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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知道我姓江!
我再也不能淡定,甚至直接感到蛋疼。
不免猜测,难道对方认识我吗?是不是什么人在跟我开这种恶作剧式的玩笑?
或者,她就是简约安排好来试探我的?
…
满肚子都是疑问,我立即问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姓江?你是不是连我的名字,我是谁,在哪里工作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对方不说话,只是轻轻叹息,听筒里微弱的呼吸传来,显得那样无助。
我长出一口气,放缓声调道,“不管你是谁,请不要再给发这种无聊的信息,我和你不熟,我们的生活也没有交集!拜托,请你自重,好吗?”
“...好,我尽量少打搅你。”
“不是少打搅,而是从今往后不要联系,懂?”
“...我努力,但我想可能办不到。”
被她搞到没有脾气,我不禁暗想,怎么这女人竟会如此没脸没皮呢?丫是不是小姐?或者,属于从事某种特殊职业的群体?
只是不知为什么,似乎潜意识里,我并不希望对方是这种女性,并且认为她本性并不坏,也不是那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坏女人。
解释不清为何会有如此感觉,我索性懒得再去琢磨对方,毕竟,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情缘,并不属于我所能接受的交往方式。
“算了,”我最后说,“也许就像你说的,你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女人,是…金丝雀?深闺怨妇?或者…”
“请你不要随便为别人下定义!”
她突然开口,竟然带着一丝连我骂她时都没有的怒气,“江先生,你知道这样妄论一个女人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吗?”
“你的做法并不能让我高看你,更不能获得我的尊重!”
“是吗?”
对方紧接着我问,“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平等对待?我是不是需要在你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被她纠缠得实在没辙,我已经无法忍受和她继续说这样不着边际没滋没味的扯淡话,于是低吼道,“听着,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和你不熟,我们的生活轨迹是平行线,不存在交叉点!以后你别再烦我了,你这样令我无法好好工作!请你,别、烦、我!”
说完最后这几个字,我立即掐断电话,不想更没有心情继续和她纠缠不清。
放下手机,我的心绪却好像再也无法平静,甚至条件反射般不时向手机看一眼,不知道是期待收到对方的短信,还是害怕她再次没完没了骚扰我。
迷茫中,手机终于再次传来叮的一声响,拿起一看,又是一条来自于陌生女人的长消息。
“江先生,恕我冒昧一次次打搅你…也许我给你的印象并不好,也许你会认为我是一个生活不检点的下贱女人,但请你相信,我并非如你想象的那么不堪,甚至正相反,我也许在很多人眼中都属于那种优秀傲气的清高女性…我承认,第一个短信是误发,但你却不知道,正是按下一个错误的数字键,我的生活才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真希望有朝一日能和你一起坐坐,听你讲你的生活,并且告诉你我的故事…江先生,我要感谢你,感谢将短消息误发给你,不过以后我一定尽量不打搅你,放心吧,我能感到你是一个对生活负责,并且深爱老婆的优秀男人,我很羡慕她…不说了,祝你生活愉快!不过,我有一种预感,终有一天你会希望得到我的帮助,要不,我们打个赌?”
反复将这段似乎饱含深意的短信看了几遍,沉吟良久,我终于给她回了过去,“不打赌,因为我觉得没必要!不过,谢谢你的祝福和赞赏,我希望,无论曾经你遇到过什么难题,不论错发短信给你的生活带来怎样变化,总之,这一切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既然不属于现在,那就将苦恼藏进潘多拉的盒子里,并且永远尘封起来吧,相信大家都会好的,就这样吧,请不要联系了。”
很快,她的短消息回过来,上面只有聊聊几个字,“谢谢你,抱歉,我只是一个沉睡中的女人。”
我看不懂,也体会不了对方此刻的心思,更猜不到她以后是否还会继续骚扰我,不过我却做了一件事---将手机设置打开,把这个电话拉入黑名单。
无奈笑笑,我总算定下心神,却又有些失落。好像经过这么多次打哑谜般莫名其妙的交流,我似乎对她的信息不那么抵触了。
于是多少能够理解她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联络我,但这又能怎样呢?既然注定不是一个时空里的人,又何苦非要给自己惹上这种或许会带来无妄之灾麻烦呢?
她是优秀或者下贱,和我江潮无关!
…
下班后,我、王艳,陈放还有小丫头刘韬作为企划部地产组代表,和雨茗一起为杭州钻鼎置业市场部几位中层接风。
地点当然比我上次请客的绿茶要高档得多,在雨茗授意下,刘韬早早在香格里拉的西餐厅订好单间。
我们到达的时候,钻鼎方面的几位代表还没来,小丫头冲我嘬舌,“老大,这么高档的地方我可从来没来过,别一会儿丢人现眼,再给咱风华绝代掉了面子。”
于是我嘲笑她,“瞅瞅你这怂样,咋滴,吃个饭还露怯?”
“人家不是没来过高档餐厅嘛。”
“那又怎么样?”
我正了正领带,一脸傲然,冲雨茗几个已经被我俩说话吸引的男男女女道,“其实哥们也没来过…”
大家瞪着我,几秒钟后爆发出一阵怪笑,我则继续凛然道,“不过从今往后,我江潮也可以堂而皇之说自己是‘出入香格里拉’的大咖级策划师了!”
闲聊着,我抽空给岚澜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有安排,没办法陪她一起吃饭。
岚澜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少喝点儿酒,别像大学时候那样明明没量却非要打肿脸充大头,最后吐得跟一口喷泉似的,伤神又伤身。
我应付着,岚澜却又问我,“饭局大概什么时候结束?潮潮,晚上你能来吗?我还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