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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你能在一场比赛里打出两种操作吗?”项飞问。
“两种操作?”王瑜一愣,像听到个玩笑似得摇摇头,“怎么可能,除非刻意让我挑战自己,不然都是习惯操作。”
“你来看恒刀一剑这两个地方,是不是同一个人打的?”项飞将两个视频调整好时间段,然后播放起来。
王瑜凑近了屏幕看着,不到一分钟,就已经吃惊地合不住嘴了。
“她……”
“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操作习惯,对吧?而且从速度、角度、节奏、配合思路上也完全不一样。我验证了很多次,把两个恒刀一剑的战斗数据做成数据模型,现在已经可以彻底表明1V1和5V5两轮参赛的恒刀一剑根本就是两个人!”项飞得意地说着,带着黑眼圈的眼睛闪出兴奋的光芒。
“这怎么可能……”王瑜懵了,但将这两个片段合并对比后,两个恒刀一剑施展技能时差异感瞬间就跃然于屏幕上,不信都不行。
“感性来讲我也不信,但事实就是这样。真是太有意思了!她是怎么做到用一个号打出两个人的操作,外挂?不可能,NFL用的是参赛专用服务器,她没机会设置外挂。那又会是什么?双重人格?呵呵呵……”
项飞陷入了自言自语的状态,随后又是一阵傻笑,彻底沉浸在了设想中。王瑜随手拿起他桌上的赛事记录翻看着,虽然也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但更多的还是担心队长的状况和自家比赛,这也是他来这一趟的原因。
“队长,下场比赛该安排计划了。”
“2B战队?”项飞恢复了一些理智,不屑地揉揉鼻子,“你去安排就行了,我对他们没兴趣。”
“我?”王瑜为难地看着项飞,“我没和2B战队交过手,而且我只是副队……”
“在风间笑,凡是我同意过的事情,就不要拘泥头衔这类东西。你曾经是澈夜的队长,你有做队长的能力,我相信你。以后上届六强以下的战队比赛都由你来安排,我只配合,你尽管放开了做。”项飞拍了拍王瑜的肩膀,认真地说。
王瑜思考了下,知道项飞现在无心考虑和2B战队的比赛,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好,那就以积分赛为限,凡是上届六强以外的战队,我来安排参赛战术。不过这些安排我会以你的名义布置下去,对外我照样只是个副队,你的执行者。”
“呵呵呵……”项飞看他这么较真,不禁笑了起来,“好,我还有几个视频要看,你去忙吧,有什么安排再告诉我。”
从项飞办公室出来后,王瑜心里滋味繁杂,有喜有忧,总觉得项飞哪里不对头。但就像在澈夜时一样,他会努力保护好队伍里的每个人,包括项飞,所以一入座就迅速查看起Bigbang战队的资料,开始考虑主场战术。
另一面,当王瑜离开后,项飞又扎到了电脑前,开始翻看起助理找来的恒刀一剑其他比赛视频。忽然,掩藏在资料下的手机响了起来。
项飞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名称后嘴角不经意抽搐了下。
来电:张大嘴。
“喂。”
“哟,你还接电话呢,我以为你不会接。”张忠文独特的嗓音立刻从电话里传出来,浑厚且清晰有力,语速不凡。
“那我挂了。”项飞说。
“等等等下,唉,你这小子怎么老没耐心。”张忠文无奈地说,“本来啊,我应该在那天结束比赛找你,但是行程太紧安排不开,还好今天得空才能给你打个电话。”
“哦,张老师有什么指教吗?”项飞问。
“这话说的,真见外!”张忠文加重了语气,“我看你在比赛时候状况不对,所以想来问问你怎么样。别一口一个张老师,咱俩差不多大!”
“我挺好,没啥事。”项飞拿着手机靠在了椅背上,表情十分慵懒,似乎只在等这通电话自己结束。
“好?好还白了头上的毛?还差点收到联盟警告?”张忠文毫不客气地说。
“联盟警告?!”项飞噌地坐直了身子,急迫地问:“什么联盟警告?我怎么不知道?!”
“你在台上对鲁云茜的行为属于恐吓对手,已经触犯了职业联盟的规定。原本他们决定要给你发公开警告,但零一战队的老板肖远亲自找联盟取消了警告,所以这件事也只有内部人知道。”张忠文说。
“肖远,能取消联盟的警告?”项飞眼里出现了疑惑,倒是对自己要被警告处分这件事丝毫不在意。
“肖远不是一般的战队老板,不过,与其关心这件事,你还是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吧,是不是家里出事了?”张忠文关切地问,“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我能帮的一定帮,帮不了也给你出出主意。最差,凭咱解说了这么多年的本事,也可以给你当个心理医生。”
“只要我还能打比赛,就没差到需要你张解说来当心理医生的程度。你要是还当我是朋友,这事就不要问了,给我留个清净。”项飞压低了声音,一半诚恳一半劝告地说着。
“行,我不问你的事了,那我问件别的事。”张忠文揉揉太阳穴,深吸口气说,“你为什么1V1打完跑到舞台上去找鲁云茜?这总可以告诉我吧!”
“因为……”
项飞看了一眼电脑上恒刀一剑定格的战斗画面,郑重地说:“因为我觉得她在和我比赛时候,有别的意思隐含在里面。”
“什么意思?”张忠文有些听不懂。
“我没办法说出来,总之,1V1里的恒刀一剑让我觉得即熟悉又火大,好像是想告诉我一些事,但最后全变成对我的嘲讽。把我打进水里,8%秒杀我,都让我觉得自己在他的掌控中,可实际上……”项飞忽然欲言又止。
“嗯?实际咋了?”张忠文问。
“她想用这些行为激起我的战斗意志,想告诉我我还很弱,如果不能赢过她,这场游戏就没有结束。”项飞眉头皱紧,拧在一起,眼神变得深邃,似乎发现了什么,“但是鲁云茜不应该对我这么熟悉,也不应该这么关心我……难道真的不是她,而是一个我认识的人?”
“你嘀咕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张忠文彻底迷糊了,只觉得项飞确实病的不轻,隐隐有些担忧。
“老张,这周末零一战队那边是你解说吗?”项飞问。
“不是,我去解说千魂黯的比赛,老黄应该是去XM解说明月阁和零一战队。”张忠文道。
“好吧……”项飞认命般叹了口气,“反正,只要他还参赛,我就一定能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