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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蒙蒙的天空除了灰和黑以外,没有一丝其他色彩,四周又是灰蒙蒙的雾气,看起来压抑有沉重。
这是英国常见的天气,尤其是伦敦地区,雾都之名,由此而来。
伴着兴致勃勃的药师寺凉子在一条商业街上逛着,乐康心中颇为烦躁。对于逛街这种事情,他一向都不喜欢,尤其是他又不打算买东西的时候,更是觉得这种行为如同挥霍生命。
见药师寺凉子进了一家时装店,乐康叹了口气,随后在门口提供客人休息的位置上坐下。
“如果这家伙是我女朋友的话,那我马上和她分手……”拄着手杖咕喃了一声后,乐康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本手掌大小的书看了起来。
大概看了两页后,他突然感觉身边坐下了一个人,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让他皱了皱眉头。
虽然那种香水味还算清新,不会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应该是一种比较高档的香水,但是说实话,对香水这种东西,他实在是提不起好感,哪怕是再高档的香水。
不过出门在外,他也不能要求别人不喷香水,尤其是在欧洲地区,于是只是将屁股往边上移了移。
可是就在他这么做的时候,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充满了磁性,让人忍不住有种热血沸腾感觉的女子声音:“真是辛苦啊,要陪着那样一个调皮顽劣的小丫头。”
转头看去,他就见一个低胸西装,胸前一抹雪白分外诱人的白色短发女子正一脸轻笑的看着他。
“你认识药师寺小姐?”
“诶,认识,而且非常熟悉。”那个女子说完后,蓦然起身走了。
看着女子这有些莫名其妙的动作,乐康皱了皱眉头,但是也没有喊住女子,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走远后,重新将视线回到了书上。
又在他看了几页后,提这几个包装袋的药师寺凉子坐到了他身边:“果然,想要发泄郁闷,逛街买东西才是最好的选择!”
“是吗?”挑了挑眉头,乐康道:“既然发泄够了,那就回去吧。”
“你还真是无趣的木头啊,有我这么一个大美女陪着不好吗?”药师寺凉子同样挑起了眉头,然后在见乐康露出了一脸麻烦的表情后,撇了撇嘴:“我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我只看出了你脸上精神焕发。”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乐康也没有继续要求药师寺凉子和他一起回酒店了,而是继续看起来书。
这种近乎无视的表现让药师寺凉子恨恨的瞪了乐康一眼,但是她现在也确实有些累了,所以也懒得继续和乐康争辩,于是揉了揉自己的大腿,再看了一眼脚上穿着的红色的女式高跟鞋后,便靠在了长椅背上。
不过就在这时,乐康突然问道:“你认识一个白色短发的女子吗?”
“白色短发的女人?”药师寺凉子的眉头瞬间挑了起来:“你在哪里见到她的?”
“就在这里。”乐康淡淡道:“过来和我说你是一个调皮顽劣的小丫头后就走了。”
“多久前?”
“大约五分钟前。”
药师寺凉子咬了咬贝齿:“那家伙是来宣战的吗?”
“宣战?她和你的关系那么不好吗?”
“谁会和那个不知道多少岁的老太婆有什么好关系啊!”咬着牙说完后,药师寺凉子看着乐康道:“她没有对你做了其他事情吧?别看她长得漂亮,实际上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她就是那个样子了,是货真价实的老太婆。”
“除了和我说你是调皮顽劣的小丫头外没有做什么事情了。”
“可以别把调皮顽劣的小丫头挂在嘴边吗?我今年二十岁,你十九岁,知道尊敬长辈吗?”
“一岁的差距会诞生前辈后辈吗?”
“当然!”
“bba?”
“你不想被我揍一顿的话就把嘴巴闭上!就你现在的小身板,我一拳下去你可能会死!”
……
回到了酒店,药师寺凉子将购买的衣服往沙发上一扔,就想打开空调凉快凉快的时候,突然看了乐康一眼,随后将已经拿起来的遥控器扔到了一边。
“我去冲个凉,你别做出奇怪的事情来。”
“放心,你对我来说没有它有趣。”乐康扬了扬手中的书后,将沙发上的大包小包推到了一边,便靠在上面看了起来。
他这个表现让药师寺凉子挑了挑眉头,只觉自己之前为乐康考虑是一种无用功后,就踩在粗重的脚步走向了浴室。
乐康耸了耸肩后,就打算用功读书,以求早日找出可以解决自己问题的办法。可是等浴室里面水声响起来之后,他蓦然将书放到了一边,取过了手边的手杖慢慢走向了浴室。
一步,两步,没有几步,他就走到了浴室门口,将手按在了浴室的门上。
“叮铃……”
也就在这时,清脆的铜铃声蓦然响起。
水声一停,药师寺凉子的声音响起:“乐康?是乐康吧?”
乐康没有回答,只是皱眉看着自己按在浴室的门上的手。
“乐康?!”
这一次,乐康终于回过神来了,他转过身走向沙发:“赶紧处理好,我可能出问题了。”
浴室内静默了片刻后,药师寺凉子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了。”
不久后,药师寺凉子穿着浴袍走了出来,就见乐康正在桌上画着什么东西。
“你不会是想要偷窥却被我发现,所以说是自己出现问题了吧?”一边说,她一边走桌前坐下,光洁的大腿露出大半,结合才出浴的水汽和沐浴液的芳香,不可谓不诱人。
但是乐康只是瞥了她一眼后,就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笔上,一直到笔停下后,他才松了口气,抖了抖自己画的东西……那是一张符咒!
“我既然说了书比你有趣,就不会去偷窥你。”一边说着,乐康一边将符咒递给药师寺凉子:“如果我出了什么问题,你就把这张符贴在我身上。虽然没有专业的人写的有效,但是按照专业的人的说法,我写的符也有几分效力,不是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