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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不是说让你永远不要来找她吗?你的命可真大,居然没有死!”玄天冷冷地说,“你又是谁?”
终于轮到慕天发言,他堆起一脸看似真诚地笑容说:“呃,我是水水的好朋友,听说她病了,特意来看她的!”
楚南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暴雨,赤裸的美人,发狂。。。。。这些凌乱的断片在脑海中剧烈地翻腾着,他觉得自己以前肯定和这个叫水水的女人有着莫大的关系。
“朋友?我怎么没听女王说过?看朋友需要半夜三更,偷偷摸摸吗?”玄天逼视着慕天问道。
“啊,她的病,我能治,对,我是来替她看病的!”慕天的脑子转得比较快,忽然忆起在酒楼听到的八卦,趁机说道。
“啊,她的病,我能治,对,我是来替她看病的!”慕天的脑子转得比较快,忽然忆起在酒楼听到的八卦,趁机说道。
玄天将信将疑地看了一眼:“真的?”
“没错”对治病他虽然不太懂,但也好歹读过几年医书,慕天自信满满地说。
呼,紫霜绫收宿自如地变回去,两人滚在地上,互相扶着站了起来。
玄天瞄了楚南一眼,觉得他好像没以前那么暴躁,而且一直低着头,好像态度良好的样子,再加上急于为水水治病,这才忽略了他。
“那你跟我过来吧!”玄天看了慕天一眼,冷冷地说。
慕天的心激烈地跳动着,有种要见到心上人的激动和欢喜,这三年来,他朝思暮想,千寻万找,终于感动了上天,让他今天能够再见她一面!
倘大的紫晶宫里脚步声显得特别响亮,楚南不知何时也跟了进来。
“女王就在这里!”玄天指着结界内安静地躺着的水水黯然地说。
那五色流转的结界内,躲着一个容颜如花,肤色如玉的人儿,她的眉她的眼,甚至她的水水柳腰,都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慕天的泪不知何时已经滑了出来。
而楚南也若有所思地看着水水,皱着眉努力地苦思着。
“她,她怎么了?”慕天颤抖着问。
玄天手指一指,结界消除,接过水水放在床上缓缓地说:“失心之人!”
慕心大惊,急忙去搭水水的脉搏,果然,没有丝毫生息,但她的呼吸明明是有的!
“夺心术!”慕天喃喃地说着。
“什么?”玄天眼睛亮了起来,难道这个男子真的能救水水?
看着玄天热切的目光,慕天轻轻地说着,似乎怕打扰到睡梦中的人儿。
“相传在古老的魔族,曾有一本邪恶的巫术,催动它需要以自身的鲜血作引,然后唤出最浓的煞气,用来取人心脏,这只是古书上的记载,万万没料到真有此事!”
他呆了片刻才伏水水身上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你可知道为了找你我走遍了千山万水,可是如今找到你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这位兄台,古书上是否有记载如何救治的?”虽然他哭得很痛苦,但玄天急于救人,不得不打断一下他。
“古书上说。。。啊~~”慕天刚要开口,谁知昏睡中的水水突然醒来,从背后扼住了他的脖子:“水水,是我呀,慕天,你咳咳,干吗呀?”
这暴力的一幕,让楚南记忆中的碎片瞬间连了起来,如电击一般,他知道了这个女人是谁?这个男人又是谁?
“慕天!”他看着快断气的慕天喃喃地说着,全然不顾慕天的挣扎。
玄天见事不妙,急忙在水水的后颈上点了一下,水水这才呼呼地喘着气松开手,两条腿仍在不停地踢着。
“水水,你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害得你这样?”楚南扑在水水身上大哭着。
拜托,女王到底惹了多少风流债?他们一个两个还一副我最痴情的样子!
玄天皱了皱眉不悦地说:“楚公子,请你注意一下行吗?女王她现在没有心智,你哭她也不会感动的!麻烦这位公子继续说!”
慕天继续说:“若要找回水水的心,有两种方法,一是找到偷心之人,让他归还;二是找到一个善于降妖驱魔法力高强的人,利于扶乩的方法追回心!”
玄天道:“已经有人去向魔王追心,可是这么久没有消息,况且魔王魔法高强,我担心他们一时半会也拿不回,反而可能会自己受伤,我们只能用第二种方法了!但是这会扶乩之人又到哪里才能找到呢?”
玄天将水水重新放回结界内,三人一齐走出了紫晶宫,慕天和楚南感慨万分,两人把苦恼的玄天晾在一边,一会哭一会笑的,竟说得十分投机。
第二天,玄天找到千问说了解救的方法,千问眼睛一亮道:“我听师父说过,茅山道士善于扶乩,不如我们去找他!”
玄天脸色一喜,准备和千问一起去茅山,慕天和楚南听后齐声说:“我们也要去!”
玄天为难地说:“你们去也帮不上忙,不如留在这里吧!”
慕天道:“要扶乩必须利用本人和偷心之人身上的气味,才能循味追踪,也就是说必须让水水亲自去茅山!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行走的,我和楚南正好可以抬上她,也算是帮上忙了!”
楚南急忙点头:“不错,国师,我必须去,我要为以前的事恕罪希望水水醒来后能原谅我!”
玄天看了看千问点头道:“好吧!”
龙炎留在宫中的只有一件颜色鲜艳的长袍,玄天将长袍和水水一齐放在轿中,四人收拾好后,抬着水水向茅山行去。
这一天,他们走到一个山林茂密的地方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五个人正准备就地歇息,楚南和慕天刚放下轿子,忽然周围的树林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
玄天抽出宝剑沉声说:“有人来了,大家做好准备!”
忽然只见无数支火把围成一个圆圈把五人围在中间,随着火把的逼近,数百个身穿黑衣,一脸匪气,手提明晃晃的砍刀的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尤其是正中的一个,一身黑衣外加黑袍,头上带戴着纯金的发冠,打扮得不伦不类,但却深眉高鼻,颇有一番威风,他身边站着一个白面书生,正摇着扇子看着这五个打扮不凡、即将落入他们手中的‘肥羊’,满足的笑意像蜘蛛网一般爬满了眼角眉梢。
“呔,大胆!路过我黑风山竟然不留下卖路钱,不想活了吗?”为首的黑衣人响亮地吼了一声,周围的数百个人也跟着呔了一声,惊得沉睡中的水水也醒了过来。
玄天松了口气,原来是拦路打劫的,他掏出一袋银子扔给当首的黑衣人:“喂,银子都给你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黑衣人惦惦手中的银袋,嗯,份量很足,不过……他很难办哩,若是个普通路人或行商,这些钱足矣让弟兄们满意了,但是今天,你看看这几个人从头到脚,就连骑的马都显出一付我是有钱马的样子,碰见了几只超级肥羊,就给了这么一袋钱,很难交差呢,就算他是寨主,也要尽量为弟兄们谋福利嘛。
想到这里,他和白面书生窃窃私语了几句,白面书生面部表情几经变化之后,给他的寨主出了主意,黑衣人干笑两声,充满友好地看着他们说:“首先呢,你的态度很好,提出表扬一次,不过呢,你看我们这么多兄弟,你这么一点钱,吃个两天就没有了,到时候我们还得下山打劫!所以呢。。。。”
玄天还没来得及说话,身边的慕天就挠头喊道:“什么意思?”
千问翻了个白眼看着他,这丫看上去挺机灵个人,没看出还有当傻大个儿的潜质,他可是从小到大对银子极为敏感,玄天抛出的一袋银子已经令他面色大变,心痛交加!
这家伙还不明白这个劫匪的意思,更让他火上浇油,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他的意思就是,这些钱不够,还得再加!”
山大王立刻热烈的鼓掌,“还是这位帅哥机灵,咱们也不废话,把这轿子留下,再把身上挂的、坠的、镶、嵌的,凡是跟金银玉这些字眼沾边儿的东西统统摘下来,你们就可以平平安安的离开这里了。”
他一边说白面书生一边鼓掌,他这一带头,手下的几百号人也哄然鼓掌,直吓得鸟儿扑楞楞地飞了起来。
没料到这个山大王还挺喜欢听马屁的!
原来这计也是白面书生出的,你想啊,他们几个都一幅有钱人的样子,那轿子里又没人说话,岂不是堆满了金银珠宝!
怪不得他那么爽快地丢出一袋银子,敢情还有更肥的肉在后面!
所以,面对这次轻易到手的机会,他们是绝不能心软的!
试想上次由于心软放走了一个‘肥羊’,没料到那个哭穷的家伙竟是个大富翁,假扮成穷小子,害他们丢尽了脸面,被迫吃了整整三个月的素,呜呼!这个深痛的教训让本来心软的山大王也决心这次大捞一笑,以挽回上次的面子!
玄天一怒,这些人真是贪得无厌,给了银子,莫非还想劫人不成?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答道。
一听肥羊有意反抗,黑风寨的一众大小山贼动作整齐划一的晃了晃手中亮闪闪的金丝大环刀,一时间,刀背上圆环发出的“哗啷”声响成一片,这也是他们对敌的一个手段,光这刀响声,足以让胆小的家伙吓破了胆,还愁他不乖乖束手就擒?
但这次好像不太管用,因为这几只‘肥羊’不但没有害怕的样子,反而一个个很气愤的样子,莫非他们做错了?
“大王,我们好像没有进行暴力行为,你看为首那个人,脸都气绿了,好奇怪呀?”白面书生以扇子遮着嘴小声地说。
山大王挠挠头,不错啊!虽然他以打劫为生,但他也是行礼后兵,这几个人这是什么态度,明显蔑视他的权力!
“兄弟们,把他们给我抓起来!”平生第一次,众兄弟听到了大王发起的进攻命令!
玄天头痛,他们急着赶路,本无意惹事,谁知遇到这一群笨贼,纠缠不休,他和千问对望一眼,将轿子护住。
谁知他们这个动作让众匪更加误以为里面有金银财宝,眼中闪着金晃晃的元宝形状,摩拳擦掌地想大干一场。
玄天怒道:“我警告你们让开点,如果再不让开,别怪我手下无情!”
白面书生哈哈大笑:“我倒想看看你怎样手下无情的,兄弟们,给我上!”
众匪齐喝一声,准备发起团体进攻,正在这时,轿身微微颤动,接着剧烈地摇动起来,一股浓浓的杀气从轿内散发出来,逼得人脸皮生疼。
“大王,里面是什么东西啊?”白面书生有些怕怕地问。
“这个。。。。”
还不等山大王思考完毕,只听蓬一听巨响,轿身被强大的内力炸得碎裂成一片,腾起了一团浓烟,有浓烟中,一个身穿龙袍的,面色清冷艳丽,犹如修罗一般的女子旋转着升到空中,她俏脸含煞,双眸带怒,冷冰冰地喝道:“是谁在打扰孤睡觉?”
玄天和千问都惊得呆了一呆,不知何时水水已经冲破穴道醒了过来!
书生和山大王面色剧变,但仍强装镇定地说:“呃,我们不是打扰你睡觉,只是想交个朋友,既然姑娘不愿意,那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妈妈咪呀,人家武功这么历害,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再加上这轿子里又不是金银珠宝,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但水水初睡方醒,精神大好,体内情欲勃发,正要找人发泄,不料这个呆头山大王撞了上来,她本来已经玩厌了身边的人,蓦然见到一个高鼻深目不同于宫男妾的男子,还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顿时起了兴趣。
她嘴角一勾,清冷冷地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让孤玩了再说!”
山大王呆住,书面呆住,玄天一伙人皆面红耳赤,他们的女王又要糟蹋人了!
水水水袖轻挥,带着一股柔柔的力道把两人卷了起来,向山顶上众匪的老穴里飞去。
余下的人急忙追了过去,慕天和楚南惊疑不定,以前想一亲她的芳泽都难,如今她竟如此主此,唉,当真是各人的命运不同!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书生一面退到大王后面一面抖抖地说。
山大王怒:“谁保护谁呀这是?跟我顶着!”
说完把书生往水水怀里一送,自己转身就要逃走!
嗖,一条白锻疾如闪电从后面袭来,把他缠得结结实实,山大王转眼间就被拉回了水水的面前。
“想走是吗?”水水以手抚着他的脸温柔地问道。
山大王苦着脸点点头:“姑娘,我错了还不成吗?最多把打劫的东西还给你们!”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掌声响起,山大王的脸上浮起数十道鲜红的掌印。
“走啊,你给孤走啊!”水水咪着眼狠厉地说。
山大王被她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只觉得眼前多了无数个水水,白面书生见状,想偷偷地溜到墙角去取挂在墙上的法器,一柄银尾拂尘,但水水岂能容他得逞,手还没有抬起就被以同样的方法卷了回来。
等玄天赶到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已经晚了,屋内剧烈的声音还夹杂着痛苦而又快感的叫声,让整个黑风山的人都涨红了脸,要进去和妖女一拼高下。
千问急忙拦住众人:“各位,你们大王是不是要面子的人?”
“没错”众人答的那个响亮。
“这就对了,如果你们现在进去,瞧见他赤着身体的样子,你说他会高兴吗?我劝大家稍安无燥,一定能想出办法的!”哎,为了这些人的性命着想,还是先稳住的好。
众匪们不由地热烈地讨论起要不要进去的问题。
趁此机会,玄天和千问悄悄地来到了屋顶,掀开几片瓦,偷眼看下去,只见美艳的女王骄傲的骑在可怜的山大王身上,手下还按着一个翻着白眼的书生,正在嘿咻嘿咻做得正欢。
千问和玄天的脸都红了,唉,女王真是越来越堕落了,简直饥不择食了!
两人使个了眼色,千问默念咒语,一道白光劈空而下,紧接着紫光套成圆环,紧随其后。
水水听风辩物,头也不回抓起身下的书生向空中掷去,幸好千问的白光不伤人,只听一声惨叫,书生已经面白气弱如烧饼一般贴在了墙上。
千问吐吐舌,急忙发出了第二掌,此时紫光已经放大数倍,水水似乎十分恼怒连接不断地害她好事,更是狂性大发,把阳天也掷了出去,卷起白纱把自己裹在其中,怒喝道:“国师,你想干吗?”
玄天一呆,出手便慢了一慢,幸亏知问的第二道白光已到才没有让水水的掌力发在玄天身上。
书生挣扎着,一寸一寸地接近了银尾拂尘,他咯出一口血,握紧拂尘,口中念念有词。
平地突然刮起一股强风,书生的身体见风就长,倾刻间就长得几乎要撞到了屋顶,如怒目金刚一般对水水雷鸣道:“还不放下武器?”
说话间他将拂尘散开,千万条细丝如密密的蛛网结成了一个极结实的银界,把水水包在其中,水水左冲右突,但银丝是采用万年天蚕丝所制,柔韧如棉,又结实如钢,再加相白紫二道法力相助,这才勉强把她困在其中。
玄天连点水水周身十二大穴,又重新封印了她,水水这才安静下来。
“千兄,她身上的魔性越来越难以控制,普通的封印已经控制不了她,如果不尽快医治,我怕。。。。”玄天担忧地说。
千问皱眉:“是啊,对了,两位兄弟没事吧?”他这才想起两名受害者。
书生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原状,但不住地喘气,可见刚才借神物发功消耗了他不少力气,他喘着粗气说:“叫我小忻了,我没事,还死不了,快看看大王怎么样了?”
小小?玄天面容一阵抽搐,他翻开山大王的眼皮看了看说:“没事,他只是被吓昏过去而已!”
“这个女人是谁呀,妈呀,太可怕了!”小小拍着胸脯怕怕地说。
玄天和千问长叹一声:“这事孝没娘说来话长呀!先救醒你们大王才说!”
经过一番紧争抢救后,山大王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环视一周后这才抱着小小痛哭流涕地说:“兄弟啊,没想到咱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大王,你,先穿上衣服行吗?”小小指指他的裸体小声说。
啊!山大王像被为烫到一般跳了起来,慌忙拿东西遮羞,一张脸涨得如猪肝一般紫红:“来人呀,把他们给本王抓起来!”
小小拉拉他的衣服:“若不是这两位救你,这会儿咱们可真的没命了!”
“嗯,是,是吗?”山大王挠挠头打量了一番神定气闲的两人说:“在下阳天,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不知两位是那个山头的?”
玄天瞧着他也是一个直性子,不由微微一笑,将事情细细地说了,四个才消除了误会,但阳天和小小却对失身一事耿耿于怀,被强烈要求不能张扬出去,并且愿意出封口费云云。
一场闹剧终于平息,临走时,阳天和小鞋泪相送,还归还了自出道来抢来的第一袋银子,,有这样做劫匪的吗?这不是赔了银子又失身吗?
他伤心,难过,气愤,但在众兄弟面前还要强作坚强,说是和小小一起联手击败了魔女,但是他内心的痛苦啊,有谁明了?
你们说,做男人容易吗?尤其是像他这样的成功人氏,唉,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高喝一曲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来舒缓郁闷的心情,小型他一样对此事保持了缄默,两人以后决心抢劫之前先探探风,绝对不会再犯这种愚蠢的错误了!
教训,这完全是血淋淋,失了身的教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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