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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和大嫂走了之后,两个人站在门口外相对无言,就那么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沉默是金着,也不知道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你不开口说话她也不开口说话,大约过了有十几分钟,作一个男人要有大度之风,脸皮也不能太薄了,按照惯例及一般事情发展的规律,应该积极主动一点,有花就得尽快采,哪怕是带刺的玫瑰花,被扎了两下留两滴血也没事,要不然红花落地就要化成泥变成肥了,在开出来的花是谁的就说不定了,所以再这么干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要是被租客给看到了,还以为会是两个人太激动成神经病了,那就没脸见人了,于是魏延吉开口打破沉默:“要不,我们进去看一会儿电视吧?”
“好。”吴定方惜字如金,声音小的很,跟蚊子声‘嗡嗡声’差不多,魏延吉要是离她远一点,听力差一点,可能还会听不到她说的是什么,很干脆地说完人就走进屋去了,魏延吉灵活迅速的关好门也跟进去了。
大厅中,刚买回来崭新的长沙发上,两个人一人坐一边,沙发中间空荡荡的,假如有一阵风吹过,再如果有树叶的话,应该会被吹的飞起来。
说好的两个人一起看电视,却是静静的坐在电视机前,有滋有味聚精会神的看着十根手指头,就好像上面有花似的 ,不认真观察一下就会失去的啥似,对不起自己一样,电视里面播放的节目却是《天线宝宝》,这都是什么鬼节奏。
“要不,我们说一点事吧!”研究够手指头的魏延吉终于开口说话了。
“嗯!”够简单明了,吴定方继续开启惜字如金的模式。
“小时候的我特别淘气……。”
“嗯!”
“我记得七八岁的时候,哥哥带我去……后来都被爸爸打了,很惨很惨,都屁股开花了……。”
“嗯!”
“上中学的时候,有一次……。”
“嗯!”
魏延吉每说一段过去的往事时,吴定方“嗯”一声,他们的距离就会近一点,当然啦肯定是魏延吉在移动,吴定方不动稳如泰山,当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传说中的零点零一公分时,魏延吉鼓起勇气抬起手来,想要把它放在吴定方的肩膀把她搂过来,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面传来了司徒骏文的哭喊声:“妈妈你在那里,我要尿尿。”
唉!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美好的愿望总是在要实现达成的时候,总会有意外要发生,然后被硬生生“咔嚓”一下的破坏掉了,想哭都没得哭,想要说道理都找不到地方去,好事多磨的意义就是在此最好的体现与释义。
吴定方“嗖啦”一下,条件反射地站起,已抱着歉意的眼神,看一眼抬着手在缭乱中的魏延吉,微微一笑,仿佛是在说:不好意思,机会给你了,只是你运气太差了,只怪老天爷不给你面子而已,洗洗睡去吧!别想太多了,明天可能还有事,早睡早起早办事。
“妈妈,起床了,天亮了,我饿了。”司徒骏文坐在床里头,睡眼朦胧,用脚轻轻地踢着还在沉睡中的吴定方说。
吴定方被踢醒过来了,微睁开着眼睛看着小宝贝女儿,微笑地说:“这么快就醒来了,不多睡一会儿,平时你都是赖床的,跟一头小猪似,你外公都戏称你为猪八戒的第一百零代最佳的女徒弟,而且还是亲传的,怎么叫也肯不醒过来,有时候还装睡,今天好奇怪啊!能够睡到自然醒,还能够妈妈起床来,不简单啊!今天的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的,等一下妈妈得打一个电话去问一下太阳公公,是不是升错了方向。”
“讨厌,我都说是饿了,还怎么能这样说我,这是讽刺还是赞美呢?有像你这样的妈妈,来说自己可爱的女儿,我是投错了胎啊!”司徒骏文撅着小嘴生气地说。
“原来是这样的,妈妈错了,我道歉好不好,对不起,请你原谅。”吴定方望着窗外蒙蒙亮的天空,又看着生气的司徒骏文说:“那么麻烦请你到桌子那边去,帮妈妈一个小小的忙,把手机拿过来好不好,亲爱的宝贝。”
“哼!”司徒骏文很听话地下床去拿手机,却依然是生气的样子,说:“暂且原谅你一次。”
“给你,手机,拿好了掉下了摔坏掉可别怪我。”司徒骏文把手机递给吴定方郑重的像个小大人一样说。
“哎呦喂,都快六点半了。”吴定方又笑着说:“妈妈是该起床了,我的女儿确实是饿了,洗完漱是我们吃早餐去,来来来,妈妈给你穿衣服,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像一个公主一样,谁想到了你都会说漂亮都会喜欢你。”
母女两个人穿戴整齐,打开卧室的门,准备去洗漱,却一愣发现客厅里已有人了,是魏延吉早已经醒过来,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见到她们两个出来后,神情动作极快,立马‘嗖’一下站起来。
“早啊!”
“早啊!”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打招呼着,场面尴尬却温馨。
“那么你们洗漱去吧?我早已洗过了。”魏延吉满脸堆笑,心情倍儿爽地继续说着。
“好!”吴定方也面露微笑地回答着。
“妈妈,快一点,饿啊!。”搞事者司徒骏文又把这往浓情蜜意方向发展中的早晨硬生生的破坏掉。
吴定方无可奈何地笑了一笑,以我也没有办法的眼神,望了魏延吉一眼,就带司徒骏文去洗刷刷了,小家伙已经快要到了爆发的边缘。
吴定方带着司徒骏文去洗漱间洗漱去了,站客厅中的魏延吉揉一揉自己的鼻子,又拍了几下自己的胸口,深呼一口气,脸带笑容的坐在沙发上……。
这是一个美好的早晨,也是美好的开始。
洗漱完后,三个人亳无违和感,兴高采烈地一起出门去了。
还是那家‘龙记’云吞面店里,大哥大嫂早已在里面占了一张桌子,笑嘻嘻的坐在那里,司徒骏文看他们后,就从魏延吉的怀里挣脱下来,欢快的像他们扑过去,一边跑着一边嘴巴里面还大叫着:“大伯,大伯母,您们早啊!”
魏延吉和吴定方到店里面坐下后,刘芬芳满脸笑容,别有深意地看着他们,说:“昨天晚上有没有吵到我们的可爱小家伙,动静别闹太大,也别太折腾了,小心累着了,闪到腰了就不好啦!。”
说完之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小店里面的所有人,眼光都齐刷刷地向他们这一桌望着过来,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笑得如此开心,瞬间就成了全场焦点,魏延吉和吴定方满脸通红坐住在椅子上,无地自容啊!虽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这样调侃,还是有点难为情,坐立不安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立马逃走,逃得远远的。
“大清早的,在瞎说些什么,赶紧的、利索的,点东西吃,你看骏文小家伙的小脸蛋红红的表情就能说明一切,她已经都快饿哭了,还有闲情在这里瞎扯谈,胡言乱语开什么玩笑。”魏延安有点看不下去,终于开口说话了。
“好了C了!不说了,我知道了,机会难得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看弟妹他们都不生气,小脸通红跟个小女人似的,这才是居家过生活的样子吗?真性情真流露,有一说一真女人,难道都像你们男人一样,说一套做一套,有时候还背后捅人一刀。”刘芬芳依旧难掩饰不住地开心说着:“老板,来四碗云吞面,两大碗两小碗,一碟炒河粉一碟炒米粉,都是加蛋不加肉。”
“好嘞!马上就到。”店老板回应说。
吃完早餐后,在‘龙记’云吞面店前,刘芬芳抱着司徒骏文对吴定方说:“待会儿你有什么事情要做。”
“我也不知道,要不然大嫂你来安排吧!你说干啥就干啥,我跟着你就行了。”吴定方回答说,确实她也不知道要干些什么,有点迷茫。
“那我们一起去逛街吧?顺便看看有什么要买的,再给家里添置一些。”刘芬芳说完,瞅着魏延安俩兄弟接着说:“你们两个家伙就别跟着,爱咋地就咋地,但是手机要带着,做到随传随到。”
兄弟俩你看我我看你,很有默契的点了点头,一副知道的模样,我们保证一定能做到,像奥特曼一样,一召唤就会出现在你们的身边,完成所有的任务。
晚饭后,魏延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眼睛却是很不老实,时不时地向吴定方的房间偷偷的瞄一眼,跟做贼似的,缩头缩脑,贼眉鼠眼的样子,跟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人差不多,仿佛是在期盼心上的人能从房间里面尽快出来,一副心急如火等不及了想要见到一面的画面,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神情,如果不小心让人给看见了,绝对会哈哈大笑起来,说:“瞧!就他那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