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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宁静淡雅,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香,让人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杜母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两个孩子做午餐。杜父卧在厨房阳台摇椅上看着晨报,沐浴阳光。低头看了看手表,站起身在餐桌上拿起老婆做的早餐,喝着热牛奶。
“给孩子们的午餐做好了吗,老婆你快点啊,我早上还有个会。”杜父催促着。
杜母将做好的早午两餐依次放在保温桶里,并在桌上留了字条,简单的吃了些东西。
梳妆完毕,给老公打好领带。来到儿子卧室敲敲门,见无人作答将门打开个缝,看到窗帘拉着,两个孩子光着屁股睡在一起。看见干儿子半趴在儿子的身上,儿子的小象直立着鼻子,笑笑走进屋将被子给两个孩子盖好。打开窗子通了通风,半拉开窗帘将一缕阳光放入屋中。将地上扔着的衣物放在床头柜上,好奇的往纸兜里望望,就看到一件红色的衣物。
还没来得及检查,就听到走廊里杜如海着急的催促声:“亲爱的,快别弄啦,时间来不及啦。”
杜母走出卧室关上门,边走边和杜父说道:“你最近多关注关注你儿子啊,现在青春期的孩子需要父母多关爱。我刚才看到他床头柜上放一件红色的女款服饰,不知道 ...... ”
杜篱笙趴在卧室的门上偷听着父母的谈话,只听到门口传来关门的声音。其实杜篱笙在母亲敲门的时候就已经醒来,只是在装睡。当母亲拿起地上的衣服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还好父亲的催促,挽救他的颜面,不然跳进黄河也无法圆这个谎啊。
杜篱笙穿上拖鞋走进厨房看了看桌上留着的字条,告诉他们保温饭盒里的是中午饭。在厨房的什么位置上有什么零食,还提醒着吃完零食和饭后记得刷牙。感觉昨晚这么一折腾肚子空空的,拿起盘里煎蛋吃掉两个,喝一瓶乳品果饮,算是将肚子填饱。回到卧室发现床上的雷若苒‘写’出现一个太字,头发上系的捆仙绳也不知道掉到哪里,头发乱蓬蓬的。他用手轻轻地拍拍雷若苒的头,唤两声他的名字。
只见雷若苒用手扒开头发,露出干巴巴的嘴吃力的说道:“哥,你TND太坑人啦。昨晚我朝你要水喝,你就没给我拿,渴我一夜。因为口渴,做一夜的找水的梦。”
边说便起身走到厨房拿起矿泉水咕嘟着喝一瓶,将瓶子顺手扔进垃圾桶中。
他洗漱完转身回到卧室问道:“我昨晚几点睡的啊,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啊。”
用手撩撩长发甩在右侧,爬在床上找出捆仙绳绑好头发。他说道:“哥,我的衣服呢,收拾一下,我这就回家吧!感觉昨天下午的酒有点烈,到现在还没缓解过来啊。头疼欲裂,浑身无力。”
杜篱笙心说坏啦,昨晚把雷若苒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不知道妈妈洗没洗。急匆匆冲出卧室,在洗手间看到晾着的衣服,用手摸着有些潮湿,估计是今早洗好晾上的。
走回卧室和雷若苒说道:“亲爱的弟弟,你的衣服还没干啊。上午你就在我家好好休息,下午等衣服干再回去吧,或者你现在穿着旗袍回去也可以啊。”杜篱笙捂着嘴坏笑着。
雷若苒好像没听到他的话,疲倦的问:“哥,你给我做个早餐呗!”
还没等杜篱笙开口,他就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又钻回被窝里接着睡。
杜篱笙自己闲着无事又把岛国漫画拿出来,在客厅里悠哉悠哉地听着MP3看着漫画。
晌午的阳光过于强烈,把被子晒得滚烫的,烘烤着被子里面的雷若苒。被子突然掀起,一个身影冲出卧室,冲进洗手间。杜篱笙听到洗手间里咳嗽和干呕的声音,按捺不酌奇,放下手中的漫画书走进洗手间。看到雷若苒袅袅婷婷的坐在洗手间的石凳上喘着气,抬头看了看杜篱笙,站起身走到他耳边悄悄在低语说着刚才做的噩梦。听得杜篱笙紧缩眉头,然后喜笑颜开的哈哈哈大笑。
雷若苒边说边脸红,听到杜篱笙的笑声,拿起晾干的衣服羞的一下跑回屋里。穿好衣服把被子叠好放到枕下,把床收拾了一下准备回家。怎奈肚子里唱起空城计,回到客厅没看到杜篱笙。又来到厨房与杜篱笙共进午餐,吃饭期间杜篱笙不忘把洗手间里的事拿来调侃,顺便提醒他明天学校开化妆舞会的事。
雷若苒好奇的问:“我的服饰已经弄完,你的不是还没弄吗,明天就要参加Cosplay舞会,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吃一口鸡腿,边咀嚼边问道:“你明天打算穿什么服饰啊,该不会是简化版的超人吧?”
杜篱笙琢磨一下超人的样子,没想出来什么是简化版的超人,估计也不能好看。
雷若苒磨磨叨地说:“明天舞会不是下午开始吗,我明天上我穿好服装来找你吧,你不是还说给我设计个发型吗?”
杜篱笙实在是受不了他的絮叨,一脸不耐烦的道:“小祖宗你敢不敢吃饭的时候不聊天啊,吃完再说!”
在餐桌上拿起一罐洋文的苏打水递给雷若苒,道:“慢点吃,别咽着。给,喝这个吧。”
昨天喝洋文的酒对洋文的东西都有阴影,脑袋晃得和拨弄鼓一样。杜篱笙看着雷若苒的样子哈哈哈哈的笑起来,说道:“我吃完啦,你慢慢吃,最好把这些都吃完。多吃对你身体好,能让你强身健体。”
雷若苒低声道:“哥,你怎么又不吃胡萝卜啊!干妈不是说吃它强身健体吗?”
回头望望,“呃,人呢?”心想:溜得真快。
他的确是饿啦,一口气都吃完。在水池里把餐盒洗涮完毕,放在架上空着水。低头望着餐桌上那罐外国文字的罐装水,按耐不坠是打开喝起来,口感和火山矿泉差不多。收拾好厨房,边喝边走到客厅里,拍着肚子打着嗝,骑坐在杜篱笙的腿上。
杜篱笙接过他手中的苏打水一饮而尽,单手将铝制的罐身捏扁,顺手扔到茶几上。双手在雷若苒的腋下和腰间按了几下,不耐痒的他乐着从杜篱笙的腿上翻倒在沙发上。边求饶的笑着,直到笑声中带着哭音,杜篱笙才罢手。
雷若苒坐起身在他脸上吻一下,准备起身。杜篱笙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用嘴衔着他的耳垂,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的撕咬着,弄得他浑身不自在。他回过头与杜篱笙的鼻尖碰到一起,为之一愣。
杜篱笙毫不犹豫的将送到嘴边的肉咬住,吻着他。雷若苒将手搂住他的脖颈处,也毫不示弱的回应着。
就在杜篱笙将他脖颈衔在口中的时候,雷若苒松开搂着他的手,一把推开杜篱笙,起身说:“亲爱的,我拿服装回家啦。”
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留下杜篱笙坐在沙发呆呆发愣。过了一阵,直到听到“碰”的关门声,他才如梦方醒。他躺在沙发上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心想着:不知道他是不是碰到雷若苒的逆鳞,也没怎么样啊,怎么会这么气愤的离开呢。明天等他来得好好问问这小子,无奈的继续看着岛国的漫画。
雷若苒下午回到家,站在镜前邹邹眉“哼”了一声,摸着脖颈处的吻痕,在卧室的药箱里拿药水涂了涂,用一个创可贴粘在上面。酒精让他的头还在隐隐作痛,一丝睡意袭来,侧躺在沙发上接着睡。
傍晚母亲下班回来,看到儿子已经到家,喊他两声。雷若苒懒洋洋的从沙发上坐起来,妈妈看到他脖子上的创可贴,关心的问了问情况。雷若苒眉飞色舞的和母亲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故作镇定和妈妈说受伤的事。
撒娇着让母亲看看伤口,母亲制止道:“都多大啦,还在撒娇。”
摸摸他的头,顺便问起明天的安排,他将明天参加毕业舞会的事情和母亲说起来。
第二天早上雷若苒和母亲吃过早饭,等母亲去上班后。他将服装取出来,穿上旗袍披散着头发在镜前照照。有点情不自禁地在妈妈的鞋柜里找出一双高跟鞋,穿上后虽然有点卡脚。掐腰站在镜前顺手拿起折扇,打开扇子走了几步,结果歪几次。心想着:他做男人已经很失败,要做女人也是不容易的。将高跟鞋放回鞋柜中,穿好武裤和靸鞋,用头绳将长发扎好拿着扇子出门。
来到杜篱笙家敲敲门,听到屋内喊道“请稍等”,耐住性子,等了许久门终于打开了。只见他身着西装,高大魁梧英俊潇洒,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雷若苒站在门口发呆,杜篱笙一把将他拉近屋中。说道:“让你久等,我这身服饰怎么样啊?”
雷若苒拖鞋进屋,撇了撇嘴:“不怎么样,你把我整得跟姑娘似的,你却穿着一身很正式的西装,你要戏弄我就直说。”懒得理他,生气着他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漫画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