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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念真!等一等啊!等等!”
有人从远处摇着手大喊着。
嗯?
路念真闻声转身,城山骏也跟着转身,渐渐皱眉。
“妈的!真是鬼魂一样,还让不让人回去了?这又是谁啊!靠的,不行我就把这几个人都打昏!”
城山骏气得捋起袖子,挡在路念真身前。
哼,他的女人,却总是有男人瞎惦记!
气愤矣!
哒哒的,从远处跑过来几个人,直直地跑到路念真这群人身边,才大喘着停下。
“念、念真啊……”
玄建一捶着胸口,几乎要累厥过去。
和他一起跑来的,还有丁典典。
丁典典身后,还杵在A4。
“路小姐,你真的要走吗?为什么不留在国内?去了日本,就再也不回来了吗?”
丁典典皱着脸问。
玄建一马上凶丁典典,“你这个乌鸦嘴!你是不是盼着我家念真不回来啊!最毒妇人心啊!”
A4挠挠头皮,支支吾吾地说,“路小姐,能不能留下来?”
路念真看着这几个人,浅浅地笑。
“谢谢大家来送我,我这次去日本是要结婚的,我就权当把大家的送别当作了祝福啊!”
城山骏点点头,“你们只要不是来捣乱的,我就让你们说上几句话,否则,哼,把你们都打扁!”
丁典典撅嘴说,“路小姐,你要走了,我应该向你道歉的,其实从一开始见到你,我就不喜欢你,因为我看出来我表哥非常喜欢你的,可是现在……我知道我不对,求你留下来吧,我表哥不能没有你的……”
城山骏一听,一张脸拉下来老长,气得鼻孔一张一张的,“雷烈那个大混蛋,我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打歪他的嘴X去告诉他,让他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想要抢走我的女人,没门!”
玄建一突然拉住路念真的一只手,还没有说话,就被城山骏一掌打了下去。
玄建一看看城山骏那副护犊子的凶恶表情,吐吐舌头,隔着半米,看着路念真,说,“念真啊,有空就回来,我请你吃最好吃的烤肉片。还有啊,路妈妈你不必担心的,我们会替你照顾他们的。”
丁典典,A4都跟着点头,A4好死不死地说,“我们雷总说了,路妈妈永远是他的岳母……”
“你说什么!”
却不料,这句话气坏了城山骏。城山骏马上眦目跳起来,恨不得这就冲过去打死A4,“你刚才说什么?雷烈这小子真是厚脸皮!路妈妈是我的岳母!我要杀了那个雷烈!”
路念真拉住发狂的城山骏,轻轻地说,“老公,别闹了。让大家看着笑话。”
老公……
这个词,不仅让城山骏得意地平静下来,还震惊了玄建一,丁典典,A4。
“好了,我们到了安检的时间了,不多聊了,改日有空再聚了。再次感谢大家能够来送我,我很开心。”路念真得体地微笑着,摆手,跟大家作别。
城山骏一胳膊揽住路念真的肩膀,朝玄建一很傲慢地‘哼!’了一声,转身往里走。
“路小姐!”
丁典典猛然叫了一声,哒哒地跑过去,凑到路念真身边,急急地说,“路小姐,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可以和我表哥结婚,我向你保证,我表哥绝对是稀世好男人!我表哥很爱很爱你的!因为你,他现在再也不吃面条了。”
(⊙_⊙)
路念真怔住了,感慨万千地苦笑一丝,缓缓走了进去。
雷烈……喜欢吃亲人味道的面条的家伙……
要走了,真的要离开中国了,踏出这一步,她就彻底不再是那个路念真。
坐上飞机,蛇舞门的小子们都非常高兴,毕竟是要回家了。
只有路念真,静静地闭着眼睛,一语不发。
起飞前的安全讲座,突然被打断。
有些凌乱的杂音从飞机广播上传出来,吱吱啦啦的。
“先生……不可以这样的……这是我们给机长下达命令用的专线……”
“滚!这个机场都是我的钱建造的,都给我滚远点!”
突然,一个傲慢霸道的男人的声音钻进了路念真耳朵里。
腾!
路念真睁开了眼睛,茫然四顾。
所有乘客都万分讶异,起飞前的安全讲座都是例行公事地啊,怎么变成了乱七八糟的对话了?
“咳咳!喂喂!”男人张扬的声音响在飞机各个角落,“路念真,你给我听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的雷石集团,将在三年内拿下蛇舞门所有的企业掌控权!你最好给我乖乖地回来,或许能够换来蛇舞门的安宁。还有啊,不许你给城山骏那个混蛋生孩子!”
(⊙_⊙)
所有乘客都呆住了!
这是什么啊,怎么会有一个如此猖狂的男人,在通过地勤导航系统向飞机上乱发话?
能够做到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的,也只有雷石集团的老总雷烈先生了。
“先生……保安来了,请您停止这疯狂的行为……”
“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完呢!路念真,告诉你,我……我就只喜欢你……做的面条……”
吱吱啦啦……又是一阵噪音,显然,说话的男人,被保安制服了。
三秒钟之后,航空小姐平静如常的声音响起,“对不起各位乘客,刚才出了一点小意外,现在已经全都排除,下面让我们此次航班的**小姐向大家介绍安全讲座……”
所有乘客都轻松一口气时,城山骏却跳了起来,哇呀呀叫着,“雷烈!死雷烈!我跟你没完!你等着啊!”
疯子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郊外的山顶上,风很大,烈烈的,吹拂着人的衣服。
呼啦,哗啦的,貌似要把人吹到天上去。
有点秋凉的寒气。
一架飞机徐徐升上天空,山顶的男人仰着脖颈,痴痴地看着,目送到消失踪影。
“路,看你离开美国时,我还笃定,你一定是我的。可是现在看来……”
科斯达走过去,给阿瑟。霍克披上一件大衣,“走吧,要起风了。”
阿瑟突然幽幽地说,“如果当初在美国,我用强硬的手段,不让路回国,是不是……她就会永远属于我了?”
科斯达想哭,“您不会那样做的,即便可以重新来一回,您也不会那样做的。您……太爱路小姐了,总是想要得到她心甘情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