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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来临,听说海丰城里有庙会,这下子把老实了一个多月的孙吴给刺激了,好久没热闹了,于是带着华峰精心打扮了一番,就直奔海丰城去了。
只见孙吴找了件破棉袄破帽子,还弄了件破单裤,脸上涂了点锅底灰,又找了点土摸了摸,使劲擤了擤鼻子,用手左右一摸,齐活。
其实他也给华峰弄了一套,可是华峰一看孙吴这造型,实在是看不下去,死活都不穿。孙吴也急了,“那你不穿,你就理我远点!”
“就你这模样让我靠你近点我都不干,咱俩还是各走各的吧。”华峰一脸的嫌弃。
走在了庙会的大街上,看着这热闹的场景,孙吴还是美滋滋的。
远处侦缉队大队长董其贵,歪戴着帽子,斜挎这枪,后面跟着几个泻奸从远处走了过来,孙吴一眼就看到了他们,却装作没看见一样倒着走,一边走一边看着过去的花灯还笑的特别开心,他斜了一下眼,看到董其贵就在后面了,于是用力往后一倒直接撞了董其贵一个满怀,接着就把董其贵给压倒了,董其贵急忙爬起来,对着孙吴就是一脚,“妈了个巴子的,敢撞老子不想活了!”孙吴直接趴在地上就没起来,“捂着脸哭了,你打人!你打人!我去告诉我妈去,”董其贵本来气还没消,一看撞自己的是个傻子。也乐了,“嘿!这是谁家的傻子啊!是不是偷跑出来的啊?哈!哈!哈!”他一笑,后面的泻奸也跟着笑了。“哎!傻子!赶紧回家,再撞上老子老子毙了你,真他娘的晦气。”说着走了。
华峰本来是要上来帮忙的,一看孙吴这表现,一直站在一边偷偷的乐,心里还叨念着“这个戏精,不演戏真是瞎了,”这时看见汉奸都走了赶忙跑上前去,把孙吴拉了起来,强忍住没笑出来。
这时旁边做小买卖的商贩们都对着董其贵的背影一个劲的喷唾沫,“这帮狗日的,比小鬼子都他娘的坏,成天东家抓狗西家逮猫,砸窑踹寡妇门,啥缺德他们就干啥。”一个商贩嘟囔着。
另一个商贩也搭腔道:“是啊!这是他妈的什么世道啊C人不长命,这祸害倒是就是不死。酗子!你没事吧,赶紧快走吧!要是等这帮王八蛋回来,他还打你!快走吧!”
“哎!大爷!我没事,我马上走,”孙吴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小声嘟囔着,“他奶奶的,敢打老子,老子非烤了你们不可。”
孙吴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他的心里到是有了一个坏主意。来的时候看见海丰城北门出去以后,是一大片盐碱地,平时也不长庄家,在小鬼子没来的时候就是附近农民的麦场,由于小鬼子占了海丰城,所以这北门一带老百姓也就不敢再在此地做麦场了。于是此地就荒了,长着一片片的当地人叫做“棵棵子”的一种野草,也不是满满的一层,而是不远处就是一簇,不远处就是一簇,半人多高。离城门远一点的地方,还是有几个旧时的麦秸垛,还有些农民把秋收的玉米杆也零零散散的堆了几堆。
逛庙会回来以后,孙吴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就是不让附近几个村的村民烧玉米杆,大家都莫名其妙,因为这些玉米杆本来就是农民过冬生火用的还有就是家里牲口的主要饲料。但是区里司令发了话,大家也就没有太执拗的刨根问底。
转眼进入了这年农历的十一月,天儿一下子冷了起来,呼呼的西北风,又开始肆虐着整个华北平原,附近几个村的农协在一个傍晚,突然接到一个紧急的命令,就是把每家家里存的玉米秸秆都运到海丰城北的麦场里去,并且一堆一堆的排好。
附近几个村子里的老乡在农协的发动下,冒着六七级的大西北风,连夜都把玉米秸秆,按预定的位置放好了。
凌晨四点半孙吴命人在海丰城的北门埋了一颗*,然后派人又炸了海丰城的北门,并且举着枪往里射,海丰城里住着一个大队的鬼子,和一个伪军团,还有就是臭名昭着的董其贵的侦缉队。
鬼子大队长藤田本来睡得挺香的,一听到爆炸声一骨碌爬了起来,刚出门,就有人向他报告说北门被炸了。藤田一听就急了,马上集合部队,顺着北门就冲了出来,开在最前面的卡车一下子压到了*,砰地一声,就炸了,车上二十几个鬼子就去见他的天皇了。
八路军战士本来还在喊杀着呢!一看*响了,赶紧转身就跑,坐在后面摩托侉子上的藤田一看更是急了,指挥着部队就一路追了下去,由于天黑,鬼子也没注意多出来的这么多的玉米杆,只是着急的追赶前面的八路军,侦缉队为了在鬼子面前表现,一路猛蹬他们的自行车,跑在了最前面。
孙吴站在西北角上,手里的火把伸进沟里,等着,当他看到战士们快要跑到终点的时候,把火把一亮,两桶汽油,十坛子老酒组成的火线粘火就着了,借着疯狂的西北风,风借火势,火借风势,呼呼的着了起来,当鬼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再想调头,大火已经烧到了眼前。
纵身两公里,东西一公里一片火海,也该这藤田这老小子命大,他的司机技术还可以转的还挺快,带着后边的一些步兵逃了出去,但是左脸已经被烧糊了,左边的眉毛也烧没了。
此一战藤田带出去八百鬼子,结果只回来四百多,侦缉队全队覆灭。站在西北角的孙吴嘚瑟的说到,“古有诸葛亮火烧藤甲军,今有孙吴火烧日本猪。”
一旁的政治部主任程浩说:“司令你也别太美了,你这一把火把老乡们过冬的柴火全都烧没了。”
孙吴满不在乎的说:“不要紧!我已经和第五区的老李,第八区的老郑说好了,我们的柴火他们包了。”
天渐渐的亮了,风里带着潮湿的味道,不一会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河北南部在农村的低矮的土坯做的土屋里,孙吴正撅着屁股,在灶堂里扒着自己烧的地瓜蛋子,正轻手轻脚的扒着,忽然门开了,政治部主任程浩进来了,“嚯,这雪下的也忒大了点吧,都下了一天一夜了还不停,要照着这样下下去,估计明天连门都推不开了!”
“怎么样?老乡的柴火还都够烧吗?来,吃块地瓜,我自己烧的,可甜呢!这可是老乡特意给我送了一篮子说是要让我尝尝的。”孙吴直起腰,捏了一口急急忙忙的塞到嘴里一口,含含糊糊的说着。
程浩:“够烧!够烧了!老乡们都支持你的决定,都把你传神了,都说你是诸葛亮转世。老乡们都表示就算是这一冬都吃冷饭也值。这仇烧的好啊!大快人心。”
孙吴听着也不说话,抿着嘴就差没笑出来了,心里美滋滋的。
海丰城的日军司令部里,当藤田又一次听到了“孙吴”这个名字时,气的差点蹦了起来,左手捂着腮帮子,脸上的烧伤被撕裂了。疼的藤田只咧嘴。“孙吴!孙吴!巴嘎!”其实呢上一次在扫荡第九区的时候,就是藤田一路在孙吴的屁股后面紧追,也就是藤田最后被孙吴揍得最惨的一个。
转眼已经到了一九四零年的春天,中国军民已经艰苦的抵抗日军三个年头了,日本军国主义疯子们再也不喊,三个月灭亡中国的春秋大梦了。
最近没有什么战事,孙吴喜欢上了种田、种菜,还不到春种的时候,孙吴就在自己司令部前面开辟了一大片的土地,一块一块的,这一块种地瓜,这一块种青菜,这一块种点大豆或者花生,孙吴仔细的盘算着,每过几天就到老乡家去问一问能种啥?老乡告诉他得等到天气彻底转暖以后才能下种子。
渐渐的孙吴也喜欢上了和老乡聊天,时不时地到老想家去串门,有时候晚了就在老乡家吃饭。等后来不知道串到谁家,就在谁家住下了。
可是有一天孙吴在回司令部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人跟踪他了,当他回头时却看不到人,等到他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却总感觉到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注视着他。
回到司令部以后,他还单独的问了问警卫员,最近村里来没来生人,结果是没有。
但是孙吴始终都觉得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大家都知道,要想偷一个普通人下手很容易,可是要想去偷一个小偷,那可是太难了。
孙吴从徐迹于青岛城区,穿街溜巷,干的就是跟踪,绑架打闷棍的活,所以对这些相当的敏感。
最终还是决定以后再出去的时候让华峰在暗处跟着,几次跟下来,华峰也觉得有些奇怪,总是有一个身影在跟着孙吴,但华峰跟了几次都跟丢了。当华峰跟孙吴汇报的时候,孙吴淡淡的说:“看来敌人的实力不容小觑啊!以后我们要小心一点了!”
危险还是出了,一个有十几个日本忍者组成的小队,正在密谋着,对孙吴下手,这天的夜晚,孙吴一如既往地走在回来的路上。一到白光出现,几个忍者穿着一身黑衣,出现在孙吴的面前,接着后路也被堵死了,孙吴扑哧一声乐了,“这小鬼子还真够高抬我的啊9给我派来了忍者!哎!小鬼子,跟了爷爷好多天了吧?”
只听嗖的一声,“接枪!”华峰从后面窜了出来,顺手把一杆枪扔给了孙吴,孙吴一伸手,哗啦!一个亮枪势,“小鬼子,来吧!忍者?老子非打的你们缩回乌龟壳里。”
说着双方就动起了手,小鬼子忍者得刀法不怎么样,可出神入化的忍术还是相当的厉害,几个回合下来,孙吴和华峰感觉到了压力,十几个鬼子忍者围着华峰和孙吴打在了一起,只见华峰手拿一口大刀上下翻飞,孙吴的戚家枪也不是白给的,有几个弱的鬼子忍者很快被华峰和孙吴给干趴下了,可中间还是有几个实力比较强的忍者,也偷袭成功,在孙吴的胳膊上划了一刀,华峰的衣服也被划破了,这帮鬼子忍者的目的还是很明确的,只要孙吴,招招要命。
突然一个鬼子忍者看准了一个空隙挥刀直奔孙吴后背,华峰一看连忙伸大刀去磕,不料背后一个鬼子刀一横,直接扫到了华峰后背,顿时一道大血口子留在了华峰的背上,疼的华峰只咬牙。
孙吴一看也急了,飞起一枪,直接扎在了一个忍者的大腿上使劲一甩,给撩了回去,接着一横枪马步一扎,一个枪花出去,又一个忍者被扎中了胸膛,飞了出去。
很快孙吴和华峰就体力不支了,两个人呼呼喘着气,身上也多处被小鬼子的刀划伤,血不停的留着,最后只剩下四个鬼子忍者了,可是孙吴和华峰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不远处村里,突然锣声大起,铛!铛!铛……,很快就有人举着火把向这里跑了过来,四个忍者一看,见占不到便宜便几个跟头,不见了踪影。华峰一看鬼子走了,一头栽倒在地,孙吴强忍着伤痛接了一把,两个人昏迷不醒。
等孙吴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纵队医院里了。是的,原来的先遣支队已经变成了纵队,支队长也变成了纵队司令。当纵队司令一听孙吴遇刺了,脑袋嗡的一下,立即派人去了第九区,秘密的把孙吴接了回来,其实纵队司令早就想把孙吴调回来,可是最近太忙了,一时没顾上。这让纵队司令内心非常的愧疚。
此时的孙吴已经被包成了一个大粽子,全身十三处刀伤,后背上、胳膊上、大腿上、小腿上、到处都是一道道血痕。孙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却说不出来,也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嗓子里堵了什么,但就是发不出声,眼睛也模模糊糊的只看见有人影晃动,却看不清人,索性他就闭上眼睛继续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