,显然是驻守在这个路口的哨兵。由于曾有不法分子在这条偏僻路线冒充军用货车偷运违禁物品,交通枢纽部门在这条路临时设立了这个关卡。
盒饭张依然保持原来的动作,紧紧贴靠着车门,一脸无所谓的表情说:
“甭管他们,咱们这车牌到哪都得是无条件放行。”
“准备下车。”
蒙面司机说着,脚下轻踩刹车,缓缓靠向路边。盒饭张茫然地眨了眨眼,完全搞不懂他的用意。
蒙面司机一脚踩死刹车。绿色军用货车稳稳停在路边。两个哨兵走过来,其中一个朝驾驶室摆了摆手,示意车里的两人下车。盒饭张看了一眼身边的蒙面司机,带着疑惑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下来。
一个哨兵走到两人面前,瞧见他们穿着军区特种兵的服装,抬手向他敬了个军礼,自我介绍道:
“我们是交通稽查大队的,最近有不法分子在这条路上运送违禁货物,上面要求各地方相关部门对过往装载车辆严格检查,请两位配合一下。”
盒饭张向蒙面司机看了一眼,又转头向面前的两名警察笑了笑说:
“两位站岗辛苦了。非常不好意思,咱们这次运送的货物涉及军事机密,不能配合你们。”
说着,递出两根中华香烟。
两个哨兵都没有拿他的烟,一位年龄稍长的哨兵冷冷道:
“我们对你们的军事机密不感兴趣。我俩必须按规矩办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谁都担不起这份责任。”
盒饭张指了指军用大货车的车屁股说:“我们的车牌在那摆着,你们不会不认得吧?”
两个哨兵对望一眼,冷冷笑道:“上次犯事的就是冒用政治局的牌子,没人能看出来。如果换成以前,你们这种牌子是到哪都畅通无阻的,但最近这几年世道不太平,上面下来文件,所有车辆一律排查。这里没有别人。谁都不知道你们给谁看过,也不会有人追究你们的责任。我们就看一眼,确认里面没问题,马上放你们走。如果你们非得抗拒执法,我们只能报告总部,咱们军事法庭上见。”
“你们执行公务,我们也有任务,你看这……”盒饭张面露难色,旋即语气强硬道:“如果我执意不让你们检查呢?”
两个哨兵呼交换眼神。
一个哨兵感觉气氛有些尴尬,笑道:“咱别伤了和气。你们行个方便,也好继续赶路。”
另一个哨兵的语气带着挑衅的意味:“你们这是导弹部队的军车,无非就装了点军火,看一眼又不能爆炸,除非里面有鬼!”
盒饭张感觉这两个哨兵一个比一个不好说话,只得看着身边一直沉默的蒙面司机。
蒙面司机没有说话,一只手插进裤兜。
两个哨兵脸色一变,露出如临大敌的模样,各自摸向腰间的配枪。
蒙面司机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看了看时间,开口说道:
“既然他们要看,那就给他们看看好了。”
“大哥!你……”
盒饭张没想到蒙面司机能说出这么一句话,顿时愣住了。
蒙面司机说道:“你们非要看就进去看吧,”
“我们就瞧一眼就出来。”
说着,一个哨兵拿过钥匙,直奔大货车尾部。
盒饭张好奇地跟了过去,却被蒙面司机拦住。
“老二,你就别去了。”
盒饭张不解问道,“大哥,你给他们看,干嘛不给我看?”
“我是为你好。”蒙面司机意味深长地说。
盒饭张眼珠一转,点头道:
“好,我听你的,不看就不看。”
说着,从大衣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
两个哨兵瞧见货车后面装着一个长宽都是四米的正方体货箱,表面缠绕着厚重的金属锁链。
蒙面司机带着两个哨兵解下绑柞箱的锁链,然后把货箱的钥匙递给他们,说道:
“我们领导有规定,不让打开箱子看里面的东西。所以,我们没打开过,也不敢打开。你们要看就自己进去看吧。不过,那箱子里有机关,你们必须一起进去才能打开。”
听说巷子里有机关,两个哨兵感觉有点不安。其中一个哨兵显得有些紧张,咽了咽唾沫。
另一个哨兵强作镇定,咬了咬牙道:
“我这人偏不信邪,还能把我吃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