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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恬恬,你好歹毒啊!”夏伊滑落在地上抱膝而坐,绝望又痛苦的几个字从她嘴里溢出,泪水磅礴奔流而下。
夏伊好像明白了,随着她一次比一次更严重锐利的痛苦,夏伊好像明白了,何恬恬真正歹毒的地方。
她将催眠又重伤的她送到Y过出现在秦越面前,第一个方案就是宁孟和宫晚晴都知道的。
何恬恬算计了宁孟、秦越和她三个人的心理,失忆又有催眠术协助的她遇上对她照顾有加的秦越,让她从此和秦越在一起,等一切尘埃落定,让宁孟饱受“爱而不得,弃而不能”。
而有朝一日,恢复记忆的夏伊,回忆起往昔的点点滴滴,忘记宁孟再嫁秦越,永远忘记了她的小喇叭和小石头……夏伊想,忆起一切的她会疯的,往后余生该如何度过!
而第二个方案,就是预防宁孟提前找到她,而这第二个也是最近随着她对宁孟的感情越来越深和对他越来越依赖才察觉的。
因为随着对宁孟感情的加深,她的痛苦越来越难熬,而脑海中秦越的脸也越来越清晰,每当她看着宁孟对她情动时,她脑海中那个“她爱的人是秦越,而秦越也是最爱她的人”,每次都凌迟着她的灵魂,承受着灵魂快要破碎的痛苦。
何恬恬真的是算计的天衣无缝啊!
现在的她如果爱宁孟,就得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而且他们一点都不能亲密接触,哪怕只是一个恋人之间的亲吻,可现在失忆的她再次深深爱上宁孟,不说和宁孟亲密接触了,一旦她一想到他,她就会承受着钻心的痛和脑海中秦越的脸和那句咒语的凌迟。
而她若要不受这些痛苦和折磨,那她就必须对宁孟断情绝爱,否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让她对宁孟断情绝爱绝对不可能。
夏伊痛苦的抱着头悲观的想,也许她会被脑海中清晰的脸孔和那句咒语折磨的疯疯癫癫或者痛苦得也许某一天她会不顾一切而就此了断,因为她觉得痛苦起来,她一点理智和自制力都没有。
可是她有太多的眷念和放不下,可她要怎么办呢!
夜降临,在没开灯的卧室里,夏伊像个被遗弃的流浪猫,前路漫漫,不知如何前行更不知道。
“伊伊,开开门好吗?”
夏伊听到宁孟的声音一个激灵就要站起来,可是坐地上太久,腿上血液不循环,只听“嘭”的一声,夏伊已狼狈的被摔着地板上。
宁孟听到里面传来“嘭”的声音,忙“啪啪”拍打着门着急道:“伊伊,快开门,你怎么了,别吓我!”
宁孟急的在门外转圈圈,是不是夏伊又晕倒了!门被反锁了,怎么办,怎么办?
忙跑出去砸夏外公的房门“鑫源,鑫源,快开门!”
“宁总!”鑫源快速打开门站稳。
宁孟二话不说就扯着鑫源往夏伊现在的卧室冲去,就像听到号角的兵一样,等到了夏伊的卧室,鑫源拿出他的家当准备解锁时,门一下就从里面打开。
鑫源见门打开,神色也没什么变化,也不再看夏伊和宁孟,只是默默的离开。
“伊伊,你没事吧,我刚刚在外面听到‘嘭’的一声还以为你晕倒了,吓死我了!”宁孟上前快速的查看着夏伊,担心道。
夏伊不自然的拂开宁孟的手,在宁孟身边转了个圈轻松道:“你看,这不是没事吗,只不过刚刚我在看书不小心把几本书从书架上落下来了,一时忙着将它们归位所以这才没开门。”
宁孟张了张嘴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点点头温和道:“伊伊,那你先去泡个澡,我去给你温杯牛奶,喝完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夏伊抬起头看了宁孟一眼后咬着唇然后又低下头,给宁孟一个脑壳儿低声道:“宁孟,我,今晚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伊伊,我知道了,但是答应我,早点休息,不要乱想,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在!快去泡澡吧,要不要我帮你放洗澡水?”宁孟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夏伊想一个人呆也没有追问今天发生的事,给她足够的空间。
夏伊摇摇头,对着宁孟虚弱的笑了笑道:“不了,我可以的,那我先进去了哦!”
“嗯,去吧!”待夏伊转身的时候,宁孟站在原地看着夏伊的背影轻声道:“对了,伊伊,你把门先不要反锁等下我给你拿牛奶!”
“好!”夏伊头也没回的说完就踏进卧室然后关门。
回到卧室的夏伊手捂着嘴,呜呜啦啦的哭声从她手下从嘴里渗出来。
宁孟上前几步后双手撑在门上,闭着眼睛低垂的俊脸上弥漫着无以言表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宁孟撑在门上的手掌紧握成拳,再抬头已不见刚刚的情绪。
他告诉他自己,悲伤的情绪可以有,但不决可以沦陷在其中,也不能停下继续奋斗的脚步,因为他要为他爱的女人撑起那片属于他们的蓝天。
宁孟走到厨房,从容的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倒在垃圾桶里,然后再将桌上的碗碟叠放在一起端到厨房的洗碗池,拿起一块厨房的毛巾将餐桌反复擦拭,等擦的干干净净才回到厨房洗碗。
可从容的动作下是宁孟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的内心。
心理疾病,精神疾病?
看伊伊的反应她应该知道什么或者察觉到什么?
可是,如果是之前伊伊被夏宏宇绑架那次,因为担心肚子里的两个小宝贝还有那些歹徒们的*而造成的心理再次复发疾病复发的话,她应该不是这种反应,也根本不用怕他知道,而且,伊伊生孩子前夕的所有痛苦记忆她现在一点都不记得……
所以,只剩催眠术了!
只是,催眠术?伊伊为什么不和他说呢!
宁孟快速的将锅碗瓢盆快速洗完放回原位,整理好厨房后,在杯子里倒入杯牛奶加热完毕后端着进了夏伊卧室。
“扣扣、扣扣、扣扣……”
宁孟敲了半天门也没听见夏伊回到,怕她澡又睡着了,宁孟随即推开了并未反锁的门进入。
却看见夏伊坐在书桌前发呆,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双肩上打湿了蓝色睡衣。
“伊伊?伊伊、伊伊!”连喊了三声也没见夏伊说话,宁孟忙将热牛奶放在桌上,推了推夏伊。
“啊!”
冷不丁被宁孟一推,发呆的夏伊被惊的大喊一声。
“伊伊,别怕,是我!”宁孟说话间已拿起旁边毛巾熟练又细心的开始擦拭夏伊的头发。
感受到宁孟动作的夏伊,忙道:“没事,我来吧!”
宁孟没说话,自顾走到另一半放热牛奶的桌上将牛奶拿过来递给夏伊,“趁热喝,热牛奶有助于睡眠,我给你吹头发。”
夏伊拿着热牛奶看着拿着吹风正在往插孔插的宁孟,温柔、细致又认真,前一刻还在痴迷看着宁孟夏伊,一瞬间连忙闭上眼睛,峨眉紧皱,为了不被宁孟发现,情急之下忙强迫她自己默念,“我爱秦越,我爱秦越,我爱秦越,好爱秦越,最爱秦越,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秦越!”只见随着她的默念,她刚刚紧皱的峨眉瞬间抚平。
待宁孟插好吹风的电源,夏伊忙低头喝牛奶,一时间谁也没说话,只有吹风机翁嗡嗡的声音。
待头发吹干,夏伊接过宁孟手里的梳子自己梳起来,“宁孟,谢谢你!”
“傻瓜,谢什么呢!”宁孟揉了揉夏伊飘逸的秀发,“伊伊,今晚早点睡,一个人不要害怕,我就在外面,有事随时喊我!”
“放心啦,我都是两个宝宝的妈妈了,不是小女孩!”夏伊握了握拳宣誓般道,端的是超人妈妈的姿态。
宁孟见夏伊将牛奶喝完了,一脸的开心,“好,那你今晚早点休息!”
“好,你也是,good night(晚安)。”
不知道为什么宁孟决定夏伊好像一副“好走不送”的模样,或者说他在等夏伊留他,和她共睡一张床,哪怕不共枕也好啊!
可半天不见夏伊说话,宁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了句“good night”拿起桌上空空如也的杯子离开。
随着宁孟的离开,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夏伊脸上的笑容也立即消失。
她刚刚在干什么,她刚刚在说什么!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随着她爱上宁孟,对他感情越来越深,仿佛秦越的那张脸也随着越来越清晰,而那句咒语~~“她最爱的人是秦越,而秦越最爱的人也是你”,从最初的慢慢低语,到现在有时出现的震耳欲聋,那是从里向外发出的,最难受时不仅仅是震耳欲聋而是震心碎魄了!
没遇见宁孟前,无论是秦越的那张凌驾于他记忆的面孔还是那句咒语都是温和的存在,有种“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感觉,要的就是让她不知不觉的接受容纳,仿佛那就是存在的,可是现在已经是命令与强迫式的了,所以,她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夏伊躺在床上想着这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当她睡到午夜再次醒来时是被小区的猫叫声惊醒的,夏伊看了看表已是凌晨一点半。
口干舌燥的夏伊从床上坐起来,揉揉头下床准备去厨房找点水喝。
“啊!”
当夏伊打开门被门外的沙发还有沙发上的宁孟吓了一跳,夏伊拍拍胸口,所幸宁孟还在沉睡中并没有醒来。
夏伊也不急着喝水了,就那样蹲坐在宁孟头前看着他的睡容,只见他此刻峰眉紧皱,好似上面压着千年的愁和万年的虑。
“宁孟,我爱你,我已经,早已经爱上了你,可是我,我该怎么办呢!啊……”
“伊伊,你,你刚刚说的,是,是真的吗?!你真的已经爱上我了吗?”
宁孟从沙发上坐起来一把抱住夏伊,颤抖着声音不敢置信又惊喜若狂道。
夏伊纠结、痛苦到已经扭曲的面容流下一串串滚烫的热泪,在昏暗中失了踪影。
就让她放纵一次吧,就一次,因为她是那么爱……
夏伊回抱着宁孟,紧紧抱着他,像是终于承认了她爱他,又像是告别前的依依不舍,万千留念。
而此刻的宁孟早已无暇顾及其他,因为夏伊的这句“宁孟,我爱你,我已经,不,我早已爱上你了”早已把宁孟所有的理智泯灭,更何况还有怀里也也同样紧抱着他的夏伊。
而此刻的夏伊一边和宁孟紧紧相拥一边心里默念着“我爱秦越,我爱秦越,我最爱的人是秦越!”一边却抱着宁孟,享受着她抱着他的幸福。
所以当宁孟炙热又狂暴的热吻砸下来的时候,她热切的回应激发了宁孟积攒已久的狂热和痴迷。
而当两人双双相拥抱着滚上床上时,从门口到床上,两人的衣服落了一地也凌乱了两人的理智。
“关灯好不好!”当两人坦诚相见时,夏伊喘着粗气媚眼如丝的说了这句话。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宁孟没有发现,当夏伊说完“关灯好不好”这五个字时,嘴角一直在动,那是她在时时刻刻默念着“夏伊爱的人是秦越,夏伊爱的人是秦越,夏伊爱的人是秦越……”
之所以关灯,这样她就不会看见宁孟的脸,而是秦越那张脸在她的脑海里如影随形。
宁孟一时都不想离开夏伊,所以,哪怕只是关个灯也要抱着光裸着婴儿般嫩滑肌肤的夏伊,和她一起关掉灯,然后两片嘴唇就亲在一起,两条光滑的舌头也在彼此的口中寻求着彼此的蜜液,宁孟的手一寸寸划过让他爱不释手的婴儿肌肤,夏伊生疏又羞涩的在宁孟怀里回应着他,情动之时,夏伊有时冒出“我爱你”三个字,而“秦越”二字被她拼尽全力压抑在在副部之中。
当一切尘埃落定,宁孟和夏伊同时登上仙乐之境时,那一瞬间夏伊忘掉了所有的是是非非、什么秦越、什么咒语都消失不见,她只知道,那一刻,她只是宁孟的女人,只属于宁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