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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术!”
宁孟闭着眼睛沉重的吐出三个字,此刻的他仿佛像个负荷过重的机器人,发出重重的叹息。
催眠术?
宫晚晴听到催眠术三个字,她不禁皱眉,伊伊被催眠她是知道的,她还知道想破解催眠术必须运用心理途径,可如果要用心理途径破解催眠术轻者疯疯癫癫、痴痴傻傻,重则生命垂危,也知道,是因为催眠术,伊伊才会忘了他们,也知道,是因为催眠术,夏伊以为她爱的人是秦越而不是宁孟,可是,这与夏伊二次失踪和宁孟明明找到夏伊却一直躲在暗处又有什么关系。
她怎么都想不通这些,宫晚晴看着坐在书桌旁的宁孟,从沙发上扶着肚子吃力的站起来,一步步靠近宁孟,当她走到书桌前,双手撑在书桌上一字一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催眠术不就是让伊伊忘掉我们所有人,让她以为她爱的人是秦越吗?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你会让夏伊重新爱上你的吗,你不是很自信吗?”
听到宫晚晴说“你当初不是信誓旦旦说,你会让夏伊重新爱上你的吗,你不是很自信吗?”坐在书桌前的宁孟“嚯”的一下站起来,看着宫晚晴,自嘲道:“我能说我后悔了吗,我能说我后悔让她重新爱上我了吗?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我绝对会离她远远的,不会让她爱上我!”
宁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又看见宫晚晴大大的孕肚,猛的将自己摔在座位里看着宫晚晴抱歉道:“对不起,我刚刚情绪太激动了,时间不早了,你和严皓弦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们有的是机会说,只是拜托你,为了伊伊好,不要再她面前提到喔,哪怕只是一个名字……”宁孟停顿一会道:“你现在是最重要的阶段,不要有太大压力更不要胡思乱想,你是位母亲,孰轻孰重,不用别人说你自己也知道。”
宫晚晴还是第一次听见宁孟像别人说“sorry!”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让她不要在伊伊面前提他哪怕是一个名字。
“晚晴,宁孟说的对,我们先回去吧!”听到严皓弦的话,宫晚晴没有回答更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直直的看着宁孟,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既视感。
严皓弦深知宫晚晴执拗的性格,对于她在意的人,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更何况是夏伊有事,还是这样不清不楚让搞不清楚的事,叹口气对宁孟道:“宁孟,你还是和她说了吧,不然我相信她这几天总会惦念这件事的,说了,多一个也多一分力量,我相信她会好好照顾夏伊的。”
宫晚晴看了眼严皓弦,眼睛里闪现着开心,还好,他是了解她的,所以当严皓弦说“我们坐沙发那边说时。“她就那样乖乖的心甘情愿跟着走了。
再次坐在沙发上的宫晚晴和严皓弦双手紧握,一起等待着宁孟的回答。
而宁孟从座位上站起来,坐到严皓弦和宫晚晴对面的沙发上,好听又有磁性的声音开启,“催眠术让伊伊以为她爱的人就是秦越,我和她的记忆,我的面孔全被替换成秦越外,还有一个指令,那就是‘夏伊爱的人是秦越,而秦越爱的人也是夏伊’,原本这一切都是温和的,如果我们没有出现,伊伊可能会以为这一切本就如此,她本就应该这样,可是……”
宁孟的话突然戛然而止,而宫晚晴也没有说话,她也没敢思考,宁孟的“可是”下又隐藏着怎样的事情,但都不是好事。
大概停顿了七八秒后,宁孟才继续道:“可是,可是我们的出现,让伊伊对催眠术有了质疑,这样的她,只要使劲回想以往的记忆,就会和催眠术相斥,她就会出现最开始的头疼和挣扎。”宁孟双手放在脸上狠狠地摸了把脸,这才痛苦的继续道:“可是,可是当伊伊重新再爱上我时,她根本就承受不了催眠术的攻击,只有她和我在一起时就会承受催眠术地摧残,身心疲惫、丧尸理智,这时候的催眠术为了为了夺回领地……“
宫晚晴听完宁孟的话后,怎么都觉得像是在看玄幻片似的,用她的话理解,就是所谓的什么催眠术,为了占领领地巩固夏伊喜欢秦越这一催眠内容,就会像已经爱上宁孟的夏伊发起进攻,简而言之粗暴的理解就是对随着夏伊喜欢宁孟开始,温和的催眠术就不再温和,而是霸道强势中带着毁灭,它会随着夏伊对宁孟爱的加深,对夏伊的折磨就会越重,一次次痛的昏倒,总之要想活命可能就要断情绝爱,而夏伊发现怀孕后,还真这么做了……
为了孩子断情绝爱,这件事做了母亲的她很理解,为了保注子让她健健康康的放下什么情情爱爱的对她们做母亲的不是不可能做到。
“宁孟,就是如果你不出现,只要伊伊忘情绝爱就没事了吗?那你就不要出现了,只要她健健康康的好不好?”宫晚晴恳求的望着宁孟,她知道这样很残忍,可是总比伊伊痛苦,生命垂危的好啊。
宁孟痛苦摇摇头,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可是事实不是这样啊!
可看到宁孟摇头的宁孟生气道:“宁孟,如果能让伊伊健健康康的活着你也不愿意吗我怎么可以这样,在生命面前,也要非爱不可吗?现实不是偶像剧,为了轰轰烈烈的爱可以放弃一切,哪怕生命……可是,你们还有小喇叭、小石头还有未出生的孩子啊!”
为了孩子,好好活着不行吗,远远看着她不行吗?宫晚晴觉得根本想不了那么多,只要想到夏伊爱上宁孟和他在一起就会生命垂危,那么她宁愿他们不要在一起。
“如果这样就好了,只要伊伊健健康康的,哪怕让我离开她,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啊!”宁孟说完这句话后像落地窗走去,不愿让别人看见他此刻的无助和失忆还有惶恐。
宁孟眯起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通过望远镜看着公寓的情形,却再也找不到他日思夜想的那抹身影,他想她已经睡了吧,和小喇叭、小石头一起睡的吗?她现在怀孕七个月照顾两个孩子会不会累着。
“宁孟,宁孟,宁孟!”宫晚晴连叫了三声宁孟他都没有反应,严皓弦见宫晚晴一脸的急切怕她太过激动忙冲向宁孟拍了下宁孟道:“我老婆叫你呢,你好好回答问题,我也好带着她回去啊!”
严皓弦说话间,宫晚晴已经站起来向他们走近,盯着宁孟不愿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你刚刚说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是什么意思?”
宁孟看着他握着望远镜的手,像是回忆起什么不愿回忆的记忆似的,痛苦呢喃着,眼神空洞、神情寂寥,像是在讲禁忌一般,“如果伊伊没有给小石头和小喇叭匿名递她亲手做的衣服,我也不会找到她;如果没有找到她,那她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后,就会,就会迫不及待铤而走险运用心理途径破解催眠术!”
“怎么可能?”宫晚晴猛的抬起头,一脸的难以置信,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伊伊怎么可以这么狠,未语泪先流后怕又震惊的看着宁孟,“不,这怎么可能,她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运用心理途径破解催眠术的后果。”宫晚晴闭着眼睛痛苦又后怕道:“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在Y国,你说轻者疯疯癫癫、痴痴傻傻,重则生命垂危,那时候你还说,我们不看了,信誓旦旦说要让夏伊重新爱上你,可是,为什么,她明明知道,却为何还要如此!”
“因为她觉得这也许于她是一种解脱吧,因为现在的她每一天都陷入水生火热之中,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会顺着催眠术强迫的告诉她自己,她爱的人是秦越,她爱的人是秦越,她爱的人是秦越,只为了不再晕倒,只为了让孩子健健康康的,可她有理智啊,她明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就好像一个毒瘾发作的人,她明知道毒品会让她倾家荡产、众叛亲离,可是,可是为了活着,为了孩子她必须再次吸食毒品,可当她清醒后,她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折磨,她还要承受精神上的凌迟!”
宁孟说完后宫晚晴不再说任何话,也没有看严皓弦,就那样转身离开。
严皓弦看了眼此刻已坐在地上的宁孟再看看已经离去的背影,叹口气后忙去追宫晚晴。
回去的路上两人相顾无言,直到回去后,两人躺在床上,宫晚晴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还:道:“严皓弦,我要杀了何恬恬,我要杀了她,我也杀了她,都是她,都是她害的,她怎么可以这样带毒,她怎么可以这样!”宫晚晴躺在床上情绪激动的哭喊道。
严皓弦看着宫晚晴的模样担心的抱着她,顺着她的背,安慰道:“晚晴,不要激动,跟着我一起呼吸好不好,你这样我们的孩子会难受的,也许她现在感受到你的情绪正害怕的哭啦,跟着我呼吸,来,呼气、吸气、呼气、再吸气,对,就是这样,晚晴最棒了,再呼气,吸气……”
待宫晚晴情绪稍微平静后,严皓弦才送了口气,宫晚晴刚刚的样子真的好吓人。
宫晚晴缩在严皓弦怀里语气低落道:“严皓弦,伊伊为什么要经历这些要承受这些。”想到这一切都是何恬恬的手笔不免也怨恨起宁孟来,“都是宁孟,要不是她招惹何恬恬,伊伊怎么会承受这本不该她承受的一切,都怪他,如果伊伊从一开始和秦越在一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宫晚晴真的挺同情宁孟的,遇见何恬恬并让她爱上他,也许于他来说,这是他一生的污点吧,可他知道这不难怪他,要怪就只能怪他他优秀太完美了,才会招惹像何恬恬这种自诩优秀的女人,觉得只有像宁孟这样的天之骄子才能配上她。
“你也知道何恬恬是什么样的人,其实这其中的受害者还是宁孟,他也不想这样啊,我可以作证,他从没给何恬恬任何机会,何恬恬爱上谁都是谁的灾难!”
严皓弦为受害者宁孟辩解道,他朋友也难啊,看着夏伊这样,他比谁都痛苦自责,他恨不得一切都让他来承受。
宫晚晴想到何恬恬那个贱女人,虽然不想为宁孟开脱,但她也很赞同严皓弦说的“何恬恬爱上谁都是谁的灾难”,连对她自己都能下的去手的人,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呢!
“小时候,有一次何恬恬来我家参加一个晚宴,那时候的她看我中我的一个洋娃娃,非要我给她,我不给她就要强……你知道后来怎么样吗?”想起何恬恬,宫晚晴觉得都是童年阴影啊!
严皓弦想了想,他们小时候也强玩具玩,一般是交换着玩,但女孩子还是何恬恬,“不知道,我们男孩子小时候有什么玩具会交换着玩,大不了就是回家让家里人给自己买一个了。”
宫晚晴想起当时的何恬恬都觉得恐怖,所以何恬恬的恶毒并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早有依据,要想追查便能追溯到哪次宴会,宫晚晴狠狠道:“那时候,不给她玩具,姐结果何恬恬那个小贱人,竟然当着我的面趁别人不注意用剪刀剪碎了洋娃娃,还恶狠狠道‘她何恬恬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那时的她才只有六岁啊,太可怕太可恨了,没想到长大后的她更可怕更残忍!”
“好了,早点睡吧,要保持充足的睡眠,马上就要生了,可得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知道不?”严皓弦亲了亲宫晚晴,摸着她的肚子温柔的说着。
“孩子孩子,你现在开口闭口什么都是孩子,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每天说,说的我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了,你说你讨不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