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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深海王者的压迫感影响,四皇子不出一会儿便回过神来了,面对四面八方上万观众的指指点点,他的脸瞬间就红了,羞愧与愤怒交织在脸上,极怒的眼神死死盯着台上的那名身披深蓝色鳞片的青年。
余彰自然也是注意到了来自四皇子殿下的杀人般的凶恶眼神,但他并不怎么在意,手下败将而已。
余彰嘴角上扬,微微一笑,旋即转过身来,留下一个帅气的背影,把四皇子气得不轻。
这时,余彰没走出几步,便听到不远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朝那边望去,只见到耀眼的金色光芒中,有两道熟悉的身影——孙桂与二皇子殿下。
接着,孙桂倒飞而出,余彰便前去将他接了下来,避免了他被淘汰的结果,然后,两人便聊起了先前的战斗...
二皇子的情况比孙桂要好的多,他虽被财神宝扇的力量反震开来,但在滑出百来米时便停了下来。
他稳住身形后抬头望去,发现一道水流把即将跌落场外的孙金贵拉了回来,再看施术之人,竟然是之前那位与他缠斗的小子!
“那小子不是被四弟盯上了吗?怎会有空来这边闲逛?难不成...”
二皇子旋转一圈,寻找着四皇子的身影,很快他便见到,场地之外,一位身穿与他相同的黄大褂的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四弟竟然输了?而且输得这么快?”二皇子虽不愿意承认,但四皇子在实战中的实力,是众多皇子中除了大皇子外最为棘手的一位。
神出鬼没的黑暗系灵术,出其不意的攻击,以及隐秘的身法,就算是正面拼不过,与敌人周旋都能耗光敌人的精力。
但眼前的事实摆在这里,他也不得不去相信。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边的异状?”四皇子为了身为皇族的面子,必定是使出全力后才战败的,一位灵王高阶强者使出全力,竟没有一丝明显的异动。
他与财神阁公子战斗时,两人的最后一击,都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声响,连角斗场外的不少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小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二皇子紧紧握了握拳头,心中竟不由自主的对那位坐在地面上谈笑风生的紫袍青年产生了畏惧之情。
二皇子刚踏出去的步伐又缓缓收了回来,他本想乘胜追击,给孙金贵补一刀,将他彻底淘汰出局,可情况突变,那小子也在场,这令他不得不再三权衡。
此时的整体场面上,没了四皇子这位顶尖战力带队的大批选手,也只是一盘散沙,更何况在他们意识到四皇子竟然被淘汰出局后,更是人心惶惶,原本还战意高昂的众人纷纷退下,自寻出路去了。
这样一来,便又成了实力为尊的局面。实力不济之人,终是难逃一劫。
能再少一个人,便能提早结束第一轮的混战。
不少人为了增加自己晋级的机会,也曾想把主意打在暂时无法行动的孙金贵身上,但当他们见到孙金贵旁边那位时,大多都打退堂鼓了。
因为他们都见到了,那名青年,正是与四皇子战斗的那位。也就是说,是他将四皇子淘汰出局了,他的实力,甚至还要高于四皇子殿下!
灵王高阶境界的四皇子,作为场上的顶尖战力之一,自然是没人敢挑战他的,于是,便几乎也没人敢挑战余彰了。
只是,凡事皆有例外,一小部分人,觉得余彰只是一介高阶灵宗,与四皇子战斗,定是催动了某种秘法。
秘法时间结束,本人将会极其的虚弱。趁虚而入,便是他们的想法。
可他们完全忽略了双方实力上的巨大差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虚弱无力,余彰想要对付这些小喽啰,还是不在话下的。
这一切,自然也映入了伺机待发的二皇子眼中。那些小喽啰就宛如一个个试探潭深潭浅的小石子,见他们全都被打败,二皇子更加坚定了按兵不动的想法。
他只要不动,凭借他的实力,没人敢找他的麻烦。坐山观虎斗,他只要静待他人的争斗结束,他自然也就能顺利晋入第二轮了。
只是,他对余彰的仇怨,不能报了而已。
“可怜的四弟,真是丢尽了皇室的脸!”他暗暗骂了骂已经出局的四皇子,将心中的怒气微微吐了一点出来。
余彰和孙桂坐在场地边缘,应付完那些不自量力的挑战者,便再次闲了下来。
两人看着远处的战斗,东城白行小队的几人已经将四皇子的临时队伍解决得差不多了。
那白行的实力,比起二皇子和四皇子中任意一人,都不逞多让,一人对付对方两位低阶灵王,都还游刃有余,最终将两人击败。
接着,白行几人又跑去支援青璇一行人,东西两城的队伍合力,很快又将二皇子的临时队伍解决掉了。
在这期间,二皇子完全没有出手干扰,那些临时依靠他的选手,已经如弃子一般被他抛弃了。
余彰注意到,那白行的行动总是围绕在青璇身边,但青璇却对他不理不睬,甚至不愿意直视他。
两人之间,仿佛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孙桂自然也注意到了那边的情况,他说道:“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那白行公子与青璇大小姐,关系好像不一般!”
余彰点点头,问道:“怎么?你知道什么内幕?”
孙桂笑了笑,说道:“听说两人以前一起在皇城学习时,是一对恩爱的牛郎织女,可两人身份相异,四城之间互相敌对,两人都在心底明白,两人的关系是不会有结果的。”
“但那白行似乎是个痴情种子,总是找各种机会接近青璇,但青璇已经决定主动放弃这段感情了,对他视而不见,长久下来,便造成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场面,两人只要一见面,气氛便会这样古怪起来。”
余彰道:“你是从何处得知这么多内幕的?为何会如此清楚详尽?”
孙桂道:“他们白家的侍女,个个都在讨论这件事。”
余彰又道:“该不会是妇女之间流传的那种臆想八卦吧?只是见两人关系奇怪,就幻想出一大堆故事来解释这种关系。”
孙桂瘪瘪嘴,笑道:“谁知道呢!不过我觉得十有八九可信,就算是侍女们无聊编的,也无限接近于事实了吧!这个故事,完全可以完美的解释两人间的尴尬氛围呀!”
余彰无奈的摇摇头,心想,你可是未来的财神阁的主人,若是随便听信谗言,可捞不到什么真正的宝贝。
但余彰又转念一想,好像孙桂刚刚所讲的这个故事,还真有几分道理...
“完了,我也被绕进去了...”余彰心里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