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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经布道刘封其实早有想法,只是先前想以办理学院为主,凡汉军所到之处,人人都学华夏文明,在还落后封闭的古代,对百姓的教化是十分重要的。
这一次琅琊地宫之事,让刘封又意识到宗教传播文化的重要性,既然其他宗教能传播中原,为何不让道教传播出去,扎稳脚跟,信仰华夏文明?
思索之间,左慈在一旁叹道:“此事昆仑弟子也多有提议,欲在西域各国立足却不容易,只是华夏众神不被各国所接受,反倒是佛教渐渐流传开来,出了几位高僧大德。”
“佛度众生,救世人之苦,通往极乐;但大道无为,道修自身,各凭机缘,目的各有不同,信众自然也就有多寡……”
刘封无奈摇头,失笑道,“若与百姓利益无干,又何来信众?总之来说,诸位修道,是显得太过高冷了。”
钟离权一怔,言道:“吾等修道之人,虽说隐蔽山林之中,却无不护国为民,否则如何得证大道?只是诸位道兄一心甘愿清冷,淡泊名利,不为人所知罢了!”
刘封笑道:“正因为如此,要想弘道,还需广布恩泽,让百姓能感受到护佑之力,方能有信众香火,世人万千,无不为名利也!欲要弘道,还需为其谋利。”
钟离权眉头紧蹙若有所思,刘封也知道汉代时期的道教体系还不完善,只是有个雏形,直到晋代流行清谈之风,推崇道家思想之后才渐渐形成流派,又经葛玄之孙葛洪等人的梳理才有了具体的体系。
纵观历史长河,道教始终在中原大地上未曾走出去,或许和华夏之人喜欢自己造神不无关系,毕竟中华大地的神灵不容易被外族接受,这就需要一套完整的宗教体系。
片刻之后,钟离权言道:“向外弘道兹体事大,还需和师尊商议,此事暂且不提,还是先解决眼下之事吧!”
刘封也知道这件事不可能一蹴而就,但也不是没有可能,道教最早在北方发展,既然能在江东、海南之地发展信众,就能走出中原以外的地区,只需要找到合适的方法即可,更何况再借助朝廷的力量,何愁不能弘道?
后代历史上诸多传教士跟随国家军队或者自行组建船队到处侵略传教的“后例”摆着,刘封相信凭借大道教传扬华夏文明还是值得尝试的。
说话之间三人向后退开,左慈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把剑,手指捏个法诀,那把剑便飞起来直接斩向石兽。
咔嚓——
一声脆响,石兽四分五裂,轰然倒地,里面掉落出无数七彩斑斓的琉璃来,像是洒落出来的内脏。
“果然是七彩琉璃珠!”
左慈一声沉喝,飞身上前将那些珠子都收了起来,钟离权则一直戒备着石棺方向,担心此处会有机关。
刘封问道:“这珠子有什么玄妙不成?”
左慈将珠子装入囊中,一边说道:“这并非普通的琉璃珠,而是昆仑山的一种彩玉,其中蕴含灵力,布成阵法之后,便可窃取弟子们的气运。”
钟离权言道:“此人早已背叛其师门教导,作此邪阵,只为其能长生入道,奈何如今成魔,若非将军再兴汉室,阻遏胡人南下,几乎要叫其得逞了。”
刘封看向石棺,冷笑道:“此人冒充南华老仙,蛊惑人心,叫多少人陷入水深火热之中,他活着尚且不敢行事,死了又有何惧哉?”
钟离权被刘封的气概感染,纵声大笑道:“正是,此人不敢自主行事,却教唆他人,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小人罢了,倒要看看他真面目如何。”
说话之间钟离权挥动芭蕉扇,一股狂风席卷而去,便见那石棺的盖子一阵晃动,砰地一声猛然弹起来,翻滚着撞向了左边是石壁。
轰——
石棺的盖子在岩壁上撞得粉碎,速速落入池水之中,冒起了许多水泡,像是沸腾了一般。
等了片刻不见石棺有动静,左慈先行仗剑走过去,看了一眼石棺,大笑道:“原来是个作茧自缚的小人,哈哈哈,变成粽子了。”
刘封和钟离权也上前观看,只见石棺中躺着一具木乃伊,全身用白布条裹住,像是结茧的蚕蛹。
“这是要化茧成蝶么?”
木乃伊绝非东方所有之物,即便是钟离权和左慈也认不出来。
刘封却心中暗自震惊,木乃伊的古埃及的秘术,这个时代交通还不发达,埃及文化与东方文明还没有接触,怎么这里会出现一具木乃伊?
心中疑惑,钟离权已经将石棺中的人虚空摄了起来,将其固定在石壁之上,手刀划动,缠绕其上的布条如雪片般簌簌掉落,里面露出一张半干的尸体来,全身基本腐烂,唯独面目还栩栩如生,十分红润。
“果然还有一丝气息留存。”
钟离权微哼一声,芭蕉扇忽然展开如长廊一般延伸过去,将那人的尸体包裹其中,等芭蕉扇变回原形的时候,尸体也不见了踪影。
刘封知道这是要带回去仔细研究,他现在对木乃伊什么的没什么兴趣,低头再看石棺之中,左慈已经伸手将一个锦盒取出来,打开盖子一看,眉开眼笑:“嘿嘿,果然太平天书的天遁卷就在这里。”
看他神秘而谨慎地盖上盖子,刘封无奈地咂咂嘴,本以为这趟洞中探秘会有什么惊险的事情发生,未料干尸还没有修炼成,只是个摆设,倒是他们两人都有所获,自己却是白跑一趟了。
正在此时,忽然整个山洞晃动起来,碎石滚落,像是地震一般,左慈大叫道:“快抓住贫道宝剑。”
晃动之中刘封上前抓住剑柄,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周身冷风吹拂,不知何时竟已经到了山巅之上,远处银钩西陲,竟以快要天亮。
“唉呀,带动一个凡人之躯竟有万金之重!”
左慈在一旁擦着满头大汗,刘封正觉恍惚,他却累得气喘吁吁。
“这,这就结束了?”
刘封愕然,若不是就站在山顶之上吹着冷风,他真觉得这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