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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万和押到牢房里边,锁上了门,这个小柳竟然将钥匙拿走了,这个小柳一走,万和就将刚才小柳警察利用检查自己脚镣的时候,留下的一支手枪藏了起来。
刘利家在小饭馆吃完早餐,走出来混进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向着警察局的方向走去。站在一个喧同里,蹲在墙根,看着警察局的方向,忽然一个身着灰色便衣的人从警察局中走了出来。看见这个人的架势,刘利家立即判断出来,这个人一定是个警察,是个便衣警察。刘利家本意是想上前套套近乎,知道点消息,所以,刘利家就快步的追了过去,可是追到这个胡同,却发现这个人消失了。刘利家愕然的站立着,不知道这是怎么就来了一个大变活人啊。
刘利家站了一会,就向前继续走去,准备走出这个胡同,顺便看看这里哪个地方能进去人
可是一直走出这个胡同,也没有发现这个灰色便衣警察的踪迹,刘利家摇了摇头,这就准备向回走。
就在这个时候,刘利家又发现了刚才在胡同里看见的那个人影,这个人竟然大步流星的向着东边走去,刘利家看着这个人走路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刚才那个灰色衣服的便衣。
刘利家无奈的转身回到了警察局东边的一个喧同里,在这边墙角蹲着,偶尔有路过的人,看着蓬头垢面的刘利家,用衣服抱着脏兮兮的脸,都没有在意。
一直观察到了晚上,刘利家这才转身向着火车站的方向走去,牵上马,找了一家小饭馆,吃了一口饭,然后就向东出城,进了苞米地里。
一直来到四海客栈的东边,找了一个路沟比较深的地方,将马匹拴在路边的树干上,自己在地上躺了下来。
原本想回到四海客栈去,但是又害怕这边有人在埋伏,自己被人家打死了,也顶多就是误伤,再说一旦这些人发现自己,将自己扣押起来,那么一切都完了。
第二天一早,刘利家就赶到了火车站,在车站前边栓好了自己的马,然后蹲在墙根去,看着火车站的出站口,盼望着夏莲儿的身影出现。
可是一直到中午,刘利家走进火车站,询问了一个工作人员,这才知道,在三点之前已经没有客车到达。
刘利家立即过天桥,又来到了那个小饭馆,要了一个酱炖豆腐,一碗米饭,坐在一边慢慢的吃起来。
饭馆里的人不是很多,吃饭的也不是本地人,都是一些路过这里的客人,图宜方便在这里吃饭。刘利家本来想听一些小道消息,可是却是十分的失望,吃完了饭,就立即离开了。
刘利家在火车站出站口,看见已经没有人员再出来,工作人员已经将出站口锁上,刘利家只能失望的离开了。
没有办法,刘利家又去了警察局那边的胡同,在这边来回的走着,眼睛却是在瞟着警察局的大门处。
忽然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警察局门前昏黄的灯光中,刘利家心中一愣,这个人就是早晨自己看见的那个人,这是半道上换了衣服了,怪不得那个人失踪了。
刘利家立即转身向着那边的胡同走去,然后挨家的扒着墙头看着院子里边,终于在第二家的院子里边,看见一件灰色的衣服,刘利家立即跳进去,将那件衣服拿了起来,包在自己的包袱里边。
夏莲儿在当天晚上就赶到了哈尔滨车站。
哈尔滨距离德惠不远,但是夏莲儿却是没有来过,所以站在车站的前边,不知道哈拉少客栈在哪里,也不知道往那个方向走,摸摸腰,失望的笑了。这个夏莲儿就没有拿钱的习惯,发了钱都是全部交给万和,自己走的匆忙,也没有和刘利家要点钱。
几个人力车夫走上来,询问夏莲儿去哪里,夏莲儿笑着说道:“大哥,我说实话,我身上一文钱没有,我想去哈拉少客栈,你看看,你能不能给我拉过去,我到了那里拿上钱就给你。”
“什么?你要去哈拉少客栈?你是哪里的人?”这个车夫疑惑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去哪里找人,我的远方亲戚说是在那边干事。”夏莲儿说道。
“没钱,不去,那里的钱可是不好挣,你自己走去吧。”几个车夫摇着头,走开了。
夏莲儿一把拉着这个车夫,说道:“大哥,你告诉我怎么走也行啊?”
“不知道,不知道”几个车夫走了。
夏莲儿无奈,只好转身进了火车站,正好看见几个穿着土黄色军装的军人,夏莲儿就跑上拉住一个军人的胳膊说道:“小同志,帮我一个忙好吗?”
“什么事情”几个军人站住了,警惕的看着夏莲儿,夏莲儿说道:“同志,我是来找亲戚的,你看看,我就知道在哈拉少客栈,可是怎么走我不知道,可是坐黄包车我又没有钱了。”
“我们也不知道,你跟我们到军代表那里去吧,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一个战士上来就抓着夏莲儿的胳膊说道。
“小同志,我的两个儿子都是和你们一样,现在在那边打仗呢,我不是坏人。”夏莲儿笑着说道。
“大姐,我们没有说你是坏人,你就跟我们到军代表那里吧,他是这边的老人,说不定能知道你说的地方。”听见夏莲儿这样说,这个战士才松开夏莲儿的胳膊,但是还是看着夏莲儿,一副你必须要去的架势。
夏莲儿无奈,只好跟着几个人军人向车站外边走去,来到一处房子的门前,一个战士对着里边喊道:“报告,有一个人要找你。”
“进来,谁要找我?”屋里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这个报告的战士,拉着夏莲儿进去了。
屋里,电灯在亮着,但是有点发红。一个军人在低着头忙乎着,桌子上边不少的扁平的纸盒子,还有不少表格摊在桌子上,见到夏莲儿进来了,就仔细的看了半天,然后说道:“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首长,这个人说她的两个儿子都在咱们的队伍上,来这里串亲戚,可是钱包没有了,又不知道怎么走,所以就来找你了。”
“哈哈,你说的是真的?你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在哪个队伍?你又要去哪里?”这个人一抬头,一连串的问话说了出来。
夏莲儿笑了笑说道:“首长同志,我的大儿子叫于镇邦,二儿子叫于镇雄,一个在原来的独立三师,一个在原来独立四师,现在叫什么番号,我也不知道,他们好长时间没有回来看望我了。对了,我叫刘利珍。”
“你是说,原来三师的参谋长于镇邦是你的儿子?”这个人惊讶的笑着说道。
“你认识我大儿子?对了,他们在这边整训过”夏莲儿说道。
“对对,我去过他们队伍参观过,那支队伍真的不错,你说这个我就相信你了,你要去哪里?你去后勤,给你拿一百元钱,我们不能让我们的军属流浪街头啊。”
这个人一看这样,知道这个大姐说的是实话,也就放心了,立即抬腿跑了出去,这个军代表对着夏莲儿说道:“大姐,看来你是读过书吧?”
“是的,我是国高毕业,现在在德惠政府工作”夏莲儿坐在椅子上边说道。
“大姐,你要去哪里?”
“首长,我要去哈拉少客栈”夏莲儿说道。
“哈拉少客栈,那不是老毛子建筑的客栈吗?听说那里很高级的,你去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是串亲戚的”夏莲儿说道。
这个军代表听完夏莲儿的话,半天没有吱声,然后忽然拿起桌子上边的电话,开始打电话了,眼睛看着夏莲儿,示意夏莲儿先到外边等候。
夏莲儿心中猛地一沉,难道自己偷着跑来哈尔滨的事情这边已经知道了?或者那个哈拉少出了什么事情?就是简单的告诉自己怎么走就行了,还忽然郑重起来了。
屋里打电话的声音,夏莲儿在外边也能听见,只是听得不清楚而已,那个去取钱的小战士跑了回来,看见夏莲儿在外边站着,自己对着夏莲儿说道:“大姐,你怎么出来了?”
夏莲儿用手一指屋子,这个小战士立即明白了屋里在打电话,就对着夏莲儿说道;“大姐,你先来这边的屋子里坐一下,首长打完电话就行了,我去看看。”
时间不长,那个小战士又走了回来,对着夏莲儿说道:“我们首长有请。”
又进到那个军代表的办公室,这个军代表的脸上已经不是刚才的笑容了,对着夏莲儿说道:“你叫刘利珍,你是德惠的副县长,现在正带着工作组在五台红河谷石砬子蹲点,可是你却在昨晚说你家大姐夫病重,回家探望,你能告诉我,你看望你大姐夫,怎么跑到哈尔滨来了?”
“首长,我家里发生了很多变故,我的丈夫被诬陷,已经被警察局给抓起来了,我走投无路,只好来这里求救。”
“不对吧,据吉林省委来电通报,你的工作组,在你离开的当晚,又遭到了袭击,两个女队员牺牲,你却是因为一个虚假的大姐夫病重,突然离开,躲开了暗杀,这个你怎么解释?”
夏莲儿楞在当场,眼泪掉落下来,对着这个军代表说道:“既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真的是有责任,但是我希望你们立即将我送到东北局民运处,我要向他们反映情况。”
还没等这个军代表说话,外边就传来汽车刹车声,一个军人走进来对着军代表说道:“那个人在哪里?就是她吗?”这个人用手指着夏莲儿说道。
“对,就是我,我要去东北局”夏莲儿站起来说道。
“好,我就来接你的,你跟我们走”这个人干净利落的说道。
夏莲儿点头,对军代表说道:“谢谢你,本来不想麻烦东北局的,但是你却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夏莲儿说道。
“不用客气,要是我做错了,我一定给你当面赔礼道歉的。”这个军代表说道。
夏莲儿跟着前来的战士上车了,到了车上一看,车里还有两个军人,将夏莲儿夹在中间的位置。
走了很长时间,夏莲儿感觉出了哈尔滨一样。车子在一个大楼前停住了,一个军人对着夏莲儿说道:“身上有武器吗,请你交出来。”
夏莲儿立即将自己身上的手枪拿了出来,交给身边的战士,对着这个战士说道:“枪里已经没有子弹了,你们要是有这种枪的子弹就给我准备点。顺便把枪给我擦一擦,谢谢你们了。”
“吆呵,你还比较会指挥人干活呢。放心吧,我们会的。”
这个战士说完,就带着夏莲儿进了这个大楼,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这个战士在一个木门前,站住了,对里边喊道:“报告”。
“进来。”里边传来一个声音,随着门被打开了。“啊。妈妈,你怎么来了?”
夏莲儿万万没有想到,开门的竟然是自己的大女儿,荷叶。
“荷叶,你怎么在这里,想死妈妈了”夏莲儿一把抱咨叶,呜呜的哭了起来。
“妈妈,都是我不好,工作太忙了,我也没有顾上回家看你,妈妈,你骂我吧”荷叶也是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于秀莲同志,你妈妈是我找来的,我们还有事情,你先回到你的办公室,等到我们这边的事情说完了,你们再说话好不好?”
“妈妈,这是保卫部的黄部长,我在统战部那里工作,就和这里隔着两个房间。”荷叶立即擦干眼泪,离开这里。
夏莲儿这才仔细看看这个房间,房间很大,里边就是一个办公桌,说话的人就坐在那里,威严的看着夏莲儿,那个带着夏莲儿进来的战士这时候已经走了。
灯光下,这个人对着夏莲儿说道:“你叫刘利珍?你怎么找到军代表哪里了?你不知道你的女儿在这里吗?来,坐这里说话。”
夏莲儿擦了一下眼泪,坐在黄部长的对面,看着黄部长说道:“我就是刘利珍,是德惠县政府的副县长,我来这里,是因为我的丈夫,被人陷害,已经被警察局抓起来了,我丈夫在被抓起来之前,就告诉我,一旦被抓进警察局,立即前来这里的哈拉少客栈,向他们求救。”
“什么,你的丈夫不是于万和吗?怎么被抓起来的?你那边的工作组,昨晚被人袭击,两个女工作队员牺牲,你怎么解释?”
“黄部长,这个我也没有办法解释,那就是凑巧了,不过在我走的那一天晚上,我的二哥前去找我,让我前来哈尔滨,我的姐夫确确实实生病了,但是那是个借口,我目的就是前来这里。可是,我二哥去找我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伙人准备前去袭击我们工作组,被我二哥恰巧发现,给他们打跑了,我走的时候,已经安排民兵在村子加强巡逻,又将队员让村主任给分散到可靠的村民家中。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是有责任的。”
“现在不是划分责任的时候,我们要知道于万和为什么被抓起来?”
“好,这个原因我是不清楚的,但是具体的*,我二哥在去接我的时候,和我说了一遍,我只能原原本本的和你说一遍了,具体的有没有出入,我就不知道了,咱们组织可以调查的,毕竟四海客栈那里还有那么多人,还有十几个党员在哪里,我相信他们会说实话的。”
“好,你给我详细的说一遍,你知道,这个问题很严重,也关系到很多人”黄部长严肃的说道。
“是。”夏莲儿这就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和黄部长说了一遍。
黄部长听完,眉头紧皱,半天不说话,忽然黄部长看着夏莲儿说道:“你说那个范院长失踪了?”
“是的,当时在医院的时候,这个范院长一直昏迷不醒,我丈夫就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前,防止有人使坏,杀人灭口,后来清醒以后,就被警察局带回到询问,然后这个人就失踪了,再也没有回到荣军医院上班。”
“你再说一遍院子里边的*,还有那两人说的话。”黄部长说道。
夏莲儿又说了一遍,然后强调说道:“那个说自己是辽宁朝阳的人,确实不是咱们德惠那一带的口音,这个四海客栈的人都知道。”
“你说,他们两个都畏罪自杀了?”
“是的,这个德惠一般人都知道,脑袋都裂开了,送到医院已经晚了,当天就死在医院了。”
“好,夏莲儿同志,你听我一句话,你目前不能离开这里,你也不能到哈拉少客栈去,就在这里等待着消息。”
黄部长说完,立即走出房间,随后,进来两个人,将夏莲儿带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