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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费了我两成左右的魄之力,估摸着就算使用地葬也最多不过杀这么,果然,月生大爷还真是机智得一逼!”
月生摸了摸自己快要秃掉的脑袋,不由赞叹道。
这种肉体的碰撞,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爽过了,一千多只这种生物,仅凭肉体战斗还是让他有一点压力的,他就喜欢这种压力的感觉。
……
大齐王朝王城,风家。
整个风家占据了王城西边部分的十分之一,大约方圆数千里,庞大至极,如同一个城中城一般。
不过除了风家,其他五大上家以至于王族齐家都是如此。
在风家驻地方圆数十里之内没有一点建筑物,很安静,甚至可以说是寂静。
风家四周并没有围墙,取代的是一道道流动的风形成的罩子将整个风家都扣在里面。
无形无影,无色无味。
熟悉风家的人都都知这是风家的护族大阵——流风大阵,其威力甚至可以阻挡锁人魂强者的全力一击,就算是在锁地魂强者面前也能支撑一段时间。
如果是锁三魂以下的强者进入其中,没有风家的允许,则会被流风大阵里面的无形流风给直接刮成碎片。
六大上家并不是每个上家都有这么恐怖的护族大阵的,除了风家以外,也就只有六大上家之中排名第一的云家护族大阵——黑云流金阵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其他上家的护族大阵给这种阵法提鞋都不配。
因为风家和云家的护族大阵都是刻阵人所刻,而且这刻阵人还是两家的先祖,均是锁三魂的强者。
而其他四个上家的护族大阵则是请非刻阵人的强者布下的。
刻阵人,同炼器师和炼丹师一般,都是禁忌者。
但不同的是,阵法,就算不是刻阵人也能学习,不过刻阵人学习阵法的天赋和刻画的阵法威力,都远超其他非刻阵人布下的阵法的十倍百倍。
并且,刻阵人刻画阵法所需要的材料也会大大减少,甚至许多阵法不需要材料都能刻画出来。
在风家中心,一座由数百根青色八人合抱柱支撑着的巨大宫殿伫立,这是风家的重大事件议事堂。
现在堂中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如同爆发之前的火山一般。
一位身穿青色锦袍,头系青带,脚着黑色金边靴,面貌极为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几的男子端坐在最上方,目光淡淡地看着下面在座的族老以及长老们。
这个男子就是风家的现任家主——风天仁,也是风家的最强者。
身份地位在家族越高座位就越考前,在这位面貌年轻男子的左方就依次坐着大长老和二长老等长老,再下则是族老们。
至于右边的座位很少,都是空着的,这是给那些太上长老们坐的。
“想必诸位也都听说过这次事情了吧?”
风天仁淡淡道,声音传遍了整个殿堂。
“家主,已经听说了,这次我们风家痛失风无极以及众多拘七魄强者,对于凶手绝对不能轻饶,否则我们风家的威严必然会大降!”
“不错!”
“不错!”
下面的长老和族老们纷纷点头道,只有二长老和大长老没有说话。
这次事情真的是震惊了整个风家,那可是以后家主的继承人之一,一位逐风者,在家族当中甚至比某些族老还要高,已经多少年风家没有有过这样的损失了。
数百年?还是上千年?
“肃静!大长老,二长老,这件事你们最清楚,说说该怎么办吧?”
风天仁轻喝一声,整个殿堂瞬间沉默,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坐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大长老以及一直低着脑袋的二长老。
大长老从座位上站起来看了一眼依旧沉默不言的二长老,随后转头对着风天仁道:
“咳咳,家主,老朽以为,这件事的确不能放过凶手,以正风家威严,不过想要做到这一件事却有三个难点。
其一,我们完全不知道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即使那些逃走的人估计也不知道,以那个大球的威力,动手之人方圆数十里之内不可能有活物。
第二,此人的实力老朽估计就算不到拘七魄第七境拘除秽,也是第六境拘臭肺的程度,而且我们对其手段几乎一无所知,就算找到了此人的身份,家主你又派何人去追杀?
第三,则是追踪,此人坐了这么大的事情,必然会逃走,要么隐于茫茫人海,要么离开大齐王朝,就算知道其身份,能不能够寻到还是两说。
第四,家主,这次聂家抓捕七尾天狐失手,老朽亲眼见过,那七尾天狐已经达到了巨妖的程度,实力堪比拘天魂,再加上她那诡异恐怖的神通,
面对她的怒火,这次聂家必然会伤筋动骨,我们风家怎么能不趁火打劫?”
听到大长老的话,风天仁声色不动,食指节律地扣动着座椅的扶手,将目光投向二长老风天佑道:
“二长老,这次死的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说?”
风天佑缓缓抬起头,眼中血丝密布,声音沙哑至极,“任凭家主做主!”
风天仁眯了眯眼睛,“二长老,我知道你的丧子之痛,不过你再这个状态下去,恐怕就会真的走火入魔,到时候就算定心丹都帮不了你,
最近你还是好好修养吧,我会请强者推演那个凶手的身份和行踪的,到时候,你就亲自出手!我会再派两个长老助你一臂之力的。”
闻言,风天佑猛地抬头,看着风天仁道:“家主,你难道认识天机者?”
其他长老族老也是一脸惊讶地看着风天仁,要知道天机者是能够推演天机的禁忌者。
只要实力足够,就能够上测福祸,下测姻缘,推演过去,窥见未来,观察运势,追人寻凶等等。
虽然不一定次次都准确无比,但也是极为让人胆颤的能力。
只不过天机者的寿命都要比同阶强者少一半,这也许就是窥见天机的代价吧。
看见众人的神色,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风天仁莫名叹了口气:
“老朋友了,许久不见,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