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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生跟绣娘穿好了衣服,坐在桌前,内心忐忑不安。
秦诗若也整理好秀发后,也进到了屋里,明明是女神,吴昊却让她扮女鬼,而她竟然脑子进水答应了。
秦诗若暗自愤恨,臭小子,给我等着!
吴昊打量着顾长生二人,开口了:“顾长生,你也是个读书人,我想你应该知道勾引大嫂,按照大唐律,会是个什么后果吧。”
顾长生当然知道,按照大唐律,与未被休的有夫之妇有染,便是通奸,宗族有权将他们浸猪笼,官府也不予追究,即使是送交官府办理,按照大唐律,那也要杖责一百,刺字黥面发配边关三千里,五十年不得还家。
绣娘虽然丈夫已死,但是因为婆婆赵春花不肯出具休书,所以法律上,她一辈子都是有相公的人,不得改嫁,跟绣娘有染,也等同于通奸。
对于这种封建社会的垃圾法律,我只想送它四个字母——mdzz。
顾长生跟绣娘大骇,绣娘掩面痛哭,顾长生急声道:“大人,我们是清白的,我们绝没有做过你们想的那种苟且之事。”
赵小宝冷笑道:“是吗,你猜我信不信呢?”
顾长生一咬牙:“赵捕头,毁人清誉等于取人性命,你做人可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赵小宝火了:“良心!老子就是要对得起作为一名捕头的良心,所以才会大半夜的喝西北风来抓你,妈的,都被捉奸在床了,还跟老子嘴硬,哼!像你这种斯文败类,不用审了,我敢拿自己的人头打赌,你娘就是你杀的!”
吴昊一阵头疼,心里骂道,赵小宝,我丢你,有你丫的这么审案的吗,现在还是证据不足好吧!给你你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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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赵小宝此言一出,顾长生跟绣娘浑身一震,当即惊呼道:“大人,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我娘虽然刻薄,但毕竟是我的亲娘,我为什么要杀她?”
赵小宝冷笑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你跟绣娘有染,你娘不同意,所以你们就狠下杀手咯!你娘一死,绣娘就不用等赵春花的休书了,那你就可以跟绣娘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咯C一对丧心病狂的狗男女,我呸!”
顾长生大吼道:“赵小宝!你休要含血喷人,我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奈何不了你,但是你若是恶意栽赃,草菅人命,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软饼说的果然没错,这个顾长生虽然是一介文人,但是脾气却倔的很,一点也不柔弱。
赵小宝一看顾长生还嘴硬,正要动粗,吴昊一巴掌将他扇到了一边:“给我闭嘴!”
秦诗若重重的哼了一声:“再说话把你舌头割下来!”
吴昊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老老实实在一旁当起了吃瓜群众。
事到如今,吴昊也只能摊开了说了:“顾长生,我先不说你跟绣娘有没有那啥过,但是刚才的情形咱们也不是瞎子,都看见了,你要还死咬着说你跟绣娘一点那意思都没有,那就真是侮辱咱们的智商了,你现在要是不给咱们个解释,把这屁股擦干净,秦捕头也是有权处理你们的,到时候外面的人怎么说,咱们可就管不了,你觉得呢?”
顾长生看了一眼哭作泪人的绣娘,终于开口了:“对,我跟绣娘很早就相爱了。”
吴昊屏佐吸,没有打扰他。
“那还是几年前,我跟绣娘一见如故,便相爱了,可是绣娘的爹却要五十两的聘礼,我拿不出,找娘开口,娘答应了,等见了绣娘之后她觉得很满意,但是没有马上下聘礼,而是找了个借口将我骗出去求学了半年,等我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我娘把绣娘许配给我病重的哥哥,替他冲喜了。”
吴昊三人的眼珠都差点掉出来,这赵春花的脑子进水了吧,要是这种迷信管用的话,那天底下卖药的都得吃土了,mdzz!
“我一怒之下跟我娘大吵了一架,我娘泼辣,心疼我哥,硬是不肯退让,还说我要是敢再闹,就跟我断绝母子关系,我每天对着绣娘,生不如死,我跟我哥的感情很好,我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是我娘硬逼着他娶的绣娘,有一天,他把我叫到病床上,将一封休书交给我,他说他时日无多了,等他走了,就让我拿着休书娶绣娘。”
“没多久,我哥就去了,等我拿着休书跟我娘说起时,我娘将我们痛骂了一顿,说是我们咒死了我哥,她撕了休书,把我赶出了家门,不让我跟绣娘见面,也不许绣娘改嫁,每天对她非打即骂,就这样,我们苦熬了三年。
偶尔我们会偷偷见面,但都是瞒着我娘的,前几天绣娘来找我时,不小心被我娘盯上了,幸好绣娘及时发现了,没有来找我,可回到家里,我娘心有不甘,便对她又打又骂,逼问奸夫是谁,绣娘死咬着没有承认。”
吴昊明白了,原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所以赵春花才会来找他调查奸夫的,可惜到头来奸夫没查到,她自己却丢了性命。
“真的,你们相信我,我跟绣娘虽然真心相爱,但是我们也是有廉耻的人,她是我名义上的嫂嫂,我顾长生好歹也是读书人,名不正言不顺,我绝不会做你们想的那种苟且之事,更不可能丧心病狂的对我娘狠下杀手!”
赵春花导演的这场年度狗血大戏,让吴昊他们三观举,节操碎了一地,啥也不说了,奥斯卡欠她一座最垃圾导演奖。
另外,包办婚姻果然害人不浅,感谢毛爷爷废了这垃圾制度,万岁!
过了半晌,吴昊道:“你口口声声说你没有杀你娘,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前天夜里你娘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顾长生道:“我在我租房的地方睡觉。”
吴昊道:“有什么人能证明?”
顾长生语塞,他没有。
吴昊又将目光转向绣娘:“那你呢?你又在干什么?”
绣娘惊慌道:“我也在睡觉啊。”
吴昊一阵苦笑,都不好问她有没有人证明了,要是有那说明有奸夫,要是没有那她就有作案嫌疑,吴昊暗自在心里道,妈蛋,这案子不好办啊。
吴昊忽然注意到隔壁的一间房,若有所思,问道:“隔壁就是赵春花的房吗?”
绣娘点点头:“嗯。”
吴昊道:“那一晚她出去,你就一点察觉都没有?”
绣娘道:“她经常都会夜里出去的,我都习惯了,哪还会注意。”
吴昊一愣:“什么?她经常夜里出去吗?”
绣娘点点头:“嗯,是的,从一年前开始,她就这样了,经常夜里出门,有时候去去就回,有时候则要一两个时辰才回,我也不敢多问,就一直当不知道好了。”
吴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要是绣娘说的是真的,那这里面可就大有文章了,要知道在古代那种风气下,一个妇道人家,特别还是个寡妇,半夜出门,要是被人看到了,那可是很容易招人说闲话的。
秦诗若低声道:“现在怎么办?”
吴昊撇撇嘴:“还能怎么办,先撤,但是这两个人得派人盯住了,万一真的是他们,那就决不能让他们逃之夭夭。”
顾长生厉声道:“放心,我们行的正坐得直,问心无愧,绝不会逃的,我们还要等着看你们抓到凶手,还我们清白!”
秦诗若冷声道:“放心,咱们一定会抓到凶手的,凶手绝对跑不掉!”
两个人的语气针尖对麦芒,再说下去大概就要撕逼了,吴昊连忙劝住了秦诗若。
今天的行动结果糟糕透了,吴昊他们都不想多呆,一起离开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