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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你这算什么意思!炫耀你包养的情妇?”吴笙笙脸色铁青质问南宫,看起来气得不轻。
她瞪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对方看起来很是熟悉。
言初觉得好笑,做错事的那方,为什么还可以质问得如此理直气壮?
南宫沉默了一会,看向言初,目光复杂。
“你走吧!”终于开口,却是赶人,语气冷得让人发颤,“我和你不熟,不需要你来参合我的家事。”
!!
他……他就这么急着和她撇清关系?她根本没有恶意啊!他看不出来吗?
言初整个人如遭雷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傻愣愣的看着他。
他的话就仿佛无数根冰凌子狠狠的砸向她,一股寒意从脚底迅速没过胸口。
好冷……
“原来是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的一个疯子,我看昨夜也是你的妄想症吧!”吴笙笙眼波流转,满语讥诮。
她不是傻子,对南宫的话自然不会全信,但情敌被打压,一下子就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得意的笑起来,冷嗤言初:“啧啧,你看看,整张脸绿得就像吞了只苍蝇似的,真恶心!”
被吴笙笙一奚落,咖啡厅里的人几乎都好奇的看了过来,甚至有人失礼的指指点点。
言初就俨然成了一只跳梁小丑。
“抱歉!是我太冲动了。”局促的站起来,尴尬的道歉,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这样像个白痴一样,跳出来算什么?让人家看笑话吗?
把人家当朋友,人家把你当什么?也许只是个陌生人而已!
不熟!
他说的一点都不错,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他们,真的很不熟!!
“没关系。”南宫仿佛看不到她眼底的失落,若无其事的回答她。
然后,直到她转身离开,也再没看她一眼。
吴笙笙皱眉,开始有些相信南宫“不熟”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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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初,怎么回事?那是你朋友吗?”言初刚走过来,青萝就站了起来,担忧的看着一脸空茫的她。
“不是,我们不熟……”借用他的话,她回答青萝。
鼻头委屈得发酸。
她总这么犯傻!
“青萝,我们走吧!”忽视青萝狐疑的眼神,她拿过沙发上的包包,牵着青萝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始终,没再看隔壁那桌的某人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失常。
为了个才见过两次的男人,竟然赌气到想哭!
这到底算什么?
“言初,笑一个啦!”青萝凑着脑袋,在她跟前扳鬼脸。“拜托,我们是出来玩的,你就别苦着脸啦!”
“我没事啦!”言初不想她担心,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来,拉了拉倒着走的青萝,“你好好走路,到处都是车,小心点!”
“看你为了那么个破事伤心成这样,那个男人不会就是那个那个谁吧!!”青萝挽着她的手臂,又开始八卦。
“我哪有伤心成什么样子?”她为什么要伤心?
“别转移话题!”青萝捏了捏她,对她说一谈二的行为超级鄙视。
“老实交代,你不会是看上了那个已婚男人吧?”青萝瞪大眼瞅着她,索性停了下来。
在青萝敏锐的目光,紧紧注视下,言初心虚的垂下了头,咬着唇说不出半句撒谎的话。
在青萝面前,她向来没什么东西可以隐瞒的。
“完了,完了!”青萝直拍额头,一副天塌了的样子,“被我一语成真了!你说我这什么乌鸦嘴啊!”
“是啊!谁让你说,结婚了还可以离婚的!”看着青萝一副懊恼的样子,她难得有心情逗弄她。
“你真喜欢他啊?”
言初沉默了一会,又摇头,“以后不会了。”告诉青萝,也警告自己!
别说人家是有婚姻在身,即算没有,从他那么急于和她撇清关系的态度上,多少也能看出点什么……
“其实吧,我觉得你看上他也正常,很有魅力的男人!”青萝毫不吝啬她的赞许,“而且,他看起来一点也不幸福啊!这样的老婆,给我我早就离婚了,所以呢……”
说到这,青萝突然顿住,转身看向言初,清澈的双眼直放光。
“嗯?”言初静等着她的下文。
“所以,恭喜你,还有的是机会!”
什么乱七八糟的结论!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言初没办法说服自己做小三,“结婚就代表希望的终结!”
“可是人家不幸福,你就不想给他幸福吗?你当然要救他于水深火热里啊!”
青萝的话,让她愣了会神。
事实上,他的生活看起来似乎真的很不好,不然一向独善其身的她,刚刚也不会那么贸然的做傻事。
可是……
能给他幸福的是她吗?或者说,他需要她给的幸福吗?
“你好,请问您是韩小姐吗?”出神间,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
回神,陌生的男人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她跟前。
青萝和她面面相觑。
“我就是,你是?”
“哦,那麻烦小姐和我过去一趟吧!我们太子在车上等你!”陌生男人指着路边一辆黑色的奔驰防弹车,毕恭毕敬的回答。
“太子?”青萝顺着男人的手指方向看去,哇咧,这个城市里难得一见的高装备好车!
又回头,不解的看着言初,“谁啊?”这么古怪的头衔,当自己是黑手党老大啊!
言初自然知道是谁,只是,他找她做什么?不是说了他们不熟吗?
“青萝,你在这等我,还是要和我一起过去?”想赌气不答应,可是,她却颓丧的发现自己根本冷硬不起来。
“当然是一起,万一真是什么黑社会的,劫财劫色,我们好歹有个照应!”青萝向来讲义气。
“你想多了啦!”言初哭笑不得,虽然他确实,有点像黑社会,不过不至于会对她们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吧!
“那两位请跟我来。”男人依旧不苟言笑,转身往黑色车走去。
……
车窗被关得死紧,远远的,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言初却是无所畏惧,心,格外的安定。
仿佛,就那么确信,车内的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