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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是件神奇的事情。
女人的直觉尤其如此。
丁成天妈妈看到成辛的刹那,明显迟疑了下。
这个女孩,跟儿子偷拍来的1分钟视频里的,真的是同一个女孩吗?
目光顺着成辛的肩膀望下来,七分袖的袖口,是粉嫩的裸小臂。并没有绞丝银手镯。
丁成天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啥细节也看不见,对着余勒添置了很多细软萌物的家瞪大了眼睛。这个热气腾腾的家,跟他之前来蹭过一夜的性冷淡风的家,真的是同一个家吗?
成辛有些拘谨,因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漂亮阿姨。“妈妈”肯定是喊不出的,可又怕喊了“阿姨”惹她神伤。
“我有份薄礼送你,别嫌弃啊。”“漂亮阿姨”存心为成辛、余勒解围。
丁成天妈妈拿出一个黑天鹅绒厚盒,盒盖打开,抽屉一样露出精致的3层。一层放了一副翠绿欲滴的玉耳垂儿;一层露出同款翠绿的近乎完美的水滴状项链坠;最后一层,是枚白金托镶嵌的水珠样戒指。
成辛不懂玉,但也能感受那羊脂般的莹润。
“我……”成辛怯生生望向余勒。
“喜欢就收下吧。”余勒微笑道。
成辛欢喜地说着“喜欢,谢谢”收了下来。
“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丁成天妈妈赞叹道。
余勒明白她在感叹眼前的成辛跟视频里的成辛有诸多不同,但他不想解释。最大的原因是,他不想让成辛有思想压力。
假成辛的后续,师傅张滨一直在盯。只是越盯心里越没底。24小时不间歇盯梢的人,足足盯了一个月,也没有看到假成辛迈出过金域山庄半步。时至今日,假成辛是死是活,还是未知。
师傅的线人级别太低,无法接触到金域山庄内的生活,连出入金域山庄的人也接触不到。
大家只好默默煎熬。
当初余勒把成辛带走外出旅游一个月,还以为给师傅一个月,必然能在湘州发现假成辛的影子。早知一个月搞不定,他就把蜜月旅游定为双月、半年啥的了。
新疆旅游一个月回来后,看似他上瘾般地过上耳鬓厮磨、深入简出的日子,其实也不过是想更周全些,有意识地减少成辛的曝光率。
假成辛始终是压在他心头的一件重要的事。
4个人围着餐桌,各自抱了一只马克杯。场面一度有些尴尬,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丁成天自作聪明认为成辛应该主动说些感激的话,譬如感激他关键时刻鼓励她、送她一双手镯什么的,可是,成辛像压根没发生过那事一样,坦然得不能再坦然地避而不谈。
丁成天才刚起一个与之有关的话头,就被余勒岔了去;如是再三,再迟钝的丁成天都意识到,余勒一点都不愿意他谈及成辛冒险有关的事。
丁成天的妈妈轻轻笑了,她用手盖在几度碰了软钉子的丁成天的手上:“以后有的是时间,可以多聚聚。今天就到这里吧。”
“那个,阿姨,排骨山药已经炖上一个小时了,吃过晚饭再走吧。”成辛脆生生地挽留。
丁成天有些莫名气鼓鼓的。他倒不介意余勒、成辛争宠,他在意自己被余勒压制了。要知道,就在这天早晨,他刚找到意气风发的感觉!可是余勒却残忍地摧残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
正想拽着自己的老妈出门,没想到妈妈笑眯眯地答应了:“好呀。”
哎呀,自己的媳妇儿啥时候从狱中出来呀,他单枪匹马,抵不过余勒他们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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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送走丁成天与丁妈妈,成辛与余勒手挽着手,从小区门口往家里走。
“余勒,你不觉得你对……她太冷淡了吗?”
“如果我太热情,你不觉得反常?”余勒反问。
冷光一闪。余勒抬头追着光源望过去,夜色像被薄刃划过,很快恢复原形。
余勒将成辛连帽衫的帽子帮她戴上:“夜风还是有些冷的。别担心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我心中有数的。”
成辛点点头,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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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域山庄内。
林普名看完手机,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整个人带着萧杀的气息。
他走路生风地走下地下室,穿过长廊,一脚踹开一间房。房内空空如也。这加剧了他的愤怒。
他走到隔壁的盥洗室,同样一脚踹开门。
花洒冲水声映入耳中,林普名一手推开淋浴间的玻璃门,也不管水流如注,只管伸手去抓里面的金线。
一抓抓住了胳膊,也不顾金线的询问与惊叫声,只管手下用力,一把从她淋浴房扯了出来。
湿答答的金线惊慌地看向林普名,这是要把她拉去喂狗的节奏吗?她本能地坠下身子,拒绝那可怕的可能性。
林普名也不说话,见一拖没拖动,不觉冷笑一下,伸手就掐住了金线的脖子。金线很快涨红了脸,不敢再用力违拗。
林普名见金线眼中的火苗暗淡下去,才略略松了手。一把把她甩到墙上,掐着脖子的手始终没有彻底松开,另一只手却肆意地在她胸前揉搓起来。
本来水气就没有擦干,又莫名被吓出一身汗,金线的身体水淋淋的湿滑极了。
揉揉、捏捏、拽拽,金线的哭泣声变了调儿。
“啪。”
正当金线以为装了一个多月绅士的林普名终于忍不住之际,忽然,狠戾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一巴掌拍醒了她的春。梦。脸火辣辣地痛起来。
“说!”林普名将给了她一耳光的手放到了腿间不该放的地方。“你到底是谁?”
金线“哇”地哭了起来。梨花带雨般。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被发现是冒牌货了。
怎么说呢?这一个多月来,她过得说不上好,但也绝不差。
林普名像个经验老道的老猫,围着她这只小老鼠团团转,总是有意无意恐吓她、威胁她,但从未亵渎过她。她甚至假装无意地诱惑他,但他总不为所动。以至于,她一度认为他真的是个有操守的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