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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公主回到大厅,先自拜见了高宗李治和母后武媚娘,就迫不及待地说:“父皇,母后,一会儿我给你们引见一位大英雄,好吗?”
“好啊,大英雄,哈哈,皇上,你瞧,我们的女儿都长大了,居然能评判大英雄了,哈哈,是谁啊?是秦家的秦云吗?”武媚娘说,她知道,太平公主一向对秦云有好感;可,她却一点都不喜欢秦家的人!
“不是,是太平昨天晚上才认识的公子,他叫挟!”太平公主得意地说。
“啊?挟?什么人呢?哈哈,这倒稀奇,那我们可要见上一见了,是不是啊,皇上!人呢?来了没有啊?”武姬娘的眼睛冒火花了:只要不是秦云就好,她最讨厌秦家的人,整天在朝堂上啰里八嗦!
“是啊,皇儿的眼光总是不错的,挟在哪儿啊?”高宗也说。
“父皇,母后稍待,皇儿这就去请他来!”太平公主喜滋滋地说。
“什么人啊,这么大的架子?居然,还让我皇儿去请!你们谁知道?”高宗李治不觉皱眉。
“哦,父皇,挟是突厥人,和突厥太子、公主一起来的;他们昨天刚到长安,昨晚,我和太平在酒楼认识他的!”李显赶紧说明情况。
“啊,昨天才刚认识的?”一下子,武媚娘感觉索然无趣;但好奇心又上来了:什么人让她的女儿如此牵肠挂肚?单看她提及此人的神色,就知道女儿已喜欢上了那小子!
“挟是我们突厥的客卿大人,剑术天下无从!”突厥太子这会儿乐得替挟吹嘘:挟已经答应帮他了!
“啊?剑术天下无从?可能吗?我大唐什么剑术高手没有啊?嘿嘿,要不,一会儿找个剑道高手给他比比?”太子李弘说:他看不惯突厥太子飞扬跋扈的样子!
“只怕你们大唐找不到一个人是我们客卿大人的对手!”摩昂得意地说。
“哼,我就不信,大不了,本太子接他几招!”原来,太子李弘也喜欢剑,而且,也是剑道高手。
“太子殿下可不要自取其辱哦,我们客卿大人刚刚和你们中原的剑术高手剑圣比过剑,双方不分胜负!”太子摩昴又吹了。
“啊?”一句话,引起来众人的惊呼:难道,他已是天下第一剑了不成?
这时,太平公主已挽着挟的手进来来,一听之下,惊呼:“寒哥哥,真的吗?你真和剑圣打了个平手?”脸上却是一脸的不信:尽管她喜欢他!
“没有的事,那是太子殿下抬举我,我和剑圣还有一段很遥远的距离!”挟谦虚说:也是实话!
“寒哥哥,这就是我父皇和母后!”太平公主赶紧向他介绍高过李治和武媚娘,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她本来想如果挟下跪,她赶紧向高宗示意,那边一说平身,她就顺势将他搀起来。
谁知,挟动都没动,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高宗和武媚娘,好一会儿,才说:“你就是高宗李治?”说完,既不行礼,也不下拜,直挺挺地看着他们。
高宗有点恼怒了,可却生不上气来,他只觉得眼睛的这年青人看人很熟悉,像在哪儿见过似的,一双疑惑的眼睛也在不停地打量挟。
“寒哥哥,这是皇上,你得行大礼!”说完,太平公主的手不觉在他的腰后推了推。
哪知挟仍不行礼,只叹了口气,才说:“我原以为大唐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不外如是;只有太平公主的确让我佩服、欣赏,哈哈,这是我此行到大唐的最大收获!”说完,竟忍不住在太平公主的脸上又亲了一下,才放开她。
“啊?”太平公主不觉一声惊呼:他怎可这样?
“放肆,兀那突厥蛮夷,你这黄口小儿,你怎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无礼?还不赶快参拜我大唐皇上!”一个臣子赶紧严厉申斥他了。
“哈哈,皇上,皇上就是这样子的吗?任谁穿了这龙袍也不比他差,哼!”说完,挟的脸上又一阵怒气。
武媚娘这会儿倒不说话了,只静静地看着挟,好一会儿,才说:“好小子,果然厉害,难怪太平会喜欢你,还说你是大英雄;只看你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就已不愧为天下一等一的男子汉了,皇上,你说是不是啊?”
“嗯,这小子的确特别,可是……”他同意武媚娘的看法,这小子的确与众不同,可,他太刻薄了:他的面子上不好看!
“皇上,你仔细瞧瞧这小子,是不是很熟悉?有没有你年青时候的风采?”武媚娘的眼睛不禁眯起来了。
她一说,人们顿时立刻关注起两人的形态来了,越看越像;尤其,太平公主的眼睛,更充满了探求与满足。
“小子,你叫挟?你姓什么?”高宗李治不由得问了。
“不好意思,皇帝陛下,在下正好与你同姓!”挟虽想掩饰,但天皇贵胄的心态让他不由得不实话实说了。
玉儿的心不觉紧了,手已滑向了剑吟。
“啊,那你是唐宫里的人?”高宗李治的心开始紧了:他是谁?谁的孩子?
“不好意思,皇上,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这会儿,挟的心终于松弛了:不能再玩了!
“哦C吧,看在你姓李的份上,朕免了你不敬之罪,太平,给他安排座位吧!”高宗李治的脸上终于缓和下来,但仍然阴晴不定。
“是,父皇,寒哥哥,你还是坐玉儿嫂嫂的身边吧!”说完,她亲自将他引到玉儿身边,才回唐皇身边了。
高宗的眼睛仍然盯着挟,无数的疑问已在他的心头升起:他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他究竟是谁?
他不觉想起了前一段的事情,他吩咐禁军去三河镇,屠杀前太子的子嗣,难道:他就是那个孩子?那他,怎么自投罗网了?尽管,他是突厥人!
他一定就是那个孩子!李治的眼睛里不觉露出来凶光了;那边,不屑的眼神敲碰过来,脸上,竟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寒意。
挟,注定就是冰冷的;李治的心开始下沉了,他觉得,他肯定是他最大的麻烦,现在,麻烦终于来了,而且:面对面!
可他并不想轻启战端,现在,对手在他面前,身在长安,他可以有很多玩法;挟呢,他会是俎板上的肉吗?
这时,太子李弘站起来了,说:“挟兄,听突厥说,你是突厥第一剑客,不知道,阁下有没有胆量和我较量一下?”
此言一出,人们都一惊:太子这是怎么了?干吗呢?
“住口,弘儿,你怎么敢向突厥的挟先生挑战?”李治更吓得惶恐不安了;他怕挟真会抓住这个机会,给他一刀,杀向心头的一刀。
哪知挟像听都没听见,说:“太子殿下,还是喝酒比较爽快,不如,挟敬你一杯,咱们比比酒量如何?”
他很想动手,可也知道眼下并非好时机,再说,真要做掉李弘,他也不愿意,他的仇人只有一个:高宗李治!
玉儿顿时露出来欣慰的笑容,太平公主也是。
“对对对,还是喝酒最好,挟先生,本宫敬你一杯!”皇后武媚娘赶紧附和:从言谈举止看,这个挟绝对不简单,弘儿绝不是他的对手!
哪知李弘毫不理会,仍然坚持说:“挟兄,咱们随便比试一下嘛,放心,我不会伤你的!”
挟只得将目光聚向太平公主,想听听她的意思。
“既然皇兄有此雅兴,不如,寒哥哥,你陪我皇兄玩玩,只切磋,别当真!”太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弘向来有主见,显然,不和挟比试一下,肯定不会罢手,不知道他究竟吃错了什么药?
“好吧,既然太平妹妹不反对,那,太子殿下,咱们玩玩?”说完,挟已走到大厅中间了。
太子李弘早就忍不住了,见他站好了,就趁他还未拔剑,一招横扫千钧就打过来。
挟不觉笑了笑,只退后两步,就化开了他的攻攻势;李弘这下威风了,觉得他不外如是,于是,一招招拼命似的剑招打过来,似乎不将挟斩于剑下不罢休似的。
太平公主皱眉了,不觉出口了:“太子,只是玩玩,干嘛那么认真?再说,寒哥哥还没拔剑呢!”
她一说,太子的脸更挂不如了,心下一发狠,所有的力气都拿出来了,似乎不想给挟任何拔剑的机会,先击杀他再说。
也不知他哪儿来的那么大的仇恨?
挟也不在意,只轻巧地晃来晃去,偏偏太子所有的狠招都没用,在他的七星步中,将他所有的攻势全化为乌有。
人们都看出来了,太子李弘在他面前就像个孝子似的,他只是在逗他玩而已。
终于,李弘打累了,才收住剑,喘了两口气,说:“挟兄,你怎么不出剑呢?”
“玩玩而已,何必出剑呢?太子,咱们就此打住,来,咱们喝酒,我敬你!”说完,挟自回酒桌了。
李弘也收剑了,赶紧端起酒杯说:“挟兄果然高明,我差得太远了,挟兄果然不愧突厥第一剑客!”
高宗李治这会儿才松了口气,武媚娘则一直笑嘻嘻地看着,不动声色。
“哪里,哪里,太子殿下过奖了,我只是剑道初学而已,哪谈得上什么第一剑客!”挟越说越谦虚了。
“我知道我不是你对手,可我刚才说过了,要和你比剑,所以,必须和你比!”李弘这才解释。
“好,太子果然是太子,挟敬太子一杯!”这回,他诚心诚意敬他了:他是君子!
“不知道寒哥哥可不可以指点太平几招?”太平公主说着,从侍卫手里拿过剑,想跟挟过招了。
“好啊,太平妹妹相邀,哥哥哪有不陪的道理?”说完,挟已和太平公主站在大厅中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