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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们真要烀马肉啊?”第二军的一个营长惊奇的看着密林之中的野营灶问道。
那树林之中被雷鸣队挖了大相连的两个坑。
那大坑的边缘呈放射状又挖出了四条浅沟,雷鸣队的人正在往那浅沟上盖蒿草树枝。
雷鸣队所搞出来的这个东西那个营长是认识的,就是野营灶嘛!
大坑上放锅,有人蹲在那坑里给有孔洞相连的大炕烧火。
这样,烧火产生出来的青烟就随着大坑边缘的那几条浅沟排出去。
而由于那浅沟上盖了蒿草和树枝,那烟在排放的过程中就会被稀释了许多。
这样的话再有风一吹,那烟就跟雾似的蒙蒙一片,在远处根本就看不到这里冒出烟来。
“必须得烀马肉啊,我们队总在外面打仗可没时间背你这个大锅!”妮子笑言。
那个营长就是给雷鸣队送锅来的,一口十二印的大锅。
雷鸣队抢了四匹战马,那战马真的就被他们都杀了。
当然了杀之前他们也问陈汉了,你们第二军要不要战马?
陈汉也是摇了摇头,战马是好东西,可是现在日军搜捕太严,这战马实在是没有地方藏,索性也就让雷鸣队给处理了。
“来,打水烀肉,这位同志你别走,我请你吃完马蹄子再走,这玩应老筋道了,那一个大马蹄子能顶八个猪蹄子!”勾欠夸张的道。
于是,所有人便都笑了起来。
此时距离寒葱岭伏击战已经过去三了。
日军打了个大败仗怎么折腾那是日军的事,雷鸣队却已经随着第二军撤回到山林里的密营了。
不过由于雷鸣队要烀马肉,要烀马肉就得起火。
虽然现挖了野营灶,雷鸣也担心那烟味被日军给闻到了。
所以他们却是在离第二军密营有五六里却的地方才起的火。
而第二军的那个营长则正是应雷鸣的请求给他们送锅的,一口十二印的大锅。
“周围放警戒哨了吗?”那个营长眼见雷鸣队开始升火终是有些担心。
“没事,周围的山头上放了十来个警戒哨呢!
我也在山头上回头看了,这里冒烟山头上都看不到,如果有鬼子真摸过来搜山,有警戒哨提醒,咱们现灭火都赶趟!”周让回答。
周让解释的很细,那自然也是怕给第二军惹来麻烦。
马有四匹,大锅也只有一个,纵是那锅再大却也一回烀不了一匹马的肉。
所以雷鸣队的这口大锅就日夜不断的烧起火来。
队员们将那烀好的马肉切成了无数的薄片,然后他们再用所有能穿的东西把那肉片串在了一起做成了数不清的肉串放到阳光下暴晒。
这做马肉干还真的就是一个细活,着急不得,雷鸣队所有的人都忙活了起来。
而就在雷鸣队开始做马肉干头一的夜里,雷鸣却是带着几名男队员出现在了一个聚居点铁丝网的外面。
雷鸣他们是来搞盐的。
他们烀马肉的时候直接就往里面加盐了,不过他们那盐却是在第二军那里拿来的。
第二军的给养也不富裕,雷鸣便决定先用第二军的,而自己队再出来弄些盐回去。
他们“傍”上第二军的好处就是第二军在附近的聚居点里依旧有交通员。
本来,陈汉不用的,他们可以让交通员买点盐送出来。
可是那盐属于生活必需品,日军却是管控的,每家每户一次最多只能买五斤盐!
这五斤盐于老百姓过日子来讲那当然是可以吃上一段时间的,可是于一支几百甚至上千饶队伍来讲那真的只是杯水车薪。
雷鸣便,还是我们队抢点回来吧!
把咱们的交通员用在最宝贵的消息传递上,再我们抢这一下子,日军就不会以为咱们有交通员也能减少对咱们饶排查。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雷鸣他们几个就是这样到这个聚居点外来的。
那里面卖盐的杂货铺是一个伪保长家的,第二军的交通员却已是在那铁丝网里面等着呢。
而雷鸣他们现在所要做的那也只是处理掉日军的那条大狼狗罢了。
这处聚居点外日军拉了双层铁丝网,而每到晚上日军把门一封就把一条大狼狗撒开在两层铁丝网封闭的空间里。
要想搞到盐就得先处理掉这条大狼狗。
而于雷鸣队讲搞掉一条放养的大狼狗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此时雷鸣他们几个人靠后,不点却正在那铁丝网用手心的推动了几下那铁丝网。
也就是片刻之后,远处便传来了几声狗剑
可又过了也只是一分多钟后,雷鸣他们身前就发出“叭嗒”一声响,那是在前面的不点将一个石头子扔了回来。
雷鸣他们上前。
“搞定了!”不点低声道。
不点原来是江湖上的一个偷儿,那偷鸡摸狗最有两下子了。
这回他却是依旧用那七步倒将那条大狼狗药倒了。
黑暗之中,传来了悉悉琐琐的声音,然后便是铁丝被老虎钳掐断的微声。
也只是一分钟后,雷鸣带着几个人便从那剪开的铁丝网处穿了进去。
林毅和王大力则是守候在了那铁丝网断口处。
对于久经阵仗的雷鸣队来讲,扮成大盗去个大屯子里偷点盐或者抢点赵雷这都是活。
不过他们也绝不会因为活而就放松了警惕,而林毅和王大力也只是守了那么一会儿麻烦事还真就来了。
他们看到在炮楼方向有一束手电筒的光亮了,然后那束光亮便向着他们这面移动了过来。
时下日军虽然建了聚居点,可能用上探照灯的那还就不多。
毕竟不是什么战略要点,日军也不可能建发电厂。
若是用柴油发电机却又太费柴油了,这对于资源宝贵的日军来讲也不大可能。
“不知道来了几个?”王大力低声和林毅道。
“应当不会太多吧,估计是狗叫招过来的。”林毅回答道。
而这时林毅便悉悉琐琐的动了起来。
“你要干嘛?”王大力问。
“让那狗好好趴着,别让他们看出来。”林毅低声答道。
两三分钟后,两名伪军士兵在手电筒的照亮下在那两道铁丝网之间便走了过来。
“那畜牲应当过来了,这咋没动静了呢?”一名伪军边走边叨咕。
“那不在前面趴着呢吗?”另外一名伪军在光束的晃动中看到了老老实实趴在地上的大狼狗了。
“野,野你特么的给我起来!”头一名伪军低声叫道。
而这时他的那个同伴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条日本饶大狼狗可不是叫野,这野却是炮楼里一名日军曹长的名字。
那个日军曹长曾经打过这名伪军嘴巴子,这名伪军表面不敢惹,背后就管这条狗叫野。
“艹!你特么的跟我装什么死狗!见老子来了还不晃倚巴?!”那名伪军嘴里骂着,那手电筒的光柱依旧照着那条狗的背面。
“在哪弄个死耗子在吃独食吧,嘿嘿。”他的同伴又笑。
背后埋汰日本人那是他们共同的爱好。
只是当两名伪军都走到了那条狗后面时,却没注意到他们身后的也就是对着屯子那头的铁丝网开了,两个人影已经扑了上来!
待到他们反应过来时所感觉到的只是那利刃割喉的痛感!
夜还是那么的黑,那束手电筒成了这黑夜之中唯一的一道束光。
炮楼上日伪军的哨兵偶尔抬头会看到那束光正沿着那铁丝网在慢慢游动。
没有人注意到那束光曾经掉到地上了一下却是又被人捡了起来。
“这俩狗日的,溜达起来还没完了呢!”一个岗楼上的伪军哨兵叨咕了一句并不以此为意。
已经很暖和了,反正都是值夜哨,在外面溜达一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比在炮楼上枯守着强。
这个夜仿佛与比别的夜并没有什么不同,也只是到了快亮的时候,才有觉得不对劲的伪军高喊了起来。
因为,铁丝网被开了个大口子,那里躺下了两个人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