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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烽火城,人生地不熟,何况日后很可能要在此呆上一段时日,楚林不打算惹事,不论是对段明,还是张超,徐粱,又或者是眼下这个女人。
这些人大多都是自小便在烽火城长大,各有宗门势力庇护,又天赋异禀,自是不曾见过外面世界你死我亡的残酷,哪怕真有见过,也只是跟随同门出去执行宗门任务,大多没有什么凶险。
就如当初苍威阁在龙山镇声势浩荡地追杀楚林,说起来追杀一个天武境下三重的散修,放哪说都说不上凶险,只可惜苍威阁偏偏遇上的是楚林这个妖孽罢了。
楚林从一个被大蛮城幕府撵出来的废物,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个程度,看似年轻的外表下,阅历却远远不是眼前这些人能比的。
哪怕就算论年龄好了,算上在寂灭世界里那混乱的时间秩序,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楚林,实则却有着一个年近半百的灵魂。
眼前这些从小生活在宗门庇护下的人,在他看来,如若孩童。
其实,不论是大忽悠段明,还是收保护费的张超徐梁,又或是此刻蛮不讲理的颜沁,欺负人是欺负人的,但本心倒是不恶毒。
否则,楚林若真动了杀心,以他的修为和底牌,恐怕这烽火城,还真没几个人能保得住他们。
……
颜沁看着嬉皮笑脸的楚林,那让无数男人垂涎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双美眸瞪得好似恨不得将楚林给活吞了一般。
她真是气极,长这么大起,还是头一次被人骂胸大无脑!
耻辱,简直是耻辱!
可她偏偏却又无奈,对面那厮根本就是属泥鳅的,饶是她动作再快,几乎每一次快要得手的时候,都能被对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刁钻角度躲开。
真是气得颜沁说不出话来。
低头看了眼自己白皙无暇的腿上,那刺眼的五指印,颜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四周看了看,颜沁突然心中一动,对啊,对付这无赖,就得用无赖的办法啊!
心中这么想着,她便直接走到门口:“好,你这么能跑,我倒是看看你怎么跑出这酒肆!”
说罢,她便一屁股坐到那门槛上,双手抱胸,道:“有种你就一辈子躲在这酒肆里!”
“我去,咱队长高明啊!”几个莽汉交换了下眼神。
围观众人也是点了点头,暗叹了一声高明,对付无赖,就得用无赖的办法。
颜沁听着这些声音,心里高兴了些,娇美脸蛋上露出几丝得意,示威性的冲着楚林扬了扬下巴。
不过,还没等她得意多久,楚林先笑了…这丫头,是不是对无赖,有什么误解?
罢了罢了,既然人家对无赖有些误解,那自己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她见识见识真正的无赖。
楚林摇头晃脑地走到一张桌子边坐下,啪的一块中品灵石拍在桌上:“掌柜的,上酒!”
掌柜的点头哈腰的端着酒过来。
楚林斟上一杯,不急不缓的抿了口,接着又冲着颜沁举了举酒杯,啧啧有声道:“这日子啊,站着是过,坐着也是过,苦也一天,乐也一天。今朝有酒今朝醉。更何况,这又有美酒,又有陪酒的美人,嗯,夫复何求啊!”
大堂一片寂静。
众人目瞪口呆。
刚才还觉得颜队长这守株待兔的一招高明,以无赖制无赖,却没想到…那厮远远比想象中的更无赖啊!
关键是…
陪酒的美人?
虽说谁都知道颜队长是在这堵人的,却被这厮不要脸地说成了陪人…
这若是传出去,三人成虎,不知道的人,岂不是真以为颜队长在这陪人喝酒了?
颜沁刚好点的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美眸盯着对面那个嬉皮笑脸的家伙,突然感觉自己跟他比无耻,简直是自己想不开。
还敢说自己是陪酒的美人…侮辱,这是侮辱!
“莫生气,莫生气。”看着颜沁又有暴走的迹象,楚林朝着她伸手虚按了下,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古人说一笑倾人城,卿本是佳人,要多笑笑,多笑笑才漂亮。”
楚林自己都不知道是从哪本书上借来的诗词,年少时在幕府,修为难以精进,闲暇时只能读书,其中便有不少无名诗词,也不知从何处流传而来。
颜沁反倒愣了一下,虽说对自己的容貌一直很自信,身边也不乏追求自己的人,却还是头一次见到夸自己夸得这么直接的人…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俯槛露华浓…
毕竟是女人,倒是被这优雅的诗词给吸引了注意力,眼里多了一丝异彩,有些诧异这无耻之徒居然还会玩文雅?
不过,颜沁心里这丝诧异还没捂暖和,楚林下一句令她几乎要吐血的话就又传了过来。
“脸蛋是漂亮,不过身材更好,特别是这腿,啧啧,人间尤物,嗯,余香犹在啊!”楚林摇头晃脑。
一句“余香犹在”,气得颜沁直接炸毛。
“气煞我也!”颜沁怒吼,这次是真的怒了,都不担心这酒肆的房门屋顶被掀翻,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柄剑来,气冲斗牛,像是要将楚林捅成筛子。
人群轰然而散,四处奔逃,开玩笑,颜沁什么实力?这眼看已经失去理智了,这一剑下来,可不是什么人都挡得住的。
“我草,玩脱了…”楚林暗骂了一声,赶紧躲开。
轰的一声,剑气扫荡,直接掀飞了屋顶。
闪人!
光线透进来的第一时间,楚林就直接窜入空中。
嗤的一声,却见数道剑芒交织,已经追了过来。
颜沁速度极快,毕竟是天武境九重的修为,俏脸上写满怒容,像是非要给楚林一个教训不可。
楚林身影一阵闪动,巧妙地错开交织而来的剑芒,接着脚下生风,速度直接暴涨了数倍,一眨眼把颜沁甩出了数百米距离。
颜沁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那道身影飞速消失在视线之内…
她自问刚才盛怒之下,已经动用了真实实力,甚至还有偷袭的嫌疑,居然还是连这厮的毛都没有摸到?
这厮…真属泥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