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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说着陈家豪转身向着后边去了,郝云升有些不解的问道:“队长!你就是这样带队伍的?这要是再遇上什么事儿,我们该怎么办?况且他们要是跑散了那该怎么办?”
孙吴依旧看着前方:“大哥放心!他们是不会跑散的,这帮家伙一个比一个贼,他们巴不得早点走呢!至于我们吗?三位哥哥大可以放心,我们不去找事儿,一般事儿是不会找我们的!”
看着那三位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孙吴又说道:“哎!你们待久了就知道了。”
“孙吴!有几名战士受伤了,都是皮外伤,我看了看也不是很严重,就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吧!”景涛从后面跑了上来说道。
孙吴看了一眼景涛,对着那三位说道:“三位大哥,这是我们铁鹰的政委,景涛,景政委!”
三人同时对着景涛抱了抱拳:“政委!”
“景班长!这三位是刚刚加入我们的三位大哥!”
景涛还了还礼,说道:“欢迎三位大哥加入铁鹰,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我。你们就叫我景涛就好了!”
三位大哥相互看了看,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是加入了了打鬼子的部队吗?这当官的不像当官的,当兵的不像当兵的,是不是我们加入了什么山头大哥啊?
他们还在想着,孙吴又说话了:“算了!景班长!就让他们回基地吧!反正我们这次来的人也不少,也不差他们几个,相反部队要转移,只有申大柱他们几个我也不太放心。况且!我们这次是去南方,那里路途遥远空气潮湿,不利于他们伤势的恢复!你去跟他们说说吧!”
景涛沉思了一下说道:“好吧!听你的,这事儿我去说!”
过了不多久,一个有七八十人的长长的队伍,转眼就剩下了暮雨、陈家豪,景涛、孙二牛、安明松,还有那三位大哥和抬着孙吴的两个健壮的铁鹰战士,一共十一个人,这十一个人分成了两波,一波是景涛、陈家豪、孙二牛还有那三位少林弟子,另一波只有暮雨、安明松还有孙吴和抬着他的那两名壮汉,他们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但也离得不太远,这样也只是为了照顾一下体弱的孙吴而已。
第二天中午,他们顺利的到达了石家庄,然后马不停蹄的买了火车票,坐上火车,直奔南京而去。一路无话,三天四夜之后,他们顺利的到达南京站,下了火车,直奔淮阴。
四月初的江淮地区跟晋西却是天壤之别,在北国还是一片早春的时候,这里已经是山花烂漫,鸟语花香的盛春景象了。
在一座不小的山头上,密密麻麻分布着大片大片的落叶竹林,而竹林深处,幽静的峡谷里,山泉潺潺,在山泉的一侧,依山傍水有一座古典精致的徽式庄园,低矮的灰白色矮墙,上面扣着层层叠叠的黑灰色砖瓦,蜿蜒盘旋在山坡之上,走进山庄里面,亭台楼阁错落,几株青杉、几株刺槐、几株翠柏亭亭而立,古井、浅塘,相得益彰,长廊幽远,细藤缠绕,一条溪流自上而下,载着一串落花顺水而去,小桥横跨,山水依依,好一派江北风光。
只是久无人居,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缭乱,这里就是鼎盛时期的海家,建立的一处避暑庄园,后来海家再次败落,这一处山林,还有这一片庄园,就无人打理了。但是这里还是海家的私产,只是少有人知罢了。
这次孙吴把铁鹰的临时基地设在这里,也是接受了老鬼建议,这里久无人居,又非常的隐蔽,作为铁鹰基地再好不过了。
孙吴站在三层的阁楼上,看着远处的竹海,新绿的竹叶随风而动,天渐渐的阴沉了下来,不多时淅淅沥沥的春雨朦朦胧胧的下了起来,远处竹林一片薄雾慢慢升腾,孙吴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着远方,双手背在身后,手里有意无意的拨弄着那一串乌黑油亮的紫檀念珠,心情复杂,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他的眉梢却始终都促成一团。
那丝丝缕缕的小雨越下越大,渐渐的打湿了房顶的瓦片,打湿了地面,打湿了珠帘外的石凳、石桌,慢慢的雨水顺着瓦片开始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那沙沙的雨落声,那湿润的空气,慢慢的沁润着孙吴的心灵,赶了一路的战士们此刻都休息了,只有孙吴一个人站在三层楼阁里看着远方,良久良久,直到天渐渐昏暗。
忽然远处两匹快马,向着这边疾驰而来,不时还听着有人催马的声音,“驾!驾!……”
孙吴眉毛一挑,转身向着楼下走去,过了一会儿,哨兵领进来两个人,一个看上去像一个中年人,看上去三十七八岁不到四十的样子,浓眉大眼,耳廓唇厚,头上带着灰色军帽,只不过帽子前面不是什么青天白日章,而是两枚黑色的扣子,上衣穿着一件黑色的皮子大衣,下身穿着灰色军裤,打着绑腿。后面那一位,很年轻,穿着整齐的军装显得非常的精神,一看就是一个勤务兵。
孙吴站在二楼的竹帘后面并没有立刻下来,而是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儿,心中十分的不悦,转身离开了前厅,向着后边走去。
二十分钟过后,来的那个中年人,有一点沉不住气了,带着一点不高兴的问道:“你们首长呢?他怎么还不来啊?”
一个脸上带着铁鹰面具的战士赶紧走上前客气的说道:“不好意思!我们队长正在处理紧急公务,还请你等一会儿!”
那个中年人只好又坐了下来,端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喝了两口,有意无意的扫着前厅的环境。
“这位首长!我们队长请你到里面一叙!”暮雨也找了一个铁鹰的面具挂在了脸上,走了进来说道。
那个中年人立刻就站了起来,朝着暮雨来的方向刚走出两步,后边要跟着的卫兵就被暮雨给拦下了:“对不起!我们队长只请这位首长一叙!”
那个中年人显得已经非常的不耐烦了,他放下纵队几千人,赶了一下午的路,骑马骑的屁股都快颠散架了,来到这里连个正二八经的人脸都没看见,要不是军政委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按照他老晁的脾气早就拍桌子骂娘了,他黑着脸强忍住愤怒说道:“你先在这里等着吧!”
“可是!首长!”那个青年卫兵刚想说什么,就被那个中年人给打断了:“没有什么可是的!让你等,你就等,啰嗦个什么?”说着中年人哼了一声径直往里走去,前厅里只留下了那个年轻的卫兵。
穿过花厅,又又穿过几层庭院,顺着长廊,来到了一处幽闭的小院子里,这所小院子位于这座山庄的最深处,依山而建,外面就是一个池塘,木质的小屋,木质的小门,低矮的竹帘,不时阵阵清风徐来。
“里面请!”暮雨最近倒是很乖,显得十分的稳重。
门没有关,所以那个中年人直接走了进来,身后的暮雨倒是没跟进来,而是顺手把门关上,自己站在了门外。
看着来人,孙吴依旧坐在蒲团上,没有站起来,屋里的摆设十分简单,一条矮桌,两个蒲团,桌边一个炭炉,炉上烧着一壶山泉水,长桌上摆着一套茶具,这套茶具还是孙吴让人刚从库房里找出来的,就是这间屋子也是他刚刚让人打扫出来的。
“既然来了就坐吧!”孙吴懒散的伸出右手,懒散的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当那个中年人看到孙吴脸上也带着一个铁制鹰头的时候,一下子被气笑了,“阁下真是好大的普啊?合着我来一趟连一个真人都见不到啊?”
中年人并没有坐下,而是向前走了几步,站到了孙吴的对面。
“晁司令好大的怨气啊?这样不好!气大伤身!”孙吴幽幽的说道。
“奥?你知道我?”
“当然了,晁雄!新四军六十三纵队,又称两淮纵队的司令!祖上就是水泊梁山晁盖,你就是他的后人吧?”孙吴嘴角微翘,带着几分趣意说道。
“阁下知道的还不少啊?”晁雄一看自己的家底都被人家给摸透了,也就不再客气了,一弯腰就坐到了孙吴的对面,“那阁下又是哪一座山上的呢?”晁雄虽然知道这样问很有可能得不到什么实质性的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孙吴一笑:“我?就是我说了你也不认识,无名小卒不足道耳!”
晁雄把帽子一摘,、仍到桌边,继续道:“那我怎么称呼你呢?”
“我觉得阁下这个称呼就不错,听着挺顺耳的!”孙吴依旧是淡淡的轻笑。
听到这话,晁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微怒道:“我不知道你们的任务是什么?也不想知道,上级让我配合你们行动,但是你们也总得拿出一点诚意来吧?”
孙吴把笑容一收:“晁司令!不要怪小弟不恭,是你太着急了,谁让你来这里的?”
“这……”晁雄一时语塞,竟然卡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