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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了上去,爷爷生气的说道“这老头子,我还以为是个讲大义的人,没想到这么顽固,要是等明早上再进北河湾,玩意那七煞炼鬼阵完成了咋办?”
我叹口气说道“算了,现在只有他能带咱们进去,希望那七煞炼鬼阵今晚完不成吧。”
爷爷闷哼了一声不在说话,我们在山坡上找了处山坳的地方露宿,遮风挡雨,还有一棵大树靠着风吹来的方向。
常大哥找来一些干草与柴火,我们将干草点燃,围着火堆,常大哥不知从哪里弄来两只野兔,我们就地烤来吃。
吃完两只野兔,已经半夜十点多了,我们将火堆移开,下面的地面已经被火烤的热乎乎的,我们将干草铺上,四个人并排着躺下。
我没有心情睡这么早,一个人坐在山坡上看着远处的蒙河,在月光下,北河湾泛着泛白的月光,阴气笼罩着整个河面,如果不是白天亲眼看到,有谁会相信这河水的下面爬满了死尸,而且都是行尸。
“怎么还没睡?”林静走了过来。
我看了看山坳,爷爷跟常大哥已经躺下了,“睡不着。”
凌静坐在我身边“我知道你心里压力大,林萧不要太担心,明天咱们就能进北河湾了,相信他们没有那么快完成那个七煞炼鬼阵的。”
“但愿如此吧,我也希望能来的及。”
“一定会的。”凌静为我打气般的说道。
“对了凌静,你白天跟常大哥说什么十年前的事,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常大哥转变注意,带我们进北河湾?”
凌静说道“哎,那是关于常大哥的儿子常远的事,十年前常大哥的儿子常远刚满十八岁,那一年放暑假常远驾着小船去河里打鱼玩,但是就再也没有回来,常大哥报了警,当年我们警队排除几十名警力沿河寻找,找了三天三夜也没能找到常远,后来有渔民说看到从北河湾漂来一具尸体,我们赶紧派人去打捞,结果那就是常大哥唯一的儿子,常远的尸体,尸体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身上的肉都被河里的鱼啃的不像样子,我们警局的法医检查过后,断定是溺水而亡。常大哥无法接受事实,说着常远的尸体三天三夜,这三天里常大哥只要一闭眼就梦到常远哭着求常大哥救他,说他是被北河湾里的妖怪害死的,他的鬼魂被捆在了北河湾出不来了,要常大哥去救自己,就因为这件事,常大哥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常远是淹死的,他认为是常远是被北河湾的妖怪害死的,常大哥多次要求我们派人去北河湾杀死那个妖怪。”
“你们进去了?我问道。
凌静点头道“十年前我还没有警局毕业,这些都是我从案件档案中看到的,后来,警局的人高价悬赏有经验的渔民带警局的人进北河湾,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两个老渔民带着几十名荷枪实弹的特警进了北河湾,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最后这件事就以常远溺水而亡结案了,但是常大哥一直坚信自己的儿子是被北河湾的东西害死的,常大哥之所以对北河湾的水域熟悉,那是因为我们结案后,常大哥不甘心,就时常一个人划船进北河湾,渐渐的他对北河湾的水域也很熟悉了,但是我知道常大哥的心里一直想查出常远死因的真相,所以说起十年前的事情后,常大哥就同意带我们进北河湾了。”
我看着蜷缩着睡去的常大哥,原来十年前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
“常大哥一直想将儿子的鬼魂从北河湾带出来,可是他没有那个本事,就算多次进北河湾,但是都知道不到常远的鬼魂。”
“明天咱们进去后,如果常远的鬼魂真的在里面,那咱们就将他带出来。”
凌静点头:“恩。林大哥你真是个好人。”我自嘲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们聊了一会,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到山坳的地上,躺在热乎的干草上,仰头看着满天的星光,不一会后躺在我身边的凌静就睡过去了。
一天劳累下来,我的眼皮也在打架,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野兽的嚎叫声吵醒,我睁开眼,看到身边的凌静正睡的香,而左边的爷爷也呼呼的睡着。
我探起身子,发现睡在爷爷那边的干草铺是空的,那里是常大哥睡的地方,可是现在常大哥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一下子清醒了,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常大哥出事了,但也不确定,我悄悄的起身爬上山坡眺望,因为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好,所以视线也不错。
在山下蒙河的河床上两个黑影在走动我抬脚追了上去。
等我走下山的时候,那两个黑影不见了,我来到那个黑影坐着的地方,沙滩有坐过的痕迹,可是那个黑影却不见了,“难道是那个黑衣人?”我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难道常大哥被那个黑衣人带走了?我心里坐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起身转身去寻找,刚一转身一个黑影站在我的身后,不是别人正是常大哥。
“常大哥。”
“恩。”常大哥回应道。
我走过去看到常大哥没有事之后,心里松了口气“常大哥这么晚了你来河边干什么?这里很危险的。”
常大哥嘿嘿一笑“我、我睡不着起来散散心。”
“哦,常大哥你刚才看到这里有两个黑影了么?”我询问。
“没、没有啊,我也是刚刚到这里的,我没有看到有两个黑影啊,林萧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难道是我真的看错了?我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沙滩,确实有坐过的痕迹啊。
常大哥笑道“咱们回去吧,别瞎想了,可能是你看错了,咱们走吧,明天还要进北河湾呢,今晚得养足了精神。
我疑惑的摇着头“看来是我真的看错了,常大哥咱们回去吧。”
常大哥转身走去,接着月光我看到常大哥的裤子上沾满了砂砾,我又回身看了一眼被坐过的沙滩,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想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