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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初夏就像要去参加宴会般,把自己打扮的非常漂亮然后叫了出租车去夜氏集团。
就在路过一家花店时,她示意司机停下,连忙下车买了一束花。
选来选去,她选了一大束红玫瑰,艰难地抱着去了夜氏集团。
她出现在楼下时,前台小姐也吓了一跳,但还认识她:“严小姐,你这是转行送花了啊?”
严初夏被这沉甸甸的花压得不行,气喘吁吁地说:“我要见……见夜寒泽。”
“总裁在楼上呢。”
前台小姐也没有拦,由得她上去了。
严初夏艰难地抱着花上了楼,伍亚也认识严初夏,便带着她一起去办公室,心里还寻思着这花是怎么回事。
刚才被夜寒泽喷了一身咖啡,他干脆出去买了一身新衣服就回来了。
领着严初夏进去后,夜寒泽正在处理合同,埋着头,还未察觉到异样。
等到脚步声到了跟前,夜寒泽一抬头,脸色顿时变了。
他脸上的变化,连严初夏都看的一清二楚,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测。
“那个……我有话想和你谈谈!”严初夏抱着花,支支吾吾还说。
她看了一眼伍亚,像是觉得有人在这里不太好开口。
可夜寒泽的心情也很不平静,他见伍亚准备出去,抬手示意他不用走。
“有什么话就说吧。”夜寒泽心想,留下伍亚,也许气氛还没那么尴尬。
严初夏瞟了一眼伍亚,深吸口气,将手里的花放在他的桌上:“昨晚的事是我对不起,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负责!”
“负责?”夜寒泽的脸色变了变。
“我愿意做你女朋友,”严初夏吞吞吐吐道,“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尽可能陪你精神损失费好不好?对不起,昨晚我喝醉了才强迫你的,我不是故意的!这个花……请你收下!”
说完,严初夏低下头,不敢去看夜寒泽的眼睛。
倒是一旁的伍亚被吓得愣住,结果还是猝不及防被夜寒泽又一口咖啡喷了一身。
“总裁,我才买的新衣服。”伍亚可怜巴巴地说。
“对不起,我下次赔你新的!”夜寒泽拉起伍亚,主动把他赶出了办公室。
见严初夏还站在桌前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他冷着脸走上前,敲了敲她的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对不起,”严初夏一年愧疚,“昨晚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一喝醉就……”
“昨晚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啊!”夜寒泽说。
“怎么可能?!”严初夏不信,打开手机上无意录下的动静,“你听,这不是都录下来了么?”
夜寒泽听着里面的动静,的确容易让人误会。
他叹了口气,又气又好笑:“如果真有什么,难道你会没感觉?”
严初夏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
可万一是她……天赋异禀,的确不会疼呢?
所以在听到那段音频的时候,严初夏吓得脸都白了。
她真想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胆子强迫夜寒泽。
“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严初夏试探着问,像是半信半疑,居然还在偷瞄夜寒泽的反应。
他点点头,态度坚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你不信,我陪你去检查?”
“检查倒不必了!”严初夏抹了下额头的冷汗,“我真怕我做出什么,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朋友?”夜寒泽倒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可以用这两个字来概括。
严初夏顿了顿,问:“我们不算是朋友?”
“算!”夜寒泽看她一脸期待,笑着点了下头。
听他这么说,严初夏也开心了,把花又推了推:“喏,送给你的!”
“我第一次收花……”夜寒泽苦笑,居然还是女人送给他的玫瑰花,这角色好像有点反了?
“我第一次送花,”严初夏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可能是脑子抽了。”
“怎么能让女人送花?”夜寒泽的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玫瑰花瓣,“你是女人吗?送花就算了,还嚷着要负责。”
“我……我以为是我强迫了你。”严初夏捂住脸,声音小的像蚊子叫。
夜寒泽哭笑不得:“我有那么脆弱吗?”
“……不像!”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好像顿时轻松起来。
“对不起啊,我又给你惹麻烦了!”严初夏不好意思地说,“我今晚请你吃饭吧!”
“我今晚有个会议,很晚才结束。”
“那我给你送到公司来,反正你也要吃饭的不是!”说罢,严初夏挥了挥手,没听见他之后的话蹦蹦跳跳地走了。
夜寒泽本来想让她别瞎折腾,可严初夏仿佛有用不完的活力,每天都像打了鸡血,他拒绝的话被生生忍了回去。
本来带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来,严初夏已经想象出和夜寒泽关系破裂的情形。
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发展,她越想越想笑,最后居然低着头傻乎乎地咧起了嘴。
结果还没到公司,严初夏的眼前出现一抹阴影。
顺着往上,她看到了气冲冲的严忆秋。
昨晚上挨的巴掌庸烙在脸上,严忆秋的眼神恶狠狠瞪着她,像是恨不得把她吃掉。
“严初夏!你心情倒是不错啊!”严忆秋扯住她袖子,不许她走。
“你来干什么?”严初夏不爽地甩开。
“都是因为你,我和路豪庭分手了!”严忆秋咬牙切齿地说,“都因为你!!”
“哦~”严初夏挑了挑眉,双手抱怀问,“你男朋友不是又帅又年轻有为、又有钱吗?”
“你……”严忆秋听出她的讽刺,气得差点吐血。
严初夏也不是好捏的豆腐,冷声道:“快滚开,被挡我的路!”
“你别以为你勾搭上夜寒泽就了不起!”严忆秋在她身后喊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更何况是夜寒泽那种身份的人!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你以为他会喜欢你一辈子?”
严初夏的心莫名被一种痛轻轻一刺,她的背影僵硬了一会,又昂起头,信心十足地说:“我和夜寒泽的事与你无关。而且,我相信他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
“那不如赌一把?”严忆秋邪恶地笑着问。
“赌?”严初夏知道这女人是个疯子,没有理睬,“赌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