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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拿着钱回到了王哥的住处。
门口大厅有几个兄弟正围在茶几上斗地主。
听到门外有响动纷纷抬头。一见是阿德,慌忙收拾残局。
“德哥辛苦了!”齐刷刷站成一排。
阿德平常最恨赌,一般小弟们玩牌他看到总得给一拳。
他伸手随便按住一个小弟的脑袋问:“顺子今天玩牌开心吗?”
叫顺子的小弟瑟缩着喊了声。“德哥。”以为他今天倒霉要挨打。
“弟兄们开心德哥也开心。嘿,可咱别声音太大吵醒了老大休息,知道吗?”他难得今晚心情不错,看小弟们也顺眼许多。
他的话让小弟们一愣,诚惶诚恐地对他点头顺服道。
“知道了,德哥。”
阿德放开了顺子,随即上了二楼。
门也不敲就推开了王哥的卧室。
里面是个套间,他见沙发上没人,又往里走了几步,里屋卧房的门虚掩着,他推开,看到地上洒落着一身灰色的高中制服,黑色筒袜,他眸色忍不住一深。突然听到浴室传来响动,夹杂着女生特有的喘息。他想也不想上前推开了浴室的门。
王哥正背对着他将一个女孩按在浴室墙壁上,她看到突然闯入的阿德,慌忙用手捂住脸。
阿德看清她的容貌,神情一松,又是那痞笑的脸。
“哎呦,扰了王哥好性致. 王哥威武!” 他说笑完,准备拉住门离开。
王磊放开那瘦小女生,淡定地从一旁架子上拿了块浴巾裹住他的下身,转过脸阴郁地望了阿德一眼,笑骂道:“你小子开玩笑都敢开到我头上来了!”
他说完也不管那女生,随他出了浴室。
王磊一进外屋,他就看到了茶几上立着一黑色的密码箱。
他脸一沉,深绿色的眼眸盯住阿德,“哪儿来的?”
阿德见他脸色不好,眼睛一转,胡扯道:“兄弟们刚筹来的税金。”
王磊眼一寒,顺手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摔在他脸上。
阿德被砸的鼻子冒血,用手粗野地摸了一把,一手的血。见瞒不住只得说:“穆禾给的赎金,白给的还不要。”
“我让你去送人,谁让你拿赎金?”王磊气道。“你以为那钱你是白拿的,穆坤龙是笑面虎,怎么让你死都不知道!”
他只想给季左提个醒,别以为他义庄怕他。结果阿德却拿了穆坤龙的赎金,这样外人眼里就变成了他义庄挑事绑架了楚静楠。
“他算甚,不就是有几个臭钱。”阿德一脸不服气。
王磊生气地扒扒湿漉漉的头发,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两口。
“他算甚?哼,你当禾家怎么发的家,他爷爷跟当年的琥珀帮可是拜把兄弟,他爸接手生意后才慢慢洗白。当年的禾悌宽在黑白两道都是狠角色,穆禾有今天你以为只靠白道的势力?真是蠢不足惜。”他气得眉心都在抖,阴郁的绿眼睛透过烟雾盯着阿德,嘲笑他没脑子。
“老子再送回去还不成!”阿德赌气道,拿起钱箱就要走。
“站住!”王磊喝住他。“一个人回去季左会放你回来吗!”
他心烦地按着太阳穴,站起身。
“他们怎么说那丫头的?”他冷着脸问他。
“那高中生吗,”阿德哼了一声,“穆家好像才知道丢了人。”
“哦?”王磊反问。“意思是不要了?”
“阿布叫我不要乱动,说那女生监护权已经归穆家。”
王磊呼吸一紧,监护权都要回来了。难怪道上的人这么找都找不到,原来藏在了穆家。
“你给白老板打个电话,告诉他人在咱们这。见货拿人。”王磊当即做了决定。
“啊,不等着明天通知磊哥吗?”阿德很惊讶。原计划是等磊哥来,一手拿货一手交人。
“等不及了。”王磊眼眸黑如墨,担心穆禾已经开始行动。义庄搞不好什么也没捞到,反而遭来杀身之祸。“今晚就让他们来人把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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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2点半。警局。
审讯室的长形办公桌上一侧坐着高sir和另外两个刑警,对面是穆坤龙,阿布和张凯。
“唐毅已经等不及了,如果知道韵诗小姐已经在义庄,定会立即联系要人。”高sir指着桌上的地图分析道:“虎头帮藏在深山老林,地形险峻,我们无法打入内部,只能引虎出山。”
“义庄和虎头帮近期交易频繁。但义庄资金周转不灵,又急需那笔被扣押的尾货,绑架韵诗想着拿韵诗做筹码。”
他的话刚说完,门外有警官走进来汇报。
“线人说他们今夜就要送唐韵诗出境。”
众人听了一惊。
“估计怕穆禾搅局,所以急着要把她送出去。”警官继续道。
“现在就把他们全部拿下。”穆坤龙神情严肃。
“坤龙,我们卧底义庄整整六年,为的就是有一天可以牵出虎头帮老大将他铲除掉。”高sir安抚道。“韵诗小姐会有我们的线人特别照顾,再等三天。一定把她送回到你身边。”
“三天太长。”穆坤龙双手抱胸,神情凝重。“这次营救任务的经济损失穆禾全额赔付,请在24小时之内把她安全带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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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诗蜷缩在黑暗阴冷的房间内。门外偶尔传来几声脚步声,她最初几次都试图呼喊求救。但没有任和回应。韵诗自我安慰的想可能是这铁门太厚了吧。
她盯着墙壁上那小小的一扇玻璃窗,心里胡思乱想了一通。脑海里浮现出最多的面孔是唐婉,她担心自己要是就这样走了,不知道她何时会知道她殉难的消息。她们已经快有大半年没联络了。
常言道 no news is good news. 她希望她安好。
铁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韵诗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有人推开了门。
她借着窗外楼道里的微光看清来的男子的脸。
“看什么看。”他凶了她一句。
走上前像捉兔子一样揪着她衣领往起一提。韵诗双脚离地,呼吸被领子勒得无法通畅,本能的挣扎起来。
她被拉出外面10几米,然后被扔进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坐好了。摔伤了没地方给你医!”副驾驶座的男子扭头对她冷笑一声。
韵诗一看清他的脸,忍不住缩到车角处。
他正是先前在club打她的男子,别人都叫他德哥。
阿德被她的神情看得一愣,心里没来由的一烦,骂了句。
“他妈的哭哭啼啼跟奔丧一样,再哭我挖了你的眼!”
韵诗立刻捂住嘴噤声。
车子没驶多久就停下来,阿德从车里下来,王磊穿着家居服站着一旁。
“路上小心,切忌鲁莽行事。”他朝阿德微微颔首,说完叼着烟回了屋子。
“德哥路上小心。”小弟们跟他谄媚。
“回去吧,弄得他妈的跟诀别似的,他妈的无聊!”他笑骂道,挥挥手遣散了两排小弟,又重新做回车里。
“德哥我们去哪里?”开车的小弟问。
“去码头。”阿德神情严肃,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