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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子夜,夙子夜!!!”凭婉儿怎么唤,夙子夜也还是一动不动,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夙子夜的衣襟,竟在他的胸口处看见了断里的残剑!
“天啊。”婉儿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额头上不断渗出冷的夙子夜,伸手摸上他的额头心中一惊,那是一种不正常的凉!“夙子夜,你醒醒啊!”婉儿有些慌了,她不知道他伤的这么重,原来他一直在以她想像不到的痛苦忍受着,对前面的侍卫喊道,“停车,他昏迷了,快给他找一个大夫,否则他会死掉的!”
“若死了正好!”回答她的人语气里满是对夙子夜的厌恶。婉儿知道再这样说下去也并不会让他们去什么改变,只能祈求老天爷让夙子夜可以撑过去。
“冷~。”夙子夜的声音如蚊,不断低喃着这个字。“你很冷啊?”婉儿看着自己毫无可脱的衣服,最终将夙子夜搂在了怀里,“不冷了不冷了。”她像他平时安慰她不怕了不怕了般,温声说着,又加紧了搂着夙子夜的胳膊,“傻瓜,你真是爱惨了秦婉儿。”“丫头,对不起……” 夙子夜糊语地低喃道,闻着他所熟悉的清香,“你,你回来好不好……不,你不要死,不要!!!”
“夙子夜,秦婉儿没有死!”婉儿努力安慰着他,看着夙子夜毫无血色的俊脸,这是她从没有看见过的一种惨白,她害怕,像夙子夜逗她那次般,她害怕夙子夜会就此死掉了,“夙子夜,你真是个可恶的男人,明明爱着秦婉儿,却又招惹了我的心,你要撑下来,因为秦婉儿还在某处等着你去找她。”
这个夜对于婉儿来说,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般漫长,天边终于泛起了鱼肚白,哭泪了的婉儿忍不住阖上眼睛,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她猛然惊醒,环视熟悉的四周,吃惊不已,这竟然是繁西朝的皇宫!
脑海里立即闪过一张俊逸地脸以及少了些许人情味的眸子,“是皇上让你们抓的夙子夜,让你们毁了渔村的?”她问的声音在颤抖,她一直告诉自己,不会的,那个可以允许她指出错误的好皇帝怎么可能杀害她渔村358人命?!而她却听见对方干脆的答,“除了皇上谁能有这样的权利。”
她的脑海呈时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直到她和夙子夜身处地牢,听见夙子夜的咳嗽声,才恢复了些理智,眼里噙着泪水,她看着醒来的夙子夜忙道,“你终于醒了。”
夙子夜猛咳了阵,似牵动了身上的伤,所以他蹙了下好看的剑眉,看着婉儿,慵懒地调调道,“想好一觉都这么难,你的哭声把我吵醒了。”
婉儿突然像个孩子般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夙子夜勉强地发出一阵愉快地笑,“你本就生的丑,还是笑起来好看。”
婉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还真是佩服夙子夜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这么好的心态,笑过后,她艰难,甚至难以启齿地说道,“是夙一墨,是夙一墨把我们抓到这里的,夙子夜,现在该怎么办?他不会杀了你啊?”
“也许会吧。”夙子夜语气里并不显地意外,用那种漫不经心地调调说道,婉儿听在耳里很是生气,“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儿,现在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什么叫也许会吧,你到是想办法逃出去啊,或者,你们至少做了二十四年的兄弟,你服个软,他也许不会杀了你。”
“你难道没听过士可杀不可辱吗?作为盛世的王,宁死也绝不会向仇人的儿子低头,从我身世暴露的那天起,我和夙一墨就只是仇人而已。”夙子夜吃力地坐了起来,“所以,你记住,即使我死了,你也不可以向夙一墨求情!”
“为什么?”婉儿坐到夙子夜身边,气他的倔强,“你难道没听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
“傻瓜。”夙子夜闷咳一声,“你没有必要为了我而为难你自己,你是恨夙一墨的,恨死在他侍卫手里那358条人命,不过你听说我,你可以替自己求情,因为那样的话,至少可以保住自己,夙一墨是不会杀一个像丫头的人的。”
婉儿苦涩地笑了,“夙子夜,有时候我真的一点儿也看不懂你,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放在心上,又什么事情都分析的那般透彻。”
“你不需要看懂我,我们只是路人的关系。”夙子夜勾了唇角,“待会儿会有人进来,所以,路人甲,闭上你的眼睛,捂住你的耳朵不要听,这就是对于我这个路人乙最大的帮助,记住没有?”
婉儿木讷地点头,她懂夙子夜在此刻强调路人的意思,这是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朝帝王的尊严。
不一会儿,如夙子夜所料,走进来两个面带不善的侍卫。“过去旁边,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婉儿依着夙子夜的话走到了角落,在那侍卫落下刀的前一秒伴着泪珠地闭上了眼睛,她听见了夙子夜痛苦的闷哼声,她听见了不绝于耳的鞭响,她听见侍卫不堪入耳的咒骂,这些无论她怎么捂上耳朵也还是能听见,并且揪着她的心。
“叫,叫夙一墨来见朕!”双鞭落下,抽地夙子夜浑身无不是伤痕,却怎么也抽不掉他浑身天成的霸气与桀骜不驯地目光,他的声音虚弱,但却还是不容反驳的威严!
随即婉儿听见一声不属于夙子夜的惨叫,又听见了夙子夜的怒喝,“滚!”一切安静了,她再睁开眼睛时,夙子夜的身边躺了一具脖颈淤青的尸体,而他勉强站起来的身躯倒了下去。
“夙子夜!”婉儿忙跑过去,吃力地接住夙子夜的身体,扶着他坐到了地上,她地泪水滴落在了他被鞭子抽伤的俊脸上,“夙子夜,你不要死,不要死!!”
“你再这样哭下去,我,我不被你吵醒了。”夙子夜阖上眼睛,唇角扬着云淡风轻地笑,仿佛刚才他被人欺骂只是她的一个错觉,但他身上又多出的伤,让婉儿知道,并不是幻觉!“听我说,我,我要睡一觉,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用地上那抹匕首,把我胸膛前的断剑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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