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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什么办?”
金陵城中的王府,吏部左郎中王力行看着坐在下面的几个人。
“这好办,我们将诗晴的嫁妆送去周家庄。”二婶说。
王诗晴的母亲梁雨萱:“我可没有这样不要脸。先前将女儿赶出门,女儿结婚一点嫁妆都没送,口口声声称老死不相往来。现在周子轩得到了陛下的看重,再去被嫁妆?不让天下人耻笑才怪。”
二婶:“此一时彼一时也。”
“什么此一时彼一时?这是小人手径。”
“好了!”王力行大喊一声,止住了两人的争吵。
“当初让我们同诗晴闹僵的可是二婶的一句话。”梁雨萱说。
二婶的脸通红:“可不能怪我,是那项华灿让我弟弟带的话,让王家小心点……”
王力行挥手:“这事你有责任!我也有责任。”
二婶不高兴地啰嗦了几句。
王力行:“送嫁妆去周家庄之话,不要再说了。如果那样做了,我王家就不能在金陵生存了。”
“是,父亲。”几个人同时应道。
王力行拂了拂胡须:“我们已经沾了周子轩的光了。贡品献上后,陛下昨日的圣旨下,老大升了一级,任吏部主事,老二也升了一级,调任刑部给事中。这些都是陛下的恩赐。”
二婶:“可父亲没有……”
“我不用升了,我已是黄土埋脖子了,未来在老大老二的身上。你们有前途,王家就会兴旺。”
老大王雪峰站起:“我会努力的。”
王力行点头,看向了老二王高阳:“刑部这回大换血,那些犯案的人都被杀了,家属都流放到了奴尔干都司。这是一个教训。你在刑部做事,要时刻小心从事,不能贪,不要拉帮结伙。我可不愿去奴尔干都司。”
王高阳站起身来:“父亲,我知道了。”
王力行叹息道:“如果老二家的再伸手收人钱财,随便答应帮人办事,那就早点将你们分家出去,到时害的只会是一家。”
二婶吓得脸发白:“父亲,我保证不收人的礼钱了。”
“老爷,兵部给事中韦鸿德来了。”门外有佣人喊。
“快请进来!”王力行看了两个女人一眼。
她们知趣地退出了客厅,在后厢房听着客厅的情况。
“参见郎中大人!”一个胖子走了进来。
“叫我伯父就行。”王力行说。
“是,小侄来给两位哥哥贺喜。”韦鸿德对老大老二拱手。
老大老二急忙回礼:“感谢大人看重。”
王力行咳嗽一声:“鸿德,你怕不是为贺喜而来吧?”
韦鸿德点头:“小侄是来报信,免得伯父误了事。”
王力行:“看来这事不小。”
“伯父,大哥的女婿献给了陛下一刀一弓箭。”
“既然能拿出手,进献陛下,那一定是宝刀宝弓了。”
“对!陛下让方博明带着六个工匠,住在了皇庄中,封闭试制,想仿制出来。据说那刀是削铁如泥,那弓是四百步,中者必亡。”
“嘶!”屋内的几个人吸了口冷气。
“那方博明,凭什么得到陛下看重?”王高阳说道。
王雪峰:“凭他在周子轩危难中,依然当周子轩是亲人。”
“对!方博明赌胜了。他的前途不在此。”王力行说。
“陛下下令,在周家庄旁边的皇庄增置一个百户,除了保护皇庄外,还要保护周家庄的安全。伯父,周子轩入了圣眼啊。”
…………
皇庄,客厅中跪着七个人。
“启禀陛下,我们已经摸清楚了这刀的情况。”一个工匠说。
“讲!”朱见深喝了一口咖啡。
“这刀有如此效果,一个是它的材料,另一个是它的造型设计。材料方面我们没有这种材料,但是造型设计方面我们可以借鉴。”
朱见深哦了一声:“有样子出来吗?”
方博明忙回答:“我们按照这结构制出了一把镔铁刀。”
“拿上来看看。”
一个护卫,拿着一把开山刀进入客厅。怀恩上前接过刀,回到了朱见深的面前。
朱见深接过开山刀:“这刀比原刀重。”
方博明:“是,原刀的材质坚硬,材体轻盈。”
朱见深舞了一个刀花:“这重量还可以,试刀刃吧。”
一个侍卫拿来了一把绣春刀,握在手上。
朱见深舞着手上的刀,砍向绣春刀。
只一刀,绣春刀便被砍断了,落地的刀尖差点伤到了那侍卫。
朱见深点头:“有点形似,继续研讨,要神似。”
“遵旨。”方博明继续汇报:“弓箭也试做了一把。”
等到弓箭拿上来,朱见深发现,弓箭也是重了一倍。
马上有护卫在三百步处放置了一个罐子。
朱见深拉弓射箭,那箭飞似的扑向罐子。
“呯!”罐子被击破。
“这弓的最远射程多少?”朱见深问。
方博明回道:“五百步内有杀伤力。”
看到朱见深怀疑,方博明解释:“原弓特性较软,重量轻。但是我们用现有的材料制作后,重量增加了一倍。可是,原弓的角度与结构被我们全被照搬,所以,就变成了一把强弓重箭。能在五百步内射杀目标。”
“这强弓朕满意,立即安排制作一千把。一级保密,谁泄密,三族同罪。”朱见深命令道。
方博明带着人离开了,朱见深问怀恩:“那小子在干什么?”
“启禀陛下,周子轩在训练家丁。”
“训练家丁?他知道练兵?”朱见深好奇。
怀恩喊来了一个东厂的百户:“向陛下汇报周家庄的事。”
“启禀陛下,奴婢一直都监视着周家庄。昨天中午,方博明留在周家庄吃饭,是周子轩亲手做的三个菜。”
一边说着菜,百户一边吞着口水。
朱见深见状问:“看你这样子,那三个菜应该很好吃?”
“回陛下,我没吃,只是闻到了香味,就忍不住流口水。那三道菜是大明从没有过的。还有那酒,风吹过来,酒香就醉人。”
“没出息,其他的呢?”朱见深被百户说的有点受不了。
“周子轩在训练丁三个家丁,但他的训练方法很没有人情味。”
“怎么过没人情味?”朱见深感兴趣。
“每个家丁身上背着三十斤的东西,跑步十里。周子轩拿着一个皮鞭子,骑着马跟着,谁落后了,就是一鞭子。最后,有两个家丁是爬着爬到终点的。”百户也缩了缩脖子。
“还有什么?”
“周子轩教他们爬屋。”
“爬屋有什么教的?农村的大人孝都会爬。”
“是赤手爬屋,什么东西都没有,就用手与脚,爬上二层楼高。”
“还有什么?”
“周子轩让那些家丁,高高向后跃起五六尺高,用背重重的砸向地上。很多人都受了轻伤。”
“周子轩让家丁穿着厚厚的衣服,和鞋子一口气游完5里地。”
“周子轩……”
百户离开后,朱见深问怀恩:“你怎么看?”
“慈不掌兵!我们大明的士兵训练就差这。”怀恩说。
“让他们训练,半个月后,让他们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