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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没有目的,你信吗?”苏浅川的声音很轻,轻到他差点听不清。
不过看他沉默的模样,她明白这是听清了,没有在意他的态度,不管他是信还是不信,这都不妨碍她。
想起米粒,还是那么小的人,身上就有那么多的伤痕,况且她还是他的……
想到上回她被迫只能说是自己淘气,就忍不住想要为她抱不平。
她先是看了下周围,确定了安怀瑾不在后,不死心的还想要继续说那件事,总不能让米粒白白受了上海,凶手却还是若无其事,指不定哪天又要遭受到虐待。
实在不想再看到米粒伤痕累累的模样。
“米粒她身上的伤,分明就是安怀瑾和人一起朝她施虐,她忍着没和你们说,难道你就要眼睁睁看着她遭受到这些委屈吗?”她说道气愤处,还扬高了音调,一脸的严肃,试图让他重视起这件事来。
尹承纵上前走进她,抬起她的下颚,语气有着危险的意思:“你还想说我的母亲是个虐待狂,去虐一个小女孩?她们都是错的,你才是对的,嗯?”强迫着与他对视:“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你还拿来说,是什么居心?”
总之他的心里,对她所说的话是一个字也不相信,甚至还以为她是想挑拨离间。
被他的这番话给气笑了:“我能有什么居心?我只是不人心看到一个小女孩受了虐待,却没有地方寻说法而感到心寒。”
“没有证据的事,你在这里空口白牙,你让谁去相信?”尹承纵冷声。
他脑海里闪过米粒软糯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眸光是看着人不自觉就会心软下来,对于她所说的话莫名闪过一丝怀疑,随即又被自己给否认掉。
抬住她下颚的手松开,眉头微皱,不再去看她。
苏浅川想要怒瞪他,到底想起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低着头没让他看见眼里愤怒的眼神,随即又感到有些悲哀。
“难道你都一点都不关心米粒?让这么小的她,承受着那么大的伤害?”她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见她几次三番都提起这件事,尹承纵有些恼怒,眉梢微扬,说着讽刺的话:“在你说这些话时,先想想你的身份,如果说谁都像你这样,随便插手主人家的家世,那岂不是要无法无天了?”
听着他说的话,有些呆愣的看向他,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薄唇吐出这些话,她抿着唇,低声试图辩解:“我只是为米粒感到心疼而已,再说了你曾经……”咬着唇没有再说。
想到她这么些年在这里,一直都是遭受这样待遇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无忧无虑,暗地里却承受着她不该承受的伤害。
路过的佣人看到这边对持着的场景,本来还想看看后续怎么样,就被人拉走:“赶紧走,要是被发现了,有你好受的。”
看到那边还紧绷着的气氛,再看尹承纵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好看的样子,打消了观望的念头,跟着人就离开了。
“关于米粒的事情,这属于我们的家世,不需要你来操心。”尹承纵很是烦躁,开口继续嘲讽着:“之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用再说了,更何况你现在的身份,没有任何资格来开口。”
“难道你就要任由米粒受欺负下去吗?”她学不会忍气吞声,抬着满是怒火的眸子。
她说着反驳他的话,正想要继续说下去,脑袋一阵眩晕,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眼前的人影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苏浅川!”他见她不对劲,叫着她名字。
话音刚落下,她就已经浑身无力的倒了下去,他眼疾手快的接住她,才阻止了她砸在地上的命运。
苏浅川彻底陷入了昏迷,对于外界的一切都已经无从知晓,昏迷的她眉头都还是皱着的,显然不是很安宁。
直接打横抱住她,驱车送到附近的医院,很快医生就为她进行检查,然后安排进了一间高级病房里。
“她那是怎么回事?”尹承纵站在病房门口,瞥了眼病床上神色苍白的人,和面前的医生说着话。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里还拿着单子,他推了下眼镜,慢慢说着:“病人没有大碍,她是产后调理不当,落下了后遗症,严重贫血,再加上她之前有过剧烈的情绪起伏,导致身体承受不住晕过去了,休息下就好。”
“产后调理不当?”他喃喃着这句话,眼神复杂的看过去,眸子深处是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愤怒。
“是的,近期要特别注意一下。”把该说的都说完后,医生就离开了。
病房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尹承纵和病床上的苏浅川。
他走上前去,看着她此时面容平静的躺着,唇色还是很苍白,难怪平时就太她是不是白得太过分了些,看起来就像是没有血色的模样,原来是因为贫血的原因。
而且之所以贫血,还是之前有怀过孩子,产后失调所导致的。
他的心中仿佛如火烧一般,静不下来,变换了好几个姿势,等着她醒过来。
苏浅川从昏迷中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看到白色的天花板,鼻尖问到的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脑袋还有些迟钝。
缓慢的坐起身来,声音有些沙哑:“我这是来医院了?”她的脑袋还是有点晕,缓了下才稍微好些。
见她终于醒过来,看她似乎真的没有事,这才冷声问着:“你怀过孩子?”
她看着他,脑海起浮现了曾经的记忆,慢慢的“嗯”了一声,低头没有去看他,就怕眼里的情绪泄露出去。
以往的日子终究是回不去了,甚至现在连一些事情都不敢说出来。
尹承纵自然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她是真的和别人怀过孩子,就算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你是和谁生的孩子?他现在人呢?”他冷声质问着,她咬着唇,心底无比的酸涩,她能怎么告诉他?沉默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