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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紧紧抓住的那只手似乎颤了颤,不知是因为她忽然的亲昵还是因为她口中的那个陌生的男人名字。
试探着想收回自己的手,床上的人儿却不许,攥紧了他的手,像个任性的孝子:“别动,别动,再让我凉一会儿!”
真的好舒服,但是还不够,她咕哝了一声,用力拉扯这只手往自己的胸口送去,无意识的嘟囔着:“还有这里……”
那双手的主人呼吸顿时重了几分!
此时裴容卿已经迷迷糊糊的意识到这个男人应该不是韩岑,如果是韩岑,早就把她抱紧在怀里了,唉,不要去想韩岑了,他都害死了自己,为什么还对他那么依赖,真是不好。她越发用力的拽着那只手,声音娇嗔:“快呀!”
这样软糯的嗓音对男人来说不啻是最有效的催*情剂,裴容卿还在努力的和那双手奋斗,唇上忽然一凉,男人低低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响起,牙齿狠狠咬着她柔软的唇瓣。
裴容卿觉得这个男人的气息似曾相识,可是她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甚至想不起来任何一个可能的名字,最后她只好放弃,此时这个男人是谁都无所谓,她只知道他身上的温度是她急需的,所以她开始慢慢的回应他,伸出小巧的舌舔着他的唇瓣,双手自发的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的整个胸膛紧贴着自己,嗯,就是这样,她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满足的紧紧抱着她。
男人微微一震,呼吸更加沉重,他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吻,口中的津液混合着幽幽的异香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晕眩,身体的防线一寸寸的崩溃,几乎不能自已。
“唔……”察觉到对方似乎想把舌探进她的口中,裴容卿摇头拒绝,不满道,“不要口水!”
她的拒绝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意识到她还是个病人,他轻叹一声松开她,从一旁的小几上端来药碗,男人温凉的胸膛骤然远离,她不满的哼了一声:“别走……”
男人低低的笑了一声:“先喝药,喝了药再给你。”
她混沌的脑子一时意识到“再给你”是一句多么邪*恶的话,乖乖的点头,双手还巴巴的抱着他,男人托起她的脑袋,小心的将药碗送到她的唇边,诱*哄道:“乖,喝一口。”
她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立刻蹙眉,摇头道:“好苦!我不要!”
“乖,喝了药就不难受了。”他柔声哄道。
“不要这个药,我要喝板蓝根,甜的。”她舔了舔唇,将脑袋搁在他的胸口,声音爱娇。
男人眼神一暗,盯着她酡红的小脸,喉咙里发出一声充满yu望的吞咽声。谁能想到她病中的模样竟然如此魅惑,此刻只要是男人在这里大约都无法拒绝她。他将碗凑到唇边,含了一口,然后覆上她嫣红的唇,她一开始还十分高兴,只是当他试着她药渡到她的口中时她就开始剧烈的挣扎,摇着脑袋拒绝:“讨厌,讨厌,你骗我C苦!不要!唔……”
他却不许,强势的扣住她的后脑勺,直到将药水全部渡入她的口中,她被迫咽下,委屈的差点哭出来,看的男人既心疼又无奈。
“乖,喝完就好。”他没有过多的停顿,接着含下第二口,如法炮制渡入她的口中,直到将一碗药都喂完,此时她的小脸已经紧紧皱在一起,含着哭腔道:“你坏死了5死了!”
他及时拈了一颗果脯送入她的口中,舔去她唇上残留的药味,低低一笑:“是很坏,马上还有更坏的。”
她因为口中甜滋滋的果脯而满足不已,根本没有意识到男人说了些什么,很快,男人的身体再一次覆上来,将她牢牢的锁在怀中,紧密的不留一丝空隙,她因为这样紧实的接触而满足,乖巧无比的抱紧他,男人将脸埋入她的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一口,只觉得她身上的那股幽香越发浓郁。
男人眼神暗了暗,呼吸也越发沉重,他低下头,吻着她娇嫩的侧脸,接着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裴容卿“呀”的叫出来,开始推他:“不要,不要,好痒!”
软糯清甜的嗓音此时只会起到反效果,男人身体紧了紧,扣住她的双手,密集的吻从她的脸颊一路蔓延,不放过任何一片雪白的肌肤,直到所有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变成了娇嫩的粉色,他定了定神,指尖轻易的挑开她的寝衣,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他的眼前,裴容卿模模糊糊的觉得身上的男人在脱她的衣服,她直觉不妥,可是紧接着男人的胸膛就覆了上来,温凉的触感极为熨帖,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密密匝匝,与她紧紧相贴,除了舒服外,还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流窜,让她战栗不已。
不论如何,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很喜欢,所以她很快决定顺从本心,乖乖的任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激起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好舒服。她满足的咕哝了一声,不由自主的仰起了头,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约,男人的呼吸有些乱了,再一次含住她娇嫩的唇,一只手则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美好的触感让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安抚般的吻了吻她的唇后,他很快将目标对准了她的胸前。
“唔……”忽然而至的酥麻让她浑身都开始颤抖,她不由自主将双手插*入他的发中,此刻他的脑袋正埋在她的胸口,裴容卿觉得身体内部的那把火燃烧的更加厉害了,这种感觉并不算陌生,可依然让她既畏惧又期待,就像此刻她既想推开正在作乱的他,又希望他能做的更多一些。
“轻一点,轻一点。”感受到他的牙齿开始作乱,她不由的嗔怪,男人有些懊恼于自己的失控,平稳了一下呼吸,缓慢的充满怜爱的舔舐着她早已挺立的樱桃,接着,他翻过她的身体,灼热的吻落在了她的后背上。
“嗯啊……”强烈的电流迅速在身体里流窜,她难耐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她的后背竟然如此敏感!男人满足的轻叹,确定她已准备充分,终于不再忍耐,调整了两人的姿势,试探着轻触她的幽境,她轻吟,因为这简单的触碰而情dong不已,可是接下来身体被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浑身紧绷!
“走开!出去!痛!”她开始用力的推开他,心里腾的冒出一股怒火,她想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侵犯她!想睁开眼睛看清楚男人的模样,可是沉重的眼皮让她最终放弃,她咬着牙坚持要推开他,男人见她痛苦不已的模样,不敢再深入,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抱紧了她,一遍遍的吻着她试图让她放松,她因为这样的爱抚而安静了一些,忽然觉得这种侵犯也不是那么的令人难以忍受,相反,身体最深处的那股空虚更加要命,于是她像女王般骄傲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继续了,男人见状,又是一阵宠溺的低笑。
这样的她,真是让人爱不释手,那股幽香似乎更加强烈了,他深深的嗅了一口,含住她的唇瓣,同时身体缓缓的下沉,她觉得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压力给撑开,好像自己就要死了,恐惧战胜了欲望,她又一次开始挣扎,可是这一次男人没有停顿,只是放慢了速度,但依然让她惊恐不已!
“唔……放……”嘴唇被他堵住,她连话也说不完成,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指甲狠狠的掐着男人的胸口,仿佛泄愤一般,男人哪里还顾得上她那些如小猫挠痒般的小挣扎,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不停的爱抚着她,以缓解她的不适,直到自己彻底沉入她的身体!
好难受!她大口的喘气,因为异物的侵犯而难受不已,可是初时的疼痛过后,这种感觉好像也不是那么让人反感,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她轻哼了两声,表示不满,可是小巧的双足却开始在他的身上缓缓的摩擦,似乎还想更多,男人眼神一暗,接着狠狠一顶,直顶的她浑身发颤!
身体仿佛要被撑裂开来!她捂住眼睛,带着哭腔道:“走……走开,不要了!不要了!”
从前韩岑对她可温柔了,而且在床*榻之上她何曾这么被动,她恍惚觉得自己平常应当很厉害,而不是现在这样软软的模样,可是她实在想不起来厉害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的。
男人低下头攫取了她的红唇,安抚的轻吻着她,灼热的手掌附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擦,以缓解她的不适,感觉她放松了下来,他宠溺一笑,不再克制自己。她努力睁开眼睛,可惜眼前一片雾蒙蒙,她依然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只得紧咬他的肩膀,将自己所有的呜咽和shen吟堵在了口中,她直觉的认为如果喊出来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可是她却不知为什么这样很丢脸,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种感觉的确越来越美妙了,而随着她的情dong,那股幽香更加的强烈,男人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被这股幽香包围着,他的呼吸越发沉重,速度也越来越难以控制!
原本就怀疑她的体香有催*情的作用,没想到她情dong的时候这股香味会更加强烈,在床*榻上,她真的能要男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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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shen吟从她的口中溢出,她满足的露出一丝微笑,捧着他的脸,摸索着找到他的唇,轻轻一吻,以示奖励,似乎是在告诉他,做的不错。
男人被她的这个小动作激的更加心神荡*漾,可是看她眼睛都睁不开的模样,只得轻叹一声,退了出去,单纯的将她抱在怀里。灼热的吻依然不舍的在她的脸颊上流连,她似乎也很喜欢被这样亲昵的对待,咯咯直笑,红扑扑的脸蛋泛着健康的粉嫩颜色。他低叹一声,翻身覆上她,一遍遍的吻着她娇艳的唇,紧紧的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中。
被这样对待感觉也很不错,现在裴容卿觉得自己浑身舒服,那种胸闷难耐的感觉都不见了,刚才酣畅淋漓的一番运动让她觉得神清气爽,虽然身体依然很累,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但是病的确是好了一大半了。男人的怀抱此刻已经变得滚烫,不复之前的温凉,她却越发贪恋这个温度,与他紧紧相贴,一只手试探着触摸他的脸。
峻峭的眉峰,高挺的鼻梁,细腻的薄唇,应该是个非常好看的男人,她迷迷糊糊的想。
男人低低一笑:“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茫然的蹙起眉,许久摇了摇头,舔了舔嘴唇说:“还要。”
“要什么?”男人声音沙哑,扣紧她的五指低声问道。
“亲亲……”她笑起来,美得惊心动魄,下一瞬,娇艳的红唇便被男人狠狠的攫取。
……
不知何时她终于累极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这一回,她是被饿醒的。
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帐子上的夜明珠,过了好久意识才回笼。
对,自己是病了,然后做了一些令人发指的行径,然后呢?她皱眉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印象了。
她睡了多久?病了之后除了睡觉是不是还做了什么让人震惊的不靠谱的事了?对于自己病中的行径,她多少是知道一点的,想到自己那副丢脸的模样被一向奉自己为神般的侍女看去,她委实觉得有些丢脸。
试着坐起来,这一试不得了了,她发现自己竟然浑身无力!看自己的样子,病应当已经好了,为什么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可能是太久没吃东西的原因了,她这样想着,努力坐起身,这时床幔被人掀开,含烟惊喜的脸出现在她的眼前:“娘娘,您醒了?”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本宫睡了多久?”
含烟扶住她,叹了一口气:“整整一天一夜呢C在烧退下去了,太医说娘娘很快就会醒,奴婢就立刻去准备吃的东西了,娘娘要进一点吗?”
实在太贴心了!她满意一笑,微微颔首,含烟立刻端来碗,小心的喂她吃,裴容卿觉得自己的唇似乎有点肿痛,她不由的问道:“本宫病了的时候,可是做了什么?”
问完这句话,她觉得脸上不自觉有点发热。
含烟掩唇笑道:“娘娘病了的时候就跟个孝子似的,闹着要这个要那个,让奴婢们好一阵忙活。”
裴容卿眨了眨眼睛,很想维持一向的淡定,可表情多少带了些恼羞成怒,含烟见状,忙轻咳道:“娘娘放心,娘娘只是一开始闹了一会儿,后来吃了药睡着后就一直很安静,中间奴婢喂娘娘喝了几次水,娘娘大约是不记得了。”
的确是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一开始似乎闹着要喝罗宋汤,之后就一点点记忆都没有了。只是,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肯定忽略了什么,可是眼下没有任何头绪,她便把这个念头抛在了脑后,专心喝粥,吃了些东西,人立刻精神了些。
“含烟,备热水了吗?本宫要沐浴。”
“早备好了呢!奴婢这就扶娘娘过去。”
浴池里早已蒸腾着雾气,洗澡的时候她一向不喜欢有人在身边伺候,即使大病初愈她依然让含烟在外面等候,只是脱了寝衣下水后,身上的那种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身体的某处还残留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疼痛,隐隐约约并不真切,她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对劲,很不对劲,一定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她低头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可是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除了私*处若有若无的一丝疼痛,但这一点不适也说明不了什么。
她有些头痛的抚了抚额,可能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但心底的那一丝疑惑始终挥之不去。
洗好后她站在铜镜前,镜子里模糊的映出一个曼妙的身体,如果说和从前有什么不一样了,或许就是……多了几分妩媚,甚至是魅惑的气息。
唉,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自己病着的这段时间还能跟男人鬼*混么?虽然这种感觉的确很像,但也有可能是生病的后遗症,自己真的想太多了。她收回目光,披上袍子走了出去,任由含烟给自己擦拭头发。
“娘娘,现在觉得怎么样?奴婢备了些点心和热汤,一会在喝些吧,只可惜奴婢真的不知罗宋汤该怎么做。”她的声音带着笑意。
裴容卿轻咳一声,不由自主的问道:“本宫病着的时候,可有什么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