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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一看是陌生号码,认为是垃圾短信,根本没有搭理。
三分钟以后,
滴滴滴
楚凡的手机再次响起,又是一条短信息。
楚凡打开后,嘴角微翘。
短信息的内容为:
“手头上有一极品美女,温柔贤淑,身材超级棒,不求结果,只求一夜!”
“靠靠地,桦市的皮条客真是太猖狂了!”
楚凡将手机揣进裤兜,心中暗道,从树林中慢步而出。
此时正值深夜,明月高挂,星斗满天,万物寂静。
对于普通人来说,走在黑灯瞎火的山林中,即使没有鬼,也会被自己给吓死。
但是对楚凡来说,黑夜直接被他无视,五十米之内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这便是修仙者的厉害之处。
滴滴滴
楚凡的手机又一次响起,打开之后,居然不是皮条客的短信息,而是另外一个陌生号码。
短信息的内容为:“帅哥,我就是那个极品美女,这是我的号码,来找我啊!”
“我去,现在的生意有这么差吗,居然都主动出击,漫天撒网了?”
楚凡有点哭笑不得。
滴滴滴
楚凡的手机又响起,仍然是一条短信息。
短信息的内容为:
“人家今天想了,来不?今天开业大酬宾,半价优惠啊!”
楚凡彻底无语,对方还挺有锲而不舍的精神,看来生意确实不怎么样。
滴滴滴
楚凡的手机响了起来,这次不是短信息,但同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落晨按下接听键之时,手机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很不幸,手机没电了。
“这回没的骚扰了吧?”
楚凡不以为意,整个人开始加速,最后竟仿若一只捕食猎物的豹子一样狂奔起来,风驰电掣,所有事物尽数被抛在身后。
进入筑基中期的楚凡,全力奔跑,完全可以与开到160迈的汽车一较长短。
楚凡从李小蛮家的别墅前呼啸而过,据他的观察,李小蛮家最近几天都没有人在,应该是全家出去旅游去了,楚凡猜测。
从松花湖上游到居住的小区,即便开车也需要半个小时,落晨只用十六分钟便到了小区外,这还是他有所保留的成绩。
一阵疾跑下来,楚凡感觉神清气爽,身上仿若有使不完的劲一样。
楚凡方进入小区,便皱起了眉头。
一道急促的声音从小区内传了出来,同时带着几道嘻哈的淫笑之声。
“你们走开,我男朋友马上就下来接我了。我男朋友很厉害的,他可是跆拳道黑带!”
一名女子焦急的说道,声音之中的慌张足以说明她的状况很不好。
“拉倒吧,你都在这站了将近二十分钟了!你那很厉害的男朋友怎么还没下来?我也很厉害的,尤其是在床上,要不我们试试?”
其中一名男子笑着说道,语气之中满是淫邪的味道。
“一边去,说好的,你只能排第三个。小妞,识相的赶紧跟我们走,把哥几个伺候高兴了,还能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否则信不信现在就扒了你?”
另外一名男子低声威胁。
“救命……”
女子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声音顿时消失,似是嘴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一样。
“去什么宾馆,我等不及了,现在就地解决就是!说好的,我排第一个!”
另外一个男子提议。
“都滚一边去,我先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突然在三名男子的背后响起,正是深夜归来的楚凡。
三名男子大惊之时,中间被捂住嘴巴的女子开始奋力的挣扎,喉咙中不断有声音传出。
“你他吗的是谁?居然敢跟老子抢第一枪,做了他!”
三人之中的一名男子,从腰间拽出一把刀子,狠声骂道。
砰
楚凡直接出手,一拳砸在拿刀男子的肚子之上。
拿刀子的男子只来得及闷哼一声便飞了出去,足足飞了七八米远,才重重的落在树丛之中。
其余两名男子一看,顿时撒腿就跑。
难道遇到鬼了?
不是鬼,人怎么能有这么厉害?
“想跑,能跑得了吗?”
楚凡不屑地冷哼,抬起双手凌空一抓,一名男子无声无息的倒下,另外一名男子则如同被拽住尾巴的狼一样,虽然拼命向前奔跑,却悲哀地发现寸步未动,只是在原地踏步。
“可恶,小区的保安都敢出来做案,真是该死!”
楚凡随手一拍将他拍晕之后,心里暗骂的同时,施展天心宗秘法,让三名男子三日后暴毙。
从楚凡出手到三名男子倒地,仅仅过去了几十秒的时间。
“你不要过来,我男朋友很厉害的……”
女子坐在地上,身体蜷缩,脑袋放在膝盖之上,如同吓傻了一样,不停地重复同一句话。
“再不起来,我真第一个上了!”
楚凡走到女子面前,懒洋洋地说道。
女子仿若条件反射一样抬头,嘴巴张开便欲大声呼救,令人诡异的是竟然没有声音。
因为她的整个人已经冲进了楚凡的怀里,两条逆天长腿紧紧地缠在楚凡的腰间。
“人家给你打电话不接就算了,居然还关机?人家差点就被他们给祸害了……”
龚晓月搂着楚凡的脖子呜呜哭泣,确实吓坏了。
两分钟后,
楚凡左手拉着一个粉色的拉杆箱,背着龚晓月走向了他的住处。
他也不想,只是龚晓月不下来。
冲了一个澡,龚晓月终于镇静下来。
原来是她刚下飞机,打车进入桦市街里之时已经是深夜。
给李小蛮打电话,李小蛮一家出去旅游,根本不在桦市,自己一个人在家她又不敢,所以便想到了楚凡。
谁知道楚凡的手机居然无巧不巧的没电了,她只能在小区中等。
幸好楚凡及时出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龚晓月说完,穿着长裤的她情不自禁地再次将双腿紧紧并拢,因为她发现楚凡租住的地方虽然是两室,但是只有一室有被子。
“他不会和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吧?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自己是假意地挣扎一番在顺从,还是直接就顺从呢?”
龚晓月泛起了心思,显得有点局促。
“你睡这屋,我睡那屋!”
冲了一个澡的楚凡拿起毯子与枕头,一脸平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