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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湖中沈静仪觉得全身上下像被车辗过一样,酸痛得已经麻木了。费力张开有千斤重的眼皮,没有拉开窗帘的房间里一片幽暗,分不清是日,还是夜?
扭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昏黄的灯光晕开一方明亮。墙上的挂钟指向‘一’的位置,是午夜一点,还是下午一点,昏昏沉沉的沈静仪一时没弄清楚。
口好渴,干裂的嘴唇传来一阵阵裂开的痛。她想喝水。
勉强撑起虚弱的身子,脚刚一踩到地,整个人就支撑不住往后摔了下去。还好,床上的枕头够软,不然,她这下该摔得眼冒金星了。
记忆回归,谭旭辉如撒旦般的表情一幕幕浮现眼前,身体各处的疼痛提醒了她,谭旭辉是怎样狂孟地掠夺。
不顾她的哭喊和求饶一遍又一遍,像是要将揉碎她,镶入他的体内,成为他灵魂的一部分。
在身体被谭旭辉掠夺的时候,沈静仪除了身体上的痛以外,她更强烈地感受到了他心里的痛。
那种害怕失去的彷徨,无力拥有的惊恐,想爱又不能爱的无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深深的体会。更是她午夜梦回,最熟悉的场景。
她明白他的感受,清楚他的无奈,但除了深深的抱歉外,她给不了他什么。
泪顺着脸颊,没入枕巾,晕开一方湿意。
对了,谭旭辉呢?
沈静仪快速地搜索了一下房间,没有那抹熟悉的高大的身影。一室深沉的静默,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
他上哪去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沈静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了,她努力撑着,却抵不过那股巨大的黑暗引力,任它们再度吸走自己的意识。
沈静仪的意识一直处于浑浑噩噩中,似乎有人来了,有人走了,有人匆忙的走动声,更有很多窃窃私语的声音……
她很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怎么也撑不起那沉重的眼皮。她想听听那些人在说些什么,听了半天,除了拼凑不出来的断断续续外,她听不清楚什么。
这种感觉很熟悉,如同她前几年每天经历着的事。
一股恶寒掠过心腔,那挥之不去的梦魇又紧紧缠绕着她。她惊恐地挣扎着,没人听得到,她放声大叫,没人理采。
人来了又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凝重,摇头惋惜,却没人注意到她的呼叫。
突然,一双大手握住了她,暖暖的感觉由厚掌传递给她,流入她心底冰冷的地方。抚平了她的惊恐和不安,轻轻扯起一抹淡淡的笑,她放心地沉沉睡去。
谭旭辉一手握着沈静仪冰冷的柔荑,一手轻抚上她消瘦的脸颊,深邃的褐眸满是自责和懊悔。
看着她眼脸下的青紫和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疼如空气中的尘埃笼罩着他。
“小仪,我该拿你怎么办?”寂静的房间里,他无奈的余音,一遍遍回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