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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那殿下肯定会第一时间将两人接回来呀!如果真的是那样就太好了。”王生说着,满是怀念。
“是吗?殿下一定会把萧妃接回来,可如果萧妃,已经另嫁他人,殿下还会接回萧妃吗?”
王生听她这样问,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说什么傻话呢?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如果,萧妃又不傻。如果萧妃为了生计改嫁了,不以殿下的脾气,恐怕萧妃难活。”
“萧妃,难活?那萧妃改嫁的那个男的呢?殿下会怎么做。”
“那个男的,死定了呀!殿下不会犹豫的,这还用说吗?以殿下的脾气,一定会杀了的。不过钱主子,我们还是不要讨论这种话题的好,萧妃是禁忌,不可提。再说,哪有那么多如果。”
“可惜没如果,是啊,哪有那么多如果。”清蓉笑着说着,想起师傅曾经唱过的歌。不存在如果,只是有人故意为之,是他,是杨大哥设计的,都是他。而我,也被他设计了。
“那钱主子,王生就先退下来,月钱就给你放那了。”说着,他起身要走。
“等一下,你不是说,殿下派人拿着萧妃画像一路南寻,那萧妃的画像,可还有,我还真想看看,萧妃到底是什么模样,让殿下这么惦记。”
“画像,都烧了,恐怕只有殿下那还有。殿下肯定不会给你看的,你就别想萧妃了,还是想想你自己吧。既然你如今成为殿下妾侍,就该为自己想想,多与殿下接触接触才是。我就先下去了,有什么需要,派人告诉我就是了。”
清蓉看着王生离开,他说的没错,我既然决定留下来,就该为自己考虑,殿下各个方面都比杨大哥强。虽然殿下也利用了我,但我是知道的,可他不同。“不能,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既然你不把我当作人来看,我为何要顾及你呢?就这样放过你,看你与师傅在一起,太便宜你了,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痛。既然你不在乎我,我又何必在乎你的死活,你让我陷入两难,我也不会让你快活。”清蓉说着,独自进来屋内,看着杨大哥那日为自己亲手系上的披风,还是那样雪白,没有一点变化。
连续几日,清蓉都在府内,回想着王生的话,杨大哥,一切都说的通了。师傅说过,她不喜欢大宅院,说不通人家好,那时姐妹们都笑她,一个弃妇,可谁能想到她竟是吴王妃,高贵的公主。
清蓉接到丫鬟传话,前往杨妃院内,给杨妃请安,看着这个府内唯一的孩子。清蓉只是笑笑,她还有个姐姐,在外流浪。
几个妾侍都对杨妃毕恭毕敬,羡慕着她。杨妃也是喜笑颜开,满是幸福模样。李念,清蓉听杨妃唤着孩子的名字,殿下给孩子取名为李念。清蓉听着,只觉得有趣,念,念的是对萧妃的情,念的是对康乐的愧疚。而这个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是啊,有个好哥哥,还真是让人羡慕。
杨妃与其他妾侍说着,下个月就要为宝宝过百天宴了,在府内举办,要邀请众多宾客,自己的娘家人也会过来。拿出银两来,给每位妾侍,准备新衣,出席宴会。
清蓉拿着银两,向杨妃道谢,转身走了,脸上笑着,一月后,就可以见到他了,他一定会来的。清蓉想着,突然停了下来,“哦,对了,康乐也快满一岁了,马上就十二月份了。一个过百天,一个过周岁,有趣。我倒要看看,殿下要选择哪一个?”清蓉嘴里哼哼唧唧说着,现在还不是时候。怎么说,也要再见杨大哥一面。从杭州到安州,有十天的路程。再等等,等杨大哥出发了,不在杭州时,我再说。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转眼已是半月。凌夜为萧妃准备的墓地,是时候往里放东西了。凌夜将自己准备的衣物与萧妃生前用过的物品,以及萧潇的玉镯,摆放在殿下面前,与殿下商量着。李恪看着,让他在等等,等孩子的百天宴过了,再将萧妃去世的事公布于众。
“凌夜,那个在高家,萧潇曾经住过的屋内,那个婴儿床,不是让你运来了。把那个,也放进去。只可惜,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该给她取什么名字。你先空着吧,容我再想想。”李恪说着,让凌夜退下。独自坐在桌前,看着,想着。
清蓉在一旁看着,见凌夜拿着萧妃的琵琶进去,空手出来,见凌夜走远,自己敲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帮着杨妃,布置场地吗?出什么问题了吗?”
清蓉笑着,“没有没有,我只是不知,这样的诚,我到底该不该参加。”
“又什么该不该的,入了吴王府,都一样对待,你不必在意其他妾侍怎么说,参加就是了。”
“谢殿下,不过清蓉有一想法。我可不可以,在念儿的百天宴上弹奏,表示祝福?”
“可以,毕竟是宴会,你告诉凌夜,本王许了,让他给你安排就是。”
清蓉笑着,眼睛看着桌面上萧妃的琵琶。“谢殿下。”她说着,顺手拿起桌上琵琶,笑着,“殿下,我用这个可好?这不有现成的吗?就不用准备了。”
“放下,谁让你动的。”李沭着,瞬间站了起来。
清蓉两手一松,只听“砰”的一声,琵琶摔在地上。清蓉立马捡起,端在手上,“殿下我错了,给你。”说完,低头看着琵琶。
李恪没有接过,看着地上被磕掉的一块,气的说不出话来,一言不语站在那,满是无奈。
“咦?这个琵琶不是我师傅的吗?怎会在殿下这,殿下难道认识我师傅?”清蓉说着,疑惑单纯的表情看向李恪。
“你说什么?你师傅的?“李恪说着,不相信的模样,笑着,瞬间变了脸色。”给本王滚,在我还能控制住自己时,马上在我眼前消失。”李恪说着,只觉得她的话可笑,以为她说这种话,是想免于处罚。
“不,这真是我师傅黑牡丹的。你看这个标记,就是我师傅的习惯,她不喜欢别人动她东西,就喜欢在自己的物品上,刻这几个符号,以此区分。”
李恪听清蓉这么说,瞬间拿过琵琶看着,看着那标记,回想起萧潇自己第一次看到琵琶符号的场景,“我呢,就是想在自己的东西是做个标记,表示这是我的,我不喜欢与人分享,我的就是我的。”“那你为何不把你名字刻上去算了,谁也不敢碰了。”“刻名字多土呀!我刻这个,可是我独有的,是喜欢的意思,一般人可看不懂。”萧潇说着,白了李恪一眼,自己可是把他的名字给刻上去了。李恪(like)。
“你说,这是你师傅的习惯,你师傅是黑牡丹?那你知道,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吗?”
清蓉走过去,指着那个符号,说着,“我知道,我问过我师傅,是喜欢的意思。”
李恪将琵琶放在桌上,单手扶着桌面,回头看着清蓉,回想起那日清蓉唱的歌。因为曲子让他失控,撕下她的面纱,而那曲子是她师傅黑牡丹所做。那日杨过,有意拦在自己面前,不让自己见她师傅。黑牡丹,萧潇。“等一下,你看这个,这画上的人,可是你师傅。”李恪说着,从一旁找出萧潇画像,问着。
“对啊,我师傅的画像唉,好美啊,这么说殿下果真认识我师傅了?”
“出去,你出去,让凌夜立马过来。马上去。”李恪说着,在一旁坐下。萧潇没死,在酒楼做活,寄住在杨过府内。回想起那日与清蓉去她师傅那取卖身契时,她师傅避而不见,而自己抱了那个孩子,她师傅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死。他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己竟然抱过,而自己竟浑然不知。
“殿下,怎么了?这么急着找我。”凌夜一边说着,一边走了进来。见殿下失神模样,又看到桌面上的琵琶与地上的碎木片。
“殿下这琵琶,我这就拿去修。保证修好,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放下,本王找你来不是为了这事。”李恪说着,让凌夜备马,自己要前往杭州。萧潇她没有死,她就在杭州。
凌夜提醒吴王,此时不可离开,念儿马上就过百天宴了,邀请了不少宾客,此时离开,不妥。问殿下是怎么知道的,李恪一句不提,让他照做就是。凌夜知道吴王脾气,便不再说什么。让方远随他去,凌夜留下来招待宾客。
李恪走出房间,来到杨妃院内。推门进去,原本怒气冲冲的他,看到杨茜抱着孩子,笑容甜蜜的样子。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杨茜看着殿下看他的眼神,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见过殿下!”一旁丫鬟说着,请安问候,准备关上房门。天冷,不能凉了孩子。
“不用!”李恪说着,原本想来质问杨茜,可看到孩子的那一刻,没有开口。“本王要离开安州南下,百日宴,你自己看着办吧。”冷冰冰说着,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