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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振振有词,却显得越发的反常。
"佑赫!"竹心低低叫了他一声,然后垂下头,用着抱怨的口吻喃喃道,"你怎么把我说的像小狗。。。。。。"
什么叫"挺会照顾小崽子,吃得又不多"?
怎么听,怎么别扭。
"我说错了吗?你不仅像小狗,还是只会喷奶的小奶牛。"
说着,他邪恶地仰头大笑。
"你怎么这样嘛!"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效果,竹心的脸红得像猴子pigu似的——
他居然拿刚才"喷奶"的事笑话她!
说到底,这还不都是他害的?
"不过没关系,我还蛮喜欢你的奶味的。"
如果之前他有过短暂的"心虚",但此刻他绝对已经反客为主,占据了主导全场的优势。
"你不正经。"
竹心推开他坐起来,有点小小的不高兴。
"怎么了?我开玩笑的。"
佑赫依旧仰躺着,大手在她tun瓣间游移,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痕。
"你总是欺负我。。。。。。"
竹心想着他取笑自己的话,委屈地泪水又渗了出来。
女人也许真是得寸进尺的动物,她现在居然不再怕他,反而敢生他的气了。
换在今天之前,她也许想都不敢想。
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无形之间他们已经彼此靠近了吧?
"你这个女人,眼泪怎么这么多,动不动就哭?!"
佑赫看她好像认真了,也跟着直起身子来,从后面围住她。
竹心挣了挣,就没再动了——
这样温暖的拥抱,让她无法抗拒。
"别哭了,再哭我的心也要痛了。"
佑赫将头埋在她baixi的颈间,xinggan的嗓音低醇,煽情地啄吻她细致的颈肤。
竹心怔住,回首正视他,目光中闪着不解和疑惑。
"傻瓜,不要再拿那种眼神看我,我会以为你在挑勾我。"
"佑赫。。。。。。"
竹心痴迷地望着她,眼珠仿佛被粘住了似的,一动也不动。
"干吗?"
佑赫抬头,嗤笑着问。
还是习惯性的吊儿郎当。
"我真的很爱你。"
她说这话的神情,水泱泱的眸子情意缱绻。
还没等佑赫表态,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竹心温柔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仿佛能预感到他不会回绝似的。
很快地,她生涩的啄吻被他狂狼的深吻所吞没,直到她感觉天旋地转,仿佛就快窒息的前一刻,他蓦然放开了她。
竹心耳红心跳地捂住胸口,娇喘不止。
"这点都受不了,还该主动进攻?"
佑赫懒散地笑话她,一把将她搂进怀中。
由于他是从背后抱住竹心,她的手肘不小心压到了他的伤口,引来他一声低沉的闷哼。
"怎么了?是不是我碰着你的伤了!"
竹心连忙查看他的伤情,当看到原本没有多少血迹的绷带上徒然增大了范围后,竹心彻底呆住了。
"天,伤口一定裂开了!我去叫军医!佑赫,你等我!"
竹心忙不迭地就要下床,急得脸色惨白。
佑赫猿臂一伸,将焦急的小人儿勾回自己腿上。
"笨蛋,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兴师动众。"
竹心紧紧地盯着他渗血的伤口,心疼得不得了。
"还说没什么,都流血了!"
竹心的眼眶溢满了泪水,温热的眼泪滴到佑赫手背上,触动了他的神经。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竹心自责地默念,她手足无措的反应让他的胸臆暖意横流,伤口的疼痛根本已算不上疼痛。
"没什么,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有时候是会有血渗出的,不是你的关系。"
他温柔地道,心疼地安抚她。
"可是必须要为你止血啊!"
竹心瞪着他鲜红的血迹,着急地道。
佑赫愣了一下,从来没有女人会为了他的伤这么心急过。
当然,他也从不允许女人去管除了陪他shangchuang以外的事。
"桌上有药箱,你拿过来替我换下绷带就可以了。"他低嘎着声,道。
"好!"
竹心抹掉眼泪,竟忘记自己还未着一丝半缕,赤身露体便跑去拿药箱。
"我帮你上药吧?哪个药是,白色的还是。。。。。。。还是这个黑色的?"
竹心心急火燎地翻着药箱内的瓶瓶罐罐,娥眉深蹙。
无意间,她抬起头,对上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
"啊——"
竹心才发现他正在欣赏自己的光裸的。
"你快别看了!"
竹心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上。
"你的脸皮怎么那么薄,我们俩是夫妻。"
他邪恶地提醒她。
"别不正经了,你还伤着呢!"
竹心一脸正色,没空理会他的"胡言乱语"。
"别乱捣腾了,你手上这瓶就是。"
佑赫伸开双臂,横亘在床沿上,一副怡然自得地悠哉样。
"噢!"
竹心懵懵懂懂地应声,往绷带上涂上药膏,然后爬shangchuang,在佑赫身侧屈膝跪坐。
"可能会扯到你的伤口有点痛,你要忍住,很快就过去了。"
竹心开始先动手解他身上的绷带,嘱咐的口吻像个资历丰富的大夫。
"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难道还帮别人换过绷带?"
他挑起眉,揶揄性地讪笑道。
竹心皱了下眉头。
"你又要瞎猜了。"
佑赫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没有回答,只是冽眸紧紧盯住她格外认真的小脸。
他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
"痛要和我说,知道吗?"
竹心温柔地说着话,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她小心翼翼地为佑赫解下绷带,眼光接触到他胸前狰狞地伤口时,突然止不住呜咽出声。
"佑赫。。。。。。你怎么会伤得那么重。。。。。。"
她哭得像个泪人,佑赫烦躁地皱了皱眉——
该死的,怎么又哭了!
"别盯着那里看,快给我换药!难道你想看着我就这样袒露伤口而死吗?"
"噢。。。。。。我不哭了。。。。。。"
竹心强忍住泪水,继续为佑赫换药。
她的手势异常轻柔,仿佛深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再次弄痛他的伤处。
佑赫深望着她,她沁出汗水的小脸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他移不开视线。
"已经好了,你没太疼吧?"
竹心关切地问。
佑赫终于回过神来——
"好了?"
这么快?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竹心用力地点点头,乖顺地坐在他身侧,俏美的脸上露出笑意。
"血应该止住了。"
佑赫看了她一眼。
"嗯。"
低沉地应声。
可惜,见不到她紧张兮兮的表情了。。。。。。
竹心欣喜地漾开嘴角,低头开始收拾,刚才因为慌张而被她弄得七倒八歪的药瓶。
无意间,她从药箱底部发现了一条翠绿的翡翠项链,一点瑕疵都没有,成色绝佳,应该是价值连城的珠宝,可却不协调地被他随意搁置在药箱里。
"外史送的,反正我也放着也没用,你拿去吧。"
佑赫突然道。
竹心愣了愣,连忙摇头。
"不用的,我从来没有这么贵重的首饰的。"
像自己这种穷酸丫头,怎么有资格佩戴这种昂贵的项链?
佑赫皱了皱眉。
差点忘了,她平常脖子总是空空的,连点饰物都不戴,原来她是没有。
虽然她明明可以向购置坊支取,或者用她每个月的月饷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