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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候在门口的旗袍女子见到徐安年等人出来,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伸出右手当做指引,便快步在前将他们领了出去。
一路上酒店里风光无限,热闹非凡,可都没有提起徐安年的兴趣,他牵着王思韵的手默默不语,快步上了门口早已等待多时的车子,才松了一口气,赶快催促司机开车,接着不断回头看着车后面的情况,异常的小心。
就这样观察了许久,当一行人的车辆驶出去好远后,都没有任何异样之时,才不确认的反问着
“你们都帮我看看,那个老头没跟出来吧!”
胖子一脸的蒙圈,下意识也回头看去,智商有点缺弦的附和着
“可能没有吧!咋的了?”
徐安年没有给他解释太多,胖子这个智商给他解释估计也不明白,终于呼出一口浊气,将紧绷的神色放松了下来。
“那就好,我真怕他们追出来堵截咱们,木北城这个老家伙鬼精鬼精,还是少和他接触为妙,下次这种时刻一定要带上苏十安和郑桦锦两个靠山,省的咱们这么狼狈!”
胖子呵呵笑着,提起这个自己用毅力和天赋征服出来的师傅满是开心,当然,这个理由是他自己认为的!
徐安年轻轻握了握王思韵的手,想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沉声问着
“对了,你们究竟出了问题,我看木老头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你们状态不对劲!”
胖子听到这话心里一震,而王思韵更是满脸复杂的看了过来,隐隐间还有一丝不开心。
这让徐安年莫名其妙,为了打开各位的心结和枷锁,他自己先开口讲出来
“我先说吧,你们可能不信,当做一个乐听就行,
自从咱们离开离人村后,我就一直梦到一个粉衣女子与我哭诉离别,看不清楚她的脸,但是感觉很真实,梦里的我好像与女子早就相识一般,总之很是奇怪!一两句话说不清楚!”
王思韵张大了嘴,一脸的不可置信,反应了半天才小声开口
“那粉衣女子是不是叫你夫君,外形忧怜楚人,住在一个好似暗无天地的空间里,没有一丝暴露阳光的地方??”
徐安年这下惊呆了,不是因为王思韵知道粉衣女子与自己千丝万缕的关系,而是她竟然知道如此之多?难道那个梦她也能梦到,想到这更是急迫,连忙问着
“思韵,你也梦到过?”
王思韵看到徐安年的表情,也终于确认了自己的想法,了然的补充着
“自从上次回来,我也总是梦到这位女子,开始我没有当回事,只是以为自己古代电视剧看多了,日思梦想便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可后来她每日都出现,就让我觉得不对劲,开始害怕了,可奇怪的是一开始的几天她总无缘无故的怨我,虽然语言不算是尖酸刻薄,可字里行间充斥着哀怨和凄怜让我无法忍受,她说我抢夺了她的夫君,还说让我归还玉簪,明确表明这个是她最重要的东西,不管我解释也好,不理她也罢,她都会准时出现,重复一样的言语,就在前几天,她突然变了,开始不在与我说些怨妇之话,只是夜夜叮嘱我照顾好你,不要你在涉险,更不要寻找,听她的语气,自己好像遇到了什么危险之类的遭遇,总是凄惨无比,恋恋不舍,没想到你也梦到了?“
胖子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眼前的小两口在这进行讲故事比赛!
什么粉衣女子,什么还我夫君,乱七八糟,徐安年什么样自己心里最是清楚不过,没认识王思韵之前,他连女生的手都没摸过,还谈什么粉衣女子。
徐安年和王思韵察觉出胖子的异样,默契的一同转过头看了过来,
“你也梦到粉衣女子了?”
胖子马上摇了摇头,表示否决。
徐安年松了一口气,好在粉衣女子没有掺和到他的梦里,要不可就真的乱了,可是还没等他另一口气提上来,胖子大喘气的再次语出惊人
“不过,我梦到一个高大男子。”
这一句话差点让徐安年呛到,猛然想到自己在最后一次梦到粉衣的身后,他的身旁好像确实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急迫的不乐意埋怨
“你敢不敢话都一起说完,大喘什么气 ?”
胖子挠了挠头,接着说着
“我这不是要说了么,你着什么急,年轻人一点耐性没有。
哎!哎!哎!别打别打,我说了说了,我也总梦到一个男人,场景和嫂子说的差不多,也是那种黑了咕咚鸟不拉屎的地方,一个看不清样貌的男子站在我面前,让我交出青铜马,说里面的东西我控制不了,一旦打开就会生灵涂炭,我哪里会信,就和他对顶,可是每每到关键时候就醒过来,不过说实话这个梦是真的真实,就好像是身临其境一样,梦到的多了,我也有点恼火,高大男人总影响我睡觉成何体统,所以我才下决心将青铜马弄出去,省的心烦!”
徐安年听完二人的亲身经历,一头冷汗,没有想到怪异的梦涉及这么多人,看来归根结底问题就出在离人村带出来的古董宝贝身上,他马上让王思韵拿出玉簪看了看,接着打开包裹查看青铜马,一丝一毫没放过任何角落,可还是看不出任何所以然,虽然这两件老物件看起来很有年代感,可是本身没有任何能量波动,质地也不算是多特殊,到底秘密藏在哪里?
“走,回去找苏十安他们问问!”
徐安年只能拿出了自己的终极手段,有问题就找自己那两位老头,保管药到病除。
车子开的风快,匆忙驶回我们着名的“百乐成人用品商店”,当真是一个好地方。
此时的苏十安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阳光明媚的门口悠闲的晒着太阳,一脸的慵懒,连带着本就不勤快的白三福也无精打采,丝毫没有睡了一宿美觉的活力和清醒。
看到徐安年等人回来,才重新摇起了小尾巴,如同装了电池一般活跃起来。
苏十安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只是斜眼看了一眼下来的人,没有任何的动作,这样的人能成为一个世外高人,真是说不出一点的道理。
徐安年可管不了那么多,将扑来的白三福一把接左直接扔在王思韵的怀中,接着小跑几步来到苏十安面前,将刚才发生的一行事和自己三人做的梦都完完整整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胖子在一旁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当真将事情说的天大,虎的苏十安一愣一愣。
他自己也是一脸懵逼,抓鬼除魔到是手到擒来,可是解析破梦的本领却毫无认知,也没人教过他这个啊!
直到面前一胖一瘦两个年轻人说的口干舌燥以后,才借机给他们拿水的功夫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不想在二人面前丢人,装腔作势的沉声道
“老大,这件事不简单,必须找郑老头过来商量商量,现在形式很严峻,涉及到你们三个人,这就不能同论而语,需要咱们细心商榷才能敲定!”
说完,转身就拿起电话打了过去,现在的他哪里知道事情到底严峻不严峻,先把这事拖一拖再说,一会郑桦锦来了估计他也不知道个啥,这样一起丢人总好过自己一个人丢人要来的好!
徐安年哪里想那么多,一听这话不觉得也有些道理,便也就准备耐心等待,王思韵脸皮没有那么厚,看着粉红小灯还有那些羞人的图片,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行动,最后才下定决心,趁着道路上一人没有的时候快速闪进店面,可是脸也是通红一片。
而胖子就自然很多,大大咧咧的一脚踏出,对着每一副小壁画还抱着欣赏的眼光细细打量,啧啧称奇,当真是脸皮厚到了极点。
就这样,等待了半个多小时,郑桦锦才姗姗感到,将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没有进来一步,连靠近都不行。
对于他来说,这种俗不可耐的地方怎么会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一行人也理解,这个倔老头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认死理!便也不在乎的迎了出去,所有人在街道口就碰了面。
胖子看到郑桦锦后马上换脸,哭爹喊娘的过去抱着他的胳膊,装做委屈可怜的诉苦道
“师傅,师傅,你的徒弟被人欺负了!”
这让徐安年无可奈何,果然,胖子这个自封世界花样变脸大赛冠军的头衔真不是浪得虚名。
郑桦锦虽然不太喜欢胖子的亲昵和虚头巴脑,可说到底毕竟是自己的徒弟,徒弟被人欺负最后说出去还是丢的自己的人,马上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怎么了,慢慢说!”
此时的他一脸硬气,雄伟气魄,对比旁边那个将双手插在双袖的悠哉老人,当真从风骨外表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胖子可不是受委屈的主,又将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尤其是重点说了一遍木北城和木白两个神秘的爷孙俩在锦绣河山里欺负自己的经过还有所知道的秘密,当然是掺了不少水分后的故事。
听得郑桦锦怒从心起,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直说出了五个字
“走,揍到他说!”
徐安年笑了,
简单粗暴,郑桦锦,真霸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