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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若苒挣扎一下,大声喊道:“你是不是疯啦,放开我,别把衣服扯坏啦!看你如何跟干爹、干妈交代。”杜篱笙根本没理会雷若苒,把他抱入卧室扔到床上。
杜篱笙双手按住雷若苒的手,将他压在身下。此刻,雷若苒像发疯一样,侧头去咬杜篱笙的手,怎奈脖子没有胳膊长,挣扎一会儿累的他懒得动弹。
杜篱笙骑在雷若苒的身上低头说道:“小宝贝啊,挣扎也没用,小爷我谅你也跑不出我的掌心。”
雷若苒扭动着身体无果,冷眼望着杜篱笙。
“小爷儿可不是吃素的,别急一会儿我就收拾你这个小妖精。”杜篱笙急不可耐的说道。
“杜篱笙,你混蛋!快给我放手,不然我不客气啦。你会变身啊?一会儿变这个一会儿变那个的,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能耐的,我看你自己和自己玩得挺好。”雷若苒很生气,嘴上却豪不示弱的说道。
“你敢亲我,我就咬你,大不就这么僵持在这里,一会儿干爹、干妈回来看你怎么解释!”雷若苒虽然身上动弹不得,咬牙切齿地说着。
“你的力量我还是知道的,而且我为你准备新玩意啊!”杜篱笙笑笑说道。
他将雷若苒的左手和右手按在一起,顺手将枕头边的布条拿出来,将雷若苒的双手按在床头的栏杆处,用绳子将他的双手绑好,在上面打个活扣。
“若苒,快点服软吧!别让我大刑伺候你啊,我看你还动弹吗?哈哈哈...”杜篱笙逼迫他求饶。
起身用手臂压住雷若苒的双腿,杜篱笙用手将挑逗着他,只见雷若苒使出浑身解数,挣扎着身体想摆脱困境。恼怒地大喊道:“放开我,我的手都被你弄疼啦,篱笙不要啊,啊!”
卧室中充斥着喊叫声,杜篱笙干这种事已经是轻车熟路,他躺在雷若苒的小腹上喘着粗气。雷若苒眼角早已湿润,此刻他是又羞又气,侧咬着嘴唇将头望向一侧不做声。
杜篱笙缓缓神,发现刚才大叫大嚷的雷若苒,突然不做声,太反常啊。起身望向雷若苒,雷若苒看到杜篱笙望向他,立刻将头转到另一侧不搭理杜篱笙。
“若苒你看这不是一时冲动吗,别不理我啊。”杜篱笙满脸赔笑地道。
啪的一声,用手扇在自己的脸上,看看雷若苒,结果是碰一鼻子灰,看到雷若苒的脸转到另一侧。
“快看我脸都扇红啦,理理我啊,真生气啦?”杜篱笙无奈的说道,怎奈雷若苒就是不理睬他。
杜篱笙骑在他的身上起身用手把雷若苒的脸扶正对视着,雷若苒冷不丁一抬腿,正中杜篱笙的要害,不过力度并不是很大,疼的杜篱笙身子_(:3ゝ∠)_侧歪在床上。
杜篱笙忍着疼道:“这回若苒你满意啦,我去,疼死啦!干弟弟你想要我命啊?”
雷若苒知道自己犯错,怎奈双手还被绑在床上。
“你要不要紧啊,别吓我,快给我解开绳子,我给你看看啊?”抬起头望向杜篱笙说话的方向问道。
他用劲扯了几次,绳子系得太紧,使劲地用手将身体往上拉拉,左右侧着头想用牙咬开绳子,抻的胳膊和脖子抽筋。头枕在绑着的手上,望着躺在床上*的杜篱笙。
“你没事吧,回我句话啊。先把小爷儿解开啊,我的手都麻啦!”雷若苒紧张的问道,望向蜷缩着身体的杜篱笙。
杜篱笙强忍着疼,缓缓的爬到雷若苒的身边解开绳子。雷若苒的手已经勒出很多圈的红印子,他顾不上手的疼痛。将杜篱笙的身体平躺好,让他把双腿弯曲,用手拿起翻看一下,好像没什么事,用嘴小心的在上面吹吹。问道:“你还疼吗?
杜篱笙装模作样地说:“你那么用力踢我,怎么不疼啊!”
雷若苒往下面看看,心想:不会这小子是装的吧,又TMD憋坏呢吧!厌恶的抬起头看了看躺着的他,看到杜篱笙龇牙咧嘴的样子,看来不像是装的。叹口气,谁让他贱呢!没法不管,外一出什么问题,也没法和干爹、干妈交代啊。
杜篱笙一看雷若苒已经将头靠进去,好一个请君入瓮,正好戏弄他一下。他起身将雷若苒的头向下一按,杜篱笙用双腿将雷若苒的头夹在中间。突然其来的状况,让雷若苒脸上一阵燥热,使劲把头从杜篱笙两腿间抬起。
雷若苒恶狠狠的瞪着杜篱笙,愤恨地从床上起身,捂着脸转身离去。雷若苒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涌出,一口气冲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用手洗脸,他还感觉到脸上阵阵的燥热,
杜篱笙一路追来,看到他依靠在洗手盆的边上,眼角泪水还在流着,哭红的双眼,穿着旗袍的雷若苒倒有几分可爱。打趣说道:“别哭啊,我只是很想你体验一下我的感受啊,才受这点委屈,就感觉到恶心吗?”
“那你也没必要这样骗我吧,体验什么可以告诉我啊,又何必骗我呢!干嘛要吓唬我啊,害我那么担心你,你干嘛还要拿我开涮啊?我......”雷若苒怒目横眉的道,他说话的声也越来越小。
他马上岔开话题道:“反正就是你不对,你不应该骗我啊!你看看我的手,被你绑的都成这样啦,回家还不知道怎么和我妈说啊?”将勒得发红的手伸了出来。
杜篱笙尴尬的笑笑,用手拍拍雷若苒的肩,看看那双被勒得红紫色的双手,心疼的道:“亲爱的,都是我的错,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伤害到你。即便是你弄伤我,也都是我的错。”
伤心地摸着他的双手,一把将雷若苒拥入怀中。吻一下他额头,幽幽的说:“亲爱的,以后真不敢再跟你闹着玩啦!”任凭穿着旗袍的雷若苒用拳头捶打着他的身体。
“你还想来啊,能不能办点正事啊。”雷若苒依偎在他身上闹娇着问道。
杜篱笙拉着他走出洗手间,转身问道:“你是想办点正经事啊,你难道想给我生猴子吗?”
“呃?生猴子吗,谁要给你生猴子啊,想得美。再说我是男的啊,你是不是傻啊,怎么生?”雷若苒一脸愕然,一把甩开杜篱笙的手。
“你可不要想歪啊,我是说把舞会服装的事情弄完啊。你总不能让我穿个旗袍去参加吧?”雷若苒抱着肩生气地问道。
杜篱笙转过身推着他向卧室走去,一边陪着不事:“走吧,我的小祖宗,咱们去给你弄服饰吧。裤子我都给你找好了,我上小学时候穿的裤子,估摸着这个尺寸正适合你。”
“啊?你,你你,说谁发育不良啊。谁要穿你小学时候的裤子,我穿自己的裤子就可以啊。”愤恨地噘噘嘴,用脚跺着地板,一屁股坐在床上,低头生着气。
杜篱笙将裤子递给他,说道:“你先试试再说吧,你要是能有一样的裤子,那就穿自己啊。”他用眼睛撇了撇雷若苒又说道:“就怕你自己没有啊,这可是我当年去学武术的时候穿的,所以我才能绘制出那幅图啊,快点穿上我看看吧。”
雷若苒接过裤子穿上,用手将长发甩在右肩上,甚是好看。站起身向杜篱笙伸出手讨要着什么,可惜啊,此时的他已被雷若苒的样子迷惑得犯了花痴,呆呆的望着他。
雷若苒用手在他眼前晃动几下,又打着响指:“喂,喂,你傻呆呆的,又犯病吗,快把鞋子给我啊。”
雷若苒生气的用脚踢他一下,杜篱笙抹抹口水回过神来:“鞋子我真没找到,因为以前练武术时穿的,不知道我妈放到哪里啦,也可能被扔掉啦。等我爸妈回来的时候,我给你问问。”
“这旗袍是谁的,这么小肯定不是干妈的,你让我穿旗袍,我就感觉你目的不良了。”他对杜篱笙不依不饶的问道。
杜篱笙为耳根子清净,便一五一十的道来:“这件旗袍是我妈打算送给同事女儿做生日礼物,结果这个孩子生病,江滨这边的医院推荐去京都医院,她同事带着孩子去京都看病。这个旗袍就被妈妈存放起来,一个多月前妈妈和爸爸商量着,打算把这个旗袍送给我小妹。我小妹刚上学,还得几年才能穿上。妈妈打算等到妹妹上初中再说,做生日礼物送给她,我是无意听到的。小祖宗我算是怕你啦,实话都告诉你啦,满意吗?”
他拉着雷若苒的手走出卧室,来到沙发前收拾着茶几上的礼盒。雷若苒像个受气的女孩一样,侧身坐在沙发上看着杜篱笙手绘的服饰图稿,心里想:“这小子的画工不错,画得惟妙惟肖的,人物和服饰的线条勾勒的清晰。”
抬头望向他,含情脉脉的问道:“少爷你这画工从哪里学的,该不是又是小学时学的吧?”
顺手拿起茶几上已经打开的饮料,喝一口,咳咳、咳咳咳。皱着眉哽噎道:“这是什么饮料啊,苦涩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