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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和卡德加的约定,我说服了父王增加对联盟的物质供应。但是对于加大军力上的支持,我就犹豫了。
因为在我的认识中,如果在战斗打响之前就知道谁要牺牲,和战斗后才知道谁牺牲了,绝对不是一个概念。
如果遇到前者,在战斗之前就知道这些人就牺牲,那么自己就很难下达让他们送死的命令。让他们去了这即使在小心防备都不可避免他的牺牲,那和杀掉他们没什么区别。而所谓正义之战正是为了生存而战,这就是说无论你多么修饰你,但你还是已经违背的了这个正义的出发点。
而后者就不一样,当你提前不知道,如果看到他们牺牲后你就不会觉的太自责,因为他们获得了荣耀,死的光荣死的伟大,也就是死得其所。
可这次就是自己经知道这次派出去的人都将有去无回。
又不能不派出人去,因为这个世界需要他们的牺牲,可谁又能决定谁去牺牲呢?
有的时候我发现知道未来对于一个人来说并不一定是好事,因为那即是一种赠与,也是一种诅咒。
这或许不应该是我考虑的问题,起码现在不是。再一次因为我的分神,那个矮子又将我击倒。
“嘿,小子,我说过多少次了,战场上不要走神!”穆拉丁再次对我进行呵斥。同样我知道他不仅仅对我使用语言警示,很快他的拳头就会随之向我袭来。对于他的这种老掉牙的套路,尝了无数次疼痛的我是再清楚不过了。于是在自己还未全倒下前,就提前找到平衡点,跳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矮人的拳头砸向我倒地的地板的位置,而我也没有任何庆幸的想法,而是把握一个机会,也就是趁他扑空后刚想站直的那一瞬间,我集中我所有的力量于右脚,狠狠地钩向他还未站立直的脚腕。终于这个矮子第一次被我击倒在地。
我并没有学习矮人他们落井下石,而是向穆拉丁伸出了右手,示意拉他起来。
看到这里旁边的乌瑟尔向我鼓掌起来。
“干得好,孩子,时机把握非常得当。”他还是一直在观察我,并对我的举止非常满意。
爱面子的穆拉丁,没有接过我的手而是自己站了出来,并说出了他失败的借口,或许我认为是他的借口。
“不过是因为我轻敌罢了,如果这是在战场,我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穆拉丁的借口并不新意,我容易就能拆穿,并用语言诋毁他。
“你不是说,这就是战场吗?”也许我并不知道,我这句话会激怒这个矮子,他将会把我当成一个兽人去对待。
“对,那就让你看看我们矮人真正的实力!勇士。”我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以前并未用全力和我对战,或许他这就是他真正的实力,或者还有更多,不过在他凶神恶煞的脸告诉我,我起码惹怒了这个矮子。
课我内心没有胆怯。因为我起码要对得起他对我用‘勇士’的称呼,起码不能在让他称呼我是‘小子’了。也许我这次仍旧被他揍得遍体鳞伤,不过我绝对不会让再让他轻易的将我击倒在地。
这种强烈的运动确实能让我忘记那个烦恼。或许有些事情我也渐渐的想明白了。有些事情既然自己不能改变,但是自己却能改变自己,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过了几天,在洛丹伦城我们对联盟的勇士们进行了欢送仪式,而我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最后的离别,因为这或许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和这些勇士见面了。
在这里,留守下来的乌瑟尔正在和图拉杨拥抱着,而眼角中却闪烁着泪痕。过去我以为我的恩师一直看不起这个年轻的联盟指挥官,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是我这个世俗的人所能理解的,他们可能一直亲如兄弟。同样我不能理解的感情还有穆拉锻库兰德,这两个矮人这个时候还在相互之间比试肌肉和力量,甚至那个狮鹫坐骑也在鸣叫着为自己的主人库兰德加油助威。对于这样的画面我甚至流露出了不该有的微笑。
就在这个时候同样有个熟悉的人走进了我。而我也是觉察到他以后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抱歉我没有按照约定给予你们更多的兵力支持。”他面向我,其目光让我不禁产生愧疚,因为本来答应的他的事情只做了一半。
“我能理解,孩子,你做的并不错….”卡德加叹了一声,但自己还是微笑着,他知道没有太多的洛丹伦军队的联盟战力将会下降很多,而如果他真认为我做的正确,只能说明这个法师又一次扛起了重担。“可是我同样在未来可能也帮不了你什么。”卡德加摇了摇头,并将自己的右手放在我的肩上,他长叹了一口气。好像在感叹人力的渺小。和自己被命运无情的作弄。
我不禁同样也感叹起来,他原本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太多的青年,却这么早就背负了太过沉重的使命。使这个原本像图拉杨一样有朝气的脸完全变成了另一幅衰老的模样。
我再次看他年老的身躯他的原本光润的皮肤却出现点点黑斑,除了双眼意外,你根本不会发觉他和一个耄耋老人有什么区别。或许不是留在那个世界,这个法师的同样时日也不会太多。
如果说图拉·杨算是悲剧,那卡德加还要比他更悲催,毕竟那个圣骑士最终在卡德加的帮助下最终还是抱得美人归,而他自己却和他的导师麦迪文一样注定了他的孤独。或者如同死亡骑士一样孤独。
或许我该留下他什么东西做个纪念,来激励我,让我耐得住寂寞。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他手上的戒指。
“能不能送我这个戒指做个留念?”
“可能不行,我要通过这个戒指和那个世界的其他的生物交流…..但如果完成了使命,我会将他送给你的。”
“当你回来的时候?”
“对,当我回归的时候。”于是卡德加转身离去陪同另一个关键人物,肯瑞托的首领安东尼奥去了,毕竟他俩这样大白胡子发生肯定会有更多的话题….
相互送别的场景并未持续太久。随着图拉杨一声令下,他们就再一次踏上了征程。而我又是再一次在同一个地点再次目送这些勇士,虽然这次还是有我的伙伴在身边,可我却没有了像以前那样胜利的神色,而眼中留下了泪水。
这次的联盟和以前并不一样,以前是以洛丹伦士兵占绝对多数,而这次换成了暴风城和激流堡。因为兽人刚刚在守望堡犯下的罪行再一次激怒了两个英勇国家的人民。同样蛮锤矮人库兰德认为自己是狮鹫是联盟不可或缺的空中力量,于是在图拉杨的请求下义不容辞的加入了老朋友的队伍当中。而卡德加的法师们和奥蕾莉亚的游侠奇兵同样也感觉非常有必要继续和曾经的战友们继续走在一起。
战报再一次向以前一样在前线传来,不过很快消息就止步于口也就是那个传送门之内了,据说是因为一群兽人偷袭了那个通往世界的唯一入口。对此父王大发雷霆,因为这也意味着向德拉诺的补给也同样遭到了切断。
而面对这样的消息我更是怒不可赦,因为我曾经发誓要守卫那里的安全的,如果我这也做不到,那我还能做什么。
“不能允许让这些兽人继续这么猖狂。”父王发出声音,好像在回应我内心的呼喊,他于是派出了数量庞大的军队去支援那里。可是效果却远比如自己预想一样理想,这弛暗之门争夺战一直持续着。
虽然信报证实敌人的数量并不多,但我们围剿行动却鲜有胜绩,因为这些敌人不仅仅相比于普通兽人更加有力,而且更富有敏捷和战斗技巧,茂密的植被加上对方熟悉地形,使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而他们的首领较比于他们这些精英战士更是勇猛无比,那个拿着血斧的战士取我军指挥官的性命如探囊取物。好让我们的部队陷入无人指挥的混乱状态时在杀的我们措手不及。
不用情报解释,我也知道他是谁,格罗姆·地狱咆哮,战歌氏族的酋长,现存最强大的兽人战士。我本该想到会有这个战士会出现在那里。可是我更没想到凭他一己之力停顿我们整个补给运输。
像这样强大的战士,靠数量优势是无法对抗他的,只能依靠和他同样强大的战士才能阻止这个兽。我很快想到的了一个可以对抗他的战士和团体,那就是我的恩师光明使者和他的白银骑士团,于是我百般央求我的恩师乌瑟尔带着他的精英去参与这次战斗。可是这个圣骑士却以我们安全为由,否决了我的请求。
“我留在这里没有参加远征就是要考虑你和你父亲的安全,”
“是卡德加要求的吧。”
“没错,我还向这个法师以我的名号发誓,要在他回来之前保护你和你父王的安全。”乌瑟尔入是回答。
我知道卡德加是在骗他,他是不想让光明使者参与是因为担心这个信仰强烈的圣骑士,不会贯彻一些战略方针。同样在必要时刻或许没人能指使得动这个名声巨大的将军。
当我听到这个圣骑士没有出勤的打算,气愤不已,有时候真的想说出来对他的一些看法,好让他认识现实自己,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他们这么想也没有错,因为兽人曾经轻易的出现在达拉然监视最严密的藏宝库和软禁佩瑞诺德的宫殿。这或许就是乌瑟尔的指责所在。不过我并不认为卡德加说的保护没有其他含义。或许他也想告诉这个圣骑士一些更多的事情,可能他和我一样也没有说出来
于是也因为这些事情,我只能非常无奈的看着那些传送门反复被夺回的信息。
终于,几个月以后,终于没有了格罗姆·地狱咆哮和他部下的消息。不过那也标志着另一个不幸的消息的到来。
传送门消失了。也正是因为失去了战略意义才让兽人们选择离开的,他们也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虽然我知道这终将是个事实,只是我一直不愿承认罢了。而如今事实真真切切的摆在我的面前还是深深地打击了我的心灵。远征军从一开始走到就是一条不归路……
在传送门消失之前,还是有一个狮鹫骑士逃了回来。他带着卡德加约定带来的东西:麦迪文之书、萨格拉斯权杖、达拉然之眼、古尔丹的头颅和一枚戒指。前四个东西都是交给肯瑞托保管的唯有最后一个是东西比较特殊,是交给我的。
我接过戒指的时候自己满身冰凉,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在想着些什么,我没有履行对卡德加的承诺,没有守护好补给通道,但是却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和对我的约定,而他现在已经不需要这枚戒指了…..
看着满城悲伤的人民,我才发现我并不特殊,相比于失去亲人的他们我的哭泣又能算得上什么。
或者这个时候被穆拉丁揍个遍体鳞伤可能会感觉好些。可是他得知这个消息后早就哭成了泪人,我知道他是为库兰德悲伤。这就是他们矮人的感情,和人类内心一样的感情,只是他们不对其进行任何隐瞒,直接坦荡的表现出来,对于这一点,反而让我羡慕,羡慕不用任何修饰的表露自己的情感。
我于是带上了这个戒指,我知道这个东西将会伴我终生,或许这也标志着孤独,或者救赎~?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好久,期间有我还是没有任何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的迹象,我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矮人在训练场上打斗,无论是我被揍,还是我能得逞几下揍到矮人身上,都会让我感觉可以忘掉一些痛苦。对此乌瑟尔看到我如此寻求痛苦的训练后,对我进行了指责:
“孩子,你知道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了。”
可当乌瑟尔这么说的时候,我只会更加火大,因为我已经忍他很久了,我如果是矮人那样,坦荡肯定会将拳头伸向这个带着荣誉称号的家伙,可是我知道我打不过他,只能对他进行语言上的冒犯。
“乌瑟尔你这家伙还好意思说!你如果当时听我的,亲自去守宗暗之门也不至于这样子!你这个胆小鬼,冒牌的光明使者。”
“你居然这样称呼自己的老师!”乌瑟尔听到我说他冒牌、、家伙、胆型为成为国王前的我直呼他的名字,这些无论哪个词汇都完全会让这个有荣誉感的圣骑士大发雷霆,他想用自己的拳头扞卫他的尊严。可当我说出下边的话以后这个圣骑士只能转而变得悲痛,而拳头只能砸向地板,而我也第一次见到了这个我认为最坚强的人类也嚎啕大哭起来,并转而跑向了远方…..
那句话就是
“真正称得上光明使者的圣骑士已经死在了德拉诺…..”
事后,我感觉自己做的真的很不对,我伤害了他的感情,于是一直想找了个机会向乌瑟尔道歉。可当我摆着惭愧的脸色站在这个圣骑士前边后,我却发现他对我亲和的态度就好像忘了那次发生的一切似的。
“圣光可以照耀我们的心灵,孩子”他仅仅只是说了这一句话就让我内心感到温暖
在圣光之下我看到了一个幻觉,就是几年前他对待图拉杨一样,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图拉杨正是被眼前的这个男人引入的正轨…..而在私下,图拉杨也向对待父亲一样对待着乌瑟尔,就如同我和他现在一样。就如同圣光的能力一样让我们心灵相通。
当幻象消失后,我才认识到,我曾经的话深深地刺痛了这个圣骑士的心,
希望对他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刺痛这个伟大的圣骑士。
那个时刻以后,我又渐渐地步入正轨,而让我完全恢复则是几个月后的另外一个消息。戴琳·普罗德摩尔的女儿--吉安娜要停留洛丹伦几天,并以大使的身份拜会我的父王。然后在去达拉然进行魔法进修。
听到期盼已久的来了,我知道是要表现自己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