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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少的一声令下后,一直站在归少旁边的大娃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腿就把郭布勒顶缸踹了一个跟头,他早就看着这个猖狂的小子不顺眼了。两旁的义勇军士兵随手按住郭布勒顶缸,三下两下就把他捆成了一个大粽子。
郭布勒顶缸被归少突如其来的命令给吓懵了,待他自己被捆成了大粽子,他才想起来喊冤“上官,我犯了什么罪,你这样对我不公平啊!你们这是仗势欺人呐,我冤枉啊!”
“掌嘴!”归少又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命令下达了。
大娃抡起巴掌就朝郭布勒顶缸的脸上煽了起来,这小子的功夫日见长进,动起手来那也是毫不留情,对于他来说,少帅的话就是圣旨,少帅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少帅指到哪里,他就打到哪里,不会有丝毫含糊的。
大堂上坐着的,站着的众人颇为不解,虽然没有人出声,但是,每个人的心
中都饱含着深深的疑问,这不应该是整日笑眯眯的少帅的风格呀,怎么说打就打了,也不给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难道少帅真的就想仗势欺人吗?
归少说打,大娃就抡起巴掌使劲儿的煽,归少没有说停下,这小子就乐得的煽下去。旁观庭审的老将军棍楚克策楞有点看不下去了,他质询归少道“少帅,是不是应该先问清楚再打呀?”
归少笑眯眯的说道“老将军,您先别急,让我先打舒服了再问话不迟。这小子这些天把我折腾够呛,春节都没有让我过好,我怎么也得先出出气吧!”
“靠!这是什么理由,你不是曾经说过,义勇军是人民的军队,要为民做主吗,难道你这么煽人家也是为民做主吗?”老将军棍楚克策楞无言的腹诽道。
这时,不仅是老将军有疑问,就是大堂旁边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也开始议论纷纷了。面对大堂下嗡嗡嗡吵嚷的人群,归少一抬手喝道“带人犯!”
紧接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中年男子被推了上来,还没等大娃过去踹他呢,这小子自己先主动的“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开口就直嚷嚷“我说,我全说,都是主家吩咐我干的呀,我一个管家干什么都是主家的意思呀,我怎么有胆量跟义勇军作对呀,上官,你明镜高悬,你洞察一切,我说的都是真的呀!”
归少笑眯眯的问道“郭布勒顶缸,这个人你认识吗?”
郭布勒顶缸勉强睁开被煽肿的眼睛,看了看跪在旁边的人说道“认识,他是我们的管家。”
归少一指那个管家说道“你当着大伙儿的面,把你这些天干的事情统统再说一遍,我知道你是从犯,看你的表现,我会酌情从轻处理你的。”
那个管家闻听此言,连续给归少磕了几个头,这才当众说起自己干的那些事儿。管家说,自从义勇军占领卜奎城那天起,郭布勒家族就命令他密切关注义勇军的一举一动,调查清楚义勇军的人数以及兵力部署。为此,这个管家乔装成一个热心的百姓,经常拿些东西去劳军,借此机会探听军情。经他起草的军事情报不下五份,先后送往了盛京。最后这次,他是准备亲自去盛京当面汇报探听来的义勇军的军事情报,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出发了两日就被义勇军追回。
自从那日归少当众发火,让灵儿把郭布勒家族查一个底儿掉,这个经常出入城外义勇军军营的管家就被灵儿列为重点关注对象。在全天候的监控下,这个管家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灵儿的眼中。本来,归少是打算让这个管家把情报送出去之后,回来再逮捕他,只是因为郭布勒家族有持无恐,催得太紧了,着急让归少断案,一气之下,归少只能派人把这个管家追回。
“三番五次的给清廷传递义勇军的军事情报,这是明目张胆的与义勇军为敌,所以说,你们郭布勒家族已经不是义勇军治下的子民了,你们家族自愿站在了义勇军的对立面,选择成为义勇军的敌对势力。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给你们郭布勒以国民的待遇了,只能对你们实行专政了!”归少当众阐述了自己的观点。
这时,归少侧身冲旁观的老将军棍楚克策楞问道“老将军,如果你遇上这种通敌案件将会如何处理?”
“那还有什么疑问的,直接推出去砍了!”老将军棍楚克策楞毫不犹豫的说道。
“对,砍了他!砍了他!”大堂下面的群众纷纷嚷道。
“哦,这么痛快呀!容我再想一下。”归少故意提高声音冲大堂下面说道。
待给大堂上的众人以足够的时间消化自己所传递出去的信息之后,归少接着说道“现在此案一切明了,所以,飞雪一案,以你们郭布勒家族败诉告终,同时,我宣布没收郭布勒家族的财产,把一众主犯收监听候判决,其家眷接受卜奎城百姓的监督进行劳动改造。”
人证物证均在,吵得沸沸扬扬的飞雪一案就这样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这实在是出乎众人的意料。
旁听的鄂嫩经文悄悄提示归少说道“少帅,此案的主犯判的是不是太轻了,他们完全可以现在就推出去被砍头的。”
归少无奈的说道“唉,砍头很容易,可是,我缺干活儿的劳动力呀,这一下
子就多出上百人的廉价劳动力,想一想,我一点都没亏,还是赚了的。”
“少帅,您这么英明神武,断案如此的干净利落,我手里积压了不少案子,您是否帮忙处理一下呢?”鄂嫩经文趁机向归少提出要求。
归少一把薅住了鄂嫩经文的耳朵呵斥道“你小子真是猴精猴精的,人家都是给杆子再爬,你倒好,没有杆子也要爬呀,我真是……”
归少的话还没有说完,大堂下面就有人带着哭腔喊了起来:少帅明镜高悬,我家老爷死的冤呐,肯请少帅替我家老爷报仇哇!”
不等归少有所表示,鄂嫩经文凑近归少耳畔介绍道“少帅,下边喊冤的这个人是姚府的管家姚衮,不久前,他与姚府的小妾联合状告他主家姚大白的胞弟姚二楼,毒死其主家姚大白。我虽然已经把姚二楼收监了,但是,案子一直都没有理清头绪,而且,姚二楼也一直喊冤,死不承认自己毒死了他大哥。”
这时,下面又有几个人出来喊冤“少帅英明,烦请少帅替我们做主哇!”
鄂嫩经文再次凑近归少耳畔说道“少帅,这是一起集体诉讼的案件,他们家里的孩子都被不明的采花大盗所害,将军衙门接手这个案子已经很久了,一直也没有理出头绪,而且,这个案子一直在发生着,卜奎城只要是有姿色的女人,都是在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啊,少帅,你赶紧想个办法解决吧!”
鄂嫩经文介绍到这里的时候,归少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的那个爱妃,这个祸国殃民的大美女说不定已经被这个采花大盗盯上了呢。归少马上暗中吩咐灵儿,加派力量,日夜看护好艾菲,一旦有异动,马上报告。
吩咐完之后,归少不由想到,既然这个采花大盗如此的猖狂和肆无忌惮,那么,经常外出抛头露面的迎春和鄂嫩玖灵那些小闺女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难道,那个采花大盗会忌讳与卜奎城的政要和商界大佬成为敌对冤家吗?或者是……
归少恍惚间好像抓住了一点什么线索,可是,马上就被大堂下面吵吵嚷嚷的人群所打断。为了维护自己这个英明神武,明镜高悬的伟大形象,归少只得再次正襟危坐,指着下边那群人说道“大家稍安勿躁,你们既然相信义勇军,相信少帅府,我就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经文,把这些案子记下了,后日少帅府开庭审理此案!”
其实,归少完全可以现在就审理并了结姚衮起诉的这个案件的,因为之前灵儿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案件的始末。如果马上就审理,是不是让人觉得这个少帅也太神奇了,那么,今后他就会因为如此的“英明神武”而无止无休的被纠缠上的。所以,归少故意拖后两天,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间,也让人们误以为少帅府正在全力查办此案,尽快给翘首以待的卜奎城老百姓一个交代。
待众人散场之前,归少再次强调的说道“各位,可以说,现在的世道变了,我们要尊重每个人的恋爱自由,婚姻自主,万万不可强迫年轻人一定要如何如何。当然,父母之命应该尊重,但是,我们更应该尊重的是每个人的人权与人格,希望类似飞雪这样的案件今后不再发生,义勇军的信条就是让治下的每个人都生活
得滋润,生活得有尊严。”
归少话音刚落,鄂嫩经文马上朗声补充道“义勇军少帅的话,就是我们卜奎城的法律,希望我们大家都要牢记并且认真去履行,这样,我们才会真正的生活得滋润,生活得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