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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七默默地听着父亲回忆起当年的事,脑海里已经隐隐浮现出母亲在日志里记载的内容,那时候他们的确很相爱,即使不在彼此身边,也能心灵相通……“你母亲一直因为没能长久地陪伴在孩子们身边而自责,后来怀上你的时候,许下了承诺,说等她忙完最后的事,就彻底地退隐,回归家庭,和我一起好好带大这个最小的孩子,给她最多的关爱,弥补过去的遗憾!”
夏父说到这里,目光落在夏初七身上,眸中竟是隐隐闪烁着泪光。
这最后一个女儿,其实论模样,性格,都是最像他的卿卿,可是她到底没能实现最后的承诺,陪伴着他一起养育他们的女儿,也让小七后来变得越来越叛逆……不可否认,这其中也有他自己的责任,许是因为爱妻的死,才让他对这个最小的女儿更加严格,也决不允许她跟着她的母亲一样,喜欢那些带来危险的爱好,在她犯下错误之后甚至直接严厉惩罚,在知晓她逃学之后更是生气又失望!“爸……”夏初七见父亲提起母亲的时候,情绪似乎有些绷不住,连忙开口低唤了他一声,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夏父回过神来,挥手弹去眼角的泪珠,对面前的夏初七低声感叹道:“小七,你其实是家中最像你母亲的,无论是长相,还是爱好,都和你的母亲很像,所以我才会对你更加严格!爸其实并不是老顽固,之所有培养你琴棋书画,而不想看到你浑身脏兮兮地玩什么机械电子,甚至去打架,也是不想让你长大之后,像你母亲一样遇到那些危险!”
夏初七心中颇有些感慨,这是父亲第一次,亲口将他的心里话说出来!即使她早就知晓父亲这么做是为了她好,可是听到他亲口这么说,不禁心潮澎湃,有些感动地答道:“爸,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您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我能明白!但是你要相信我,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练习射击,机械制造,还有学习身手,这些都是可以保护自己的技能……”不等她说完,夏父就摇摇头,皱着眉头打断了她的话:“小七,你说这话的语气,也像极了你母亲当年!她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我也相信了她,可是最后呢,她依旧是出了事!”
“……”夏初七一时陷入了沉默,的确,论起身手她大概比母亲还是差远了,特别是见识到母亲那幢屋子里留下的装备之后,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只是母亲身手再厉害,也没能抵挡住那些恶人在背后的算计!见夏初七沉默不语,夏父低叹一声,继续说道:“我这个当父亲的,并不是不愿相信你的能力,但是谁也无法预测未来会如何,你又会面对什么样危险的人或者事,更何况有你母亲出事在前,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让你去冒险!”
夏初七点点头,迟疑地问道:“所以,你才不愿意对我们所有子女,提起母亲当年的事,更是不愿再看到这枚金币,因为它的出现,仿佛验证了母亲当年因工作而死的事实!”
“不错!”
夏父微微颔首,沉声说道:“这枚金币,沾上了你母亲的鲜血!我担心你母亲所谓的同僚找上你,所以绝不能让你知道她的工作,我只想让你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
所以他才会在小七刚刚大学毕业,就给她安排了一门婚事,他从来就不需要什么所谓的家族联姻,来保持自己家族的繁荣昌盛,更不需要将女儿强行塞给什么有钱或者有势之人,他为小七安排婚事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早就看出和小七青梅竹马的陶明轩,是爱小七的!他知道这个自己也从小看到大的好孩子,一定会对小七好,成为小七的好丈夫,而小七这种跳脱的性格嫁过去,也能保持原样,不必担心和公公婆婆有嫌隙,唯一身为长辈的陶老太太,也只会像宠着自己孙女一样宠着小七!“我当初让你嫁给陶明轩,也是希望你的生活有保障,他的家世清白,他的奶奶也对你很好,最重要的是你嫁给他生活会简单……”夏父说到这里,又不禁摇摇头笑着感叹:“只是当时为父没有想到,感情这种事无法勉强,你选择了家世复杂的封洵,我的确替你担心,替你抗拒,因为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的生活越简单越好!”
那也是他在妻子的墓碑前,立下的承诺!他一定会让他们最后的孩子,最像他妻子的女儿,过上幸福安康的日子,而不是像她那样,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爸,你看我现在,嫁给封洵,不是也被封洵保护得很好么?”
夏初七听到他有些惋惜的语气,连忙笑着安慰道。
夏父也笑着点点头,提起封洵的语气早就变得温和:“不错,他对你是真心的,而他也有能力搞定他那些不安分的家族成员,让你的生活安稳,所以我才能接受他这个女婿!”
他说完这话,又突然话锋一转,皱着眉头说道:“只不过有一点,让我不太满意……”“哪一点?”
夏初七忙紧张地问道。
“他太宠着你惯着你,这样会让你变得无法无天,你这种喜欢冒险又叛逆的性子,是改不掉的,而他太宠溺你,这样无疑是危险的……”夏父的语气有些十分严肃,脸色也凝重了几分。
夏初七原本还想笑着打趣这样不好吗,可是看到父亲的表情,打趣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她知道,父亲是真的没有开玩笑!想起封洵陪自己去查害死母亲的凶手,去查玫瑰十字会当年的内幕,甚至为了那第三把钥匙去了埃及,遇上危险,差一点出事,夏初七也笑不起来,甚至有些心虚和惭愧!如果不是为了她的执着,他大可不必如此冒险!“爸,其实他也并没有事事都顺着我,所以您不必太担心……”心虚归心虚,夏初七还是仍然开口安慰了父亲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