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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你母亲那本日志其实写的很好,对于你父亲来说,也算是一种精神的慰藉了!”
封洵微微颔首,低声笑着说道。
夏初七也赞同地点点头:“是啊!”
“那你母亲留下的那幢宅子,还有幕后害死你母亲的凶手,这些有没有跟你父亲交代?”封洵又关心地问道。“没有,其实我差点说了出来,甚至还质问父亲,为什么要将母亲的事瞒着我,为什么不愿意去追求母亲当年的死因s来我才知道,父亲为了我们这些子女,忍耐了多少
年,又付出了多少?他又何尝不想为母亲报仇,找出凶手,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一旦牵扯进去,很可能就保不住我们这些子女……”
夏初七说到这里,眼眶又变得湿润起来:“父亲要好好地保护我们,这也是对母亲当年的承诺!”
父亲并不是一个没有血性的人,却为了他们的安全,强行压下心中的愤恨和痛楚,一忍就是二十年……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父亲在病倒之后,医生会给出建议,让父亲少生气,避免将情绪郁结在心口,否则很容易血脉堵塞!
也正因为明白,所以她才会懊恼和后悔,后悔自己当初太叛逆,只知道让父亲生气,却不知道父亲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理过程!
也因为她自己也当了母亲,才知道父亲当初又当爹又当妈,是多么不容易!
“现在想想,其实是我对不起父亲的忍耐和付出……”夏初七的脸上写满了自责,而这些情绪,她甚至无法对父亲表露,只能对电话那头的封洵发泄。
“小丫头,别自责,你父亲并不会怪你,因为你是他的骨肉,是他和你母亲爱情的结晶!”
夏初七吸了吸鼻子,点点头毫不迟疑地答道:“那是当然!”“所以不必太过内疚,身为父母,都是心甘情愿为子女付出的,这是人之常情!”封洵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不过像小诺亚那样的父母也有,只不过他们不配身为父母
,也得到了相应的惩罚,没什么好下场!”夏初七低低应了一声,经过他的这么一番宽慰,心情好转了不少,对视频里的封洵笑道:“所以我也决定了,为母亲报仇的事,不告诉父亲了,父亲现在年事已高,我不想
让他还为我们担心,我只知道,我们一定会为母亲成功报仇,等到了那时候,再告诉父亲也不迟!”
“也好,这一天不用等太久,你父亲心中对无法替你母亲报仇的心结,也终究能解开!”封洵唇角微勾,一字一句缓慢而郑重地说道。
夏初七微微颔首,低低应了一声,又陪着封洵聊了一会儿,困意再一次涌了上来,终于忍不住躺了下来。
封洵一直看着视频里的她,看着她闭上眼,确定她睡着了过去,这才挂断了视频。
他放下手机,起身准备给自己去倒咖啡,但是想到小丫头让自己也早点休息,倒咖啡的手顿住,终究还是倒了一杯凉水。
封洵喝完这杯水,立刻转身回到电脑跟前,动作因为太急,不小心牵动了伤口,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腹部左侧。
他放下水杯,缓缓走到镜子跟前,卷起自己的衣服,看到包扎纱布的地方,似乎隐隐在渗血,想到刚才小丫头的担心,又不禁低声笑了起来。不得不说,他的小丫头直觉其实也不错,他即使带了不少保镖过去,却到底没有防备那该死的“尊领”,会雇佣一些亡命之徒来对付自己,甚至用上了杀伤力很强的武器,
还真是下了血本!
若非有保镖护着,他恐怕伤的就不只是这里了!
封洵想了想,又拿起手机,吩咐守在外面的保镖嘉姗,让她叫医生过来替自己重新换包扎的纱布。
片刻过后,嘉姗就立刻带着医生赶了过来,帮封洵重新包扎好伤口。看到封洵的伤口,说大不算太大,说小也不算太小,保镖嘉姗迟疑地说道:“封少,这伤口还需要时间恢复,我看不如就留在这里先休养几天,等好一些再赶回去,毕竟您
带着伤口,不适合坐飞机!”
一旁的医生也连忙点点头,赞同地说道:“是啊,封先生您受了伤,还是别坐飞机了,否则到时候伤口可能会更加严重,也更加疼痛难忍的!”
“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不必这么大惊小怪!”封洵摆摆手,语气淡淡地说道:“倒时候打一针止痛药就行了,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安排行程!”
嘉姗还想劝两句,可是看到封洵不容置疑的神色,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应了。
“对了,我安排你去买的礼物,都买好了吗?”封洵对保镖嘉姗沉声问道。
“回封少,都买好了!”嘉姗连忙恭敬地答道。
“很好,你也去休息吧……”封洵摆摆手,打发走保镖嘉姗,又重新坐回电脑前,嘉姗有些无奈地耸耸肩,却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谁能想到,她好歹是摩萨德出身的,现在担任的职务也是高级保镖,却要被雇主支使着去买那些很难买到的礼物!
而酒店房间的封洵,就着温水吃了一片止痛药,又拿起手机看着自己拍下来的截图,赫然是小丫头沉睡的模样,仿佛伤口传来的痛楚也在这时烟消云散。
一想到明天就能回到热那亚的庄园,看到他的小丫头,看到他们的小泽和小姜儿,封洵的唇角就微微上扬。
封洵忙完了电脑上的内容,这才合上电脑,走到盥洗池迅速地洗漱了一番,躺在了床上,缓缓闭上眼。
这一夜,无论是在热那亚庄园的夏初七,还是在埃及的封洵,都难得睡了个安稳觉。
唯独捧着夏母生前日志的夏父,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这些曾经的日志内容,泪流满面……原来她当年在任务的过程中,在遥远又孤独的地方,一直都是这样深深地想念着他,想念着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