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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干什么?”
“这是在行医吗?”
“完全是胡闹,简直是丢人,这样也能够治病?”
当杳光做这些的时候,阵阵愤怒的咆哮之声掀起,觉得她是玷污了医术,质疑者多是韩国的记者,华夏的记者也有少数发出了质疑的声音,觉得杳光简直是在玩闹,没有把这次比试放在心里,让中医丢了人!
此刻,发到天网上的视频点击率已经达到了几万亿,还在不断地被转载,面对杳光的做法,不知道多少人愤怒地骂上了,还打上了“傻逼”“蠢猪”等等字样,有些特别激动的,还打上了“杳光滚出华夏”的字样!
也有部分火气冲的,暴躁的,怒摔了光脑!
与之相对的,则是韩国方面的网民,对朴和伊几乎是一面倒的赞美之词!
“真女神!”“朴和伊万岁!”“以医术碾压他们!”……
杳光自然是不知道网上的这些事情的,她喂完了符水,已经从方才和患者同声共震的医者,变成了一个手足无措的少女,对于下方众多记者的指责,一副非常尴尬,非常难堪的模样!
“我……我是在很用心地诊治啊……”
她小声地辩驳着。
“就这样能够治好人,我绝对不信!”
“玩儿呢!这样要是能治好人,我去裸奔三天!”
“医术不行就直接认输,省得丢人现眼!”
大家激动地叫嚣,比起朴和伊精湛的银针针灸,杳光所做的事情,简直像是儿戏,尤其让人不能理解!
“等等,大家快看,动了,那个患者动了!”
却有一个华夏医者大叫一声,引导众人转过头去,原来杳光所诊治的那个患者眼睛眨了几下,渐渐恢复清明,竟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我在哪?”
她迷茫地问了句,忽然张口,吐出大口大口的血块,吐完之后,觉得浑身轻松,那日日折磨她的脑中疼痛已经完全消失了!
她的表现,让本来很起劲攻击着杳光的韩国记者们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一下子怔住了!
怎么会?
假的吧?
而此时此刻,在天网前面的华夏网民也一个个都惊呆了,伸长了脖子看着这一幕,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进行倒放!
发生了什么?
“你感觉怎么样?”
看到这中年妇女已经清醒过来,口齿清晰,又吐了血块,杳光心里阵阵高兴。
“我感觉好得很,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姑娘,发生了什么事?”
中年妇女说完,就有两个人奔上来,惊喜地,不敢置信地叫道:“妈——”
“大强,小强,这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记者,我不是晕倒在医院了吗?”中年妇女清晰地叫出了自己儿子的名字。
两个儿子喜极而泣,会认人了,母亲会认人了!
“来,两位稍微让一下,我们做个检查!”
两名医者对这中年妇女做了一番检查,检查的结果令人震惊,那脑癌已经完全消失!
当他们把这一结果公布之后,所有在场的,和光脑前面的网民都惊呆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心里大喊一句:这不可能!
可不是么,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是神迹,是奇迹!
朴和伊听到这个消息,也惊得手一抖,银针根根掉落在地上,她震惊莫名,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不,绝不可能,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她所用的方法,已经是创伤最小,痛苦程度最少,并且可以迅速恢复的方法,可是杳光所用的方法,却能够立刻让人恢复过来,两者相比,优劣立出!
怎么回事,学中医学了那么久,依旧没有学到精髓吗……
“朴和伊小姐,我们以我们的专业和良心担保,这是千真万确的,你可以去其它任何一家医院进行再次检查!”
两个检查的医者不高兴地说。
朴和伊后退一步,踉跄一下,几乎做到地上!
这个时候,评委席开始宣布结果。
“朴和伊小姐针术精湛,令人大开眼界,但是此次比试,不管是患者的康复程度,还是治疗效果,都是杳光小姐更甚一筹!”
“对不起,和伊小姐,虽然我是个韩国人,但是在事实面前……杳光小姐治疗效果更好!”
“这一场,杳光小姐获取胜利!”
……
朴和伊已经听不到评委们在说什么了,她从懂事的时候就开始接触中医,以银针看病,这么多年来,她已经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她不该输,不能输!
“不,我没输!我这么多年了行医,用的是最好的方法!而她,她用的根本就不是中医!”
朴和伊指着杳光大声说。
“不,祝由术是中医之中的一种,中医不光有草药,针灸,也有刀术,还有心术,还有祝由术,并不是那么狭隘!你针灸手法精湛,我无话可说,可是病人病在脑部,使用银针会让她加倍痛苦,而我使用祝由术,可以使得她不痛苦。医者以人为本,如果能够用更好的办法解决问题,为什么不用呢?而且我也不是随意行医,我出生就泡在药草之中,祖父从小教我辨药识药,跟随祖父一直坐诊至今,祖父时常告诫我,要体会到病人的痛苦,以最少的代价,最温和的方法来诊治病人……”
本来结结巴巴的杳光,在面对着朴和伊的污蔑,出奇地坚强,并且做出了有力的反击!
她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是啊,医者,仁心,不是为了治病而治病,而是为了让病人以最好的方法恢复健康!
沉默之后,便是热烈地鼓掌声!
而天网视频上,吐槽的口风一律转变过来!
“壮哉我华夏中医!”“杳光我女神说得对!”“如果都像杳光女神这样,我爷爷就不会在死前吃那么多苦!”“杳光女神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我决定了,要报考中医!”
朴和伊脸色微沉,确实,她这么多年来,为了治病而治病,没有体会过病人的心情,把治愈的每个人当作勋章,却从未考虑过他们的感受。自己空学了一身针灸法,却并未有中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