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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on!先解答一下疑问。”
昽应其实并不会仅因为是普通人就断定刚才的人不是真正的S市守护者,直接动手这种鲁莽的行动可不是正常的思考回路,关键的原因来自眼镜队长一开始的通话里。
一个人的声音一般会像声优一样变化吗?
不会。
所以在听到一句“进来”之后立刻有了决断。
“好,解答结束。下次‘玉藻酱mikon咨询室’再见~”
意外地出现了奇怪的东西……算了,转回正题。
“原来如此,鼠母吗……”
深知当年血战的经过,男子——博尔陷入了深深的沉默,看上去是想起了某些惨烈的景象,眉头微微耸动。
这时候伊莉莎贝特碰了碰昽应的手,向他传达自己的发现。
(那个人类现在这副模样是因为诅咒造成的,而且还是鼠族的诅咒。)
(……似乎我正在做残忍的事啊。)
(果然是诅咒吗?我这角色的设定也有这条C,找个人稍微咒杀下吧!那边的黑皮女,就决定是你了!!)
(…………)
玉藻忽然加入了意识中的对话。
这只狐耳娘巫女的天赋确实惊人,连伊莉莎贝特都发现小看她了,另外,关于玉藻为什么是玉藻的情况,女恶魔也丝毫不知情。
察觉到“贤妻”发自内心的不悦,昽应摸了摸她的耳朵作为道歉。
“那场战争后我们就将有关鼠妖的一切东西销毁了,我当时就在现场,你们地下的鼠母肯定不是在这里流出的……嗯?”
博尔刚刚解答,银发女仆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什么?我父亲可能将其它剩余的东西交给别人了?”
女仆确实是这么说的,而且博尔的惊讶样子也不像装出来的。
“非常抱歉,当时的事情记不清了,根本不知道是谁拿走了剩余的东西。”
“这样啊。”
“没帮上忙真是抱歉,啊对了,这里还保留着当初参战以及支援的记录,或许能找到特异者的名单……”
“那倒不用,我们并没有太多时间。”
昽应捏了捏鼻梁,只能采取强攻手段。
“说起来,战争之后发生了什么?其他活下来的特异者呢?还有你现在的情况是……?”
“这就说来话长了。”
由女仆推着轮椅来到办公桌前,博尔打开了最下面的抽屉,拿出一份老旧的文件。
“大家都被可恨的鼠妖杀了,我这身体也是被它们的诅咒折磨得生不如死。这是当时整理出来的战后汇报,以及那场战争的牺牲者名单,身体每次疼痛都会拿出来翻一遍。”
“……”
(戏倒是演得声情并茂,御主人,需要由我使用等级MAX的诅咒吗?很轻松就能让他说出真话哦。)
(别急,我还有杀手锏。)
不过昽应真不想就这么直接抖出来。
“也就是说,现在还在这里的只有你们、两个?”
“还有我外面的几名部下,上一辈的大家,都……”
博尔露出欲言又止的悲伤表情。
“抱歉,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没关系,已经都过去了。”
“那么,最关键的女鼠妖在哪里?”
“!?”
突然冒出的名词令博尔身体一抖,银发女仆甚至有了握拳的动作。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短时间里,博尔的表情变得很紧张。
“我还知道有个和女鼠妖在一起的男人,好像他们还有个孩子?总之我想问这两个离战争最近的当事人也死了吗?”
“…………”
“眼神真可怕,所以说我才不想直说。”
昽应甩动手臂,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火焰的轨迹,他以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
“这边可是很严肃的工作,我们的城市正被敌人紧盯着,说实话我的耐心和火家的各位差不多也就好那么一点,在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之前,能请你讲真话吗?”
“……”
“我只想知道那时候鼠母的下落,还是说,你就是把鼠母当作商品出售的人,或者,你就是盯上我们城市的幕后黑手吗?”
“…………”
“呼,看来你是不想说了。那女仆小姐——不,真正的S市守护者,您能不能解答我的疑问呢?”
接连不断*般的话语被昽应扔出来。
至此也没什么需要刻意留着当后手了,昽应唯独不会说出这些信息来自哪里。
当然,现在这形势也足够对方屈服了。
“居然又被识破了,【火龙】不是浪得虚名吗……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才是守护者的。”
摘下头上的装饰,银发女仆本来面无表情的脸上透出一股凛然。
“直白点说的话,直觉?一开始我的确是被骗到了,相信了电话里听到的男人声音——也就是你身边的博尔,但你从开始到现在露出了两个破绽。”
“哦?我中途给博尔补充信息算一点?”
“讲出来有点微妙。你给我们倒茶的时候,那个男人一直傻呆着,简直像个没得到指示就不动的人偶。第二点确实就是你的提醒,一般来说这种重要的事情主人早就该知道。另外,你刚才握紧拳头了吧,为何你会比主人更加激动?”
“……呵,看来我和父亲比起来差得很远呐。”
女人悠悠地叹了口气,终止了这场临时的表演。
…………
“到了,这里才是属于我们家族的领地。”
不同于用于公务的高楼,宵夜——就是刚刚的银发女仆自己开车带着昽应等人回到自己的住所。这是一处宽广美丽的庄院,下车从大门步行到里面的门都需要数分钟。
“御主人,宵夜,宵夜耶!”
“喂喂,在这个时候别笑啊。”
“这是在模仿哪个潇洒的女仆吗?”
“也别吐槽。不能吐槽的,画风根本不一样,这位是比较御姐的,虽然没多少胸部……”
“御姐控到极点的御主人!呣呣呣呣!我再换个角色比较好吗!”
“不需要,你就保持这模样就可以了。”
一旦周围没其他人,玉藻就不停地粘人。
之前名叫博尔的男子现在不在。
他是战争的幸存者之一,身上的确是中了诅咒,再加上断掉的双腿,早就接受了迟早会死的命运,留在特异机构完全是为了发挥余热。
(得知诅咒能轻易解除好像整个人都疯了一样,所以,魔女的治疗法已经定好了吗?)
(我擅长的就是黑愿术啊,还有床上的各种技巧。)
(是吗,我等着他恢复后向我道谢。)
此行能够得到收获又是靠伊莉莎贝特,昽应不由得觉得她现在是幸运女神。
(……这种幻觉先不说,夹克和虎酱好像没什么精神啊。)
并不是上厕所时被宵夜做了什么,而是因为心理上的疲惫,加上临近傍晚产生的饥饿,他们俩瞬间就无精打采。
幸好立刻就有转机。
“博尔的事情我先替他答谢你们,我吩咐厨师准备了晚餐,跟我来。”
“果然是宵夜耶!”
“你有完没完?”
带着一头的黑线,昽应看到宅院主人的笑容有些僵硬,不得不捏住玉藻的尾巴让她安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