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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密法按上师的教授,严格的程序一次次重复,持咒与观想反复温习,身体就开始出现一些觉受了。
所谓觉受,就是身体与心理的明显变化现象。我打坐时,原来最多感受到的是呼吸的平静与变浅,有时会有昏沉与散乱的状态交替出现,打断我的平静。从时间上来说,保持完全平静的连续时间,不般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所有的杂念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抓不住它,没有预感,所以这种干扰,如同背后突然有人给你不棒子,你心理的本能上,不反抗是不可能的。
当然,后来的过程中,也出现过几次掉举的现象,也出现过在崇圣寺那样,了种无记的状态。现在经过对比,我知道无记是怎么回事了。无记如同大脑的空白,类似于一种昏迷,只是与普通昏迷或者麻醉的特点不同,普通的昏迷是黑暗的,而那种无记,是白色的,好像有光的样子。但,这种昏迷状态下的所谓的光,根本不是佛教中所谓的大光明,大光明应该是洞察一切的清醒状态。
有一个词,我也是听说,“明空”,明白的空境,才是大光明的状态。
而我开始修菩提心后,就摆脱上述状态了。因为修行过程中,复杂的程序及观想,已经让我不在捉摸什么是空有之类的概念了,必须得完成任务。这就像小学生做作业,简单重复,一步熟练后再进入第二步,很有把握与进度的样子。
最开始出现的是暖相,虽然天气是在转暖,但是这种暧与体内自然发出的暖是有区别的。这种暖,是身体内部的流畅与饱满感,如同一个刚吃完饭的人,对寒冷的感觉是迟钝的。
哪怕是在晚上,穿着单衣打坐,也没有冷的感觉,甚至头顶好像还有热所环绕。肚脐也是暖的,尤其是盘腿的又脚,不仅暖,还变软和了。基本上没有酸麻腹痛的感觉了,也没有其它跳动与需要位移的需求。
接下来,好像有点软的感觉,是心理。也就是,不再有激烈的情绪冲动,在打坐过程中,注意力都在完成观想,等整个程序下来后,既无累的感觉,也无疲倦感。
我惊奇的发现,我再也没有在打坐时有打瞌睡的现象了,也没有走神,想功法以外的东西的时候。
我同屋的师兄可以算是比我老的修行人了,他基本上是一团和气,与他相处,不需要说话,好像都能够明白对方的心意,这是一种很好的默契感,好多年没遇到过这种朋友了。
观想成功,这个问题,始终没有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本尊是模糊的,咒语在口没有心。心里对本尊与咒语,打坐练功时,平时生活中,经常搞丢,这就是没成功的现象。
这个现象我一直没突破。我就问上师:“上师,我遇到天花板了,虽然我的身心都柔软了些,但仅此而已。慈悲心也增长,但还没有达到平等心的地步,我好像遇到瓶颈,怎么办?”
上师笑了笑,对我说到:“你记得这个法,长期修持它,有一点进步就是好消息。至于何时成功,我说过,所有佛法,最终成功,只能是成佛那一天。你不要急,日子长呢。”
虽然我知道他说的都对,但我总怀疑其中有安慰的成份。
当然,来的弟子很多,他不可能因为我一人的进度而改变教学计划,大概半个月过后,上师开始了他第二轮的密法教授。
而我同宿舍的师兄,却对这个法非常感趣,因为据他说,这是效果最适合他的法,也是成功最快的法门之一:上师瑜珈。
许多人把瑜珈与现代社会中健身房里的瑜珈混同,这其实是个大误会,二者除了名字相似以外,其余的都不同。玄奘大师翻译有一本书叫《瑜珈师地论》,是高深的佛学着作,是密教中的圣典,根本不是今天外面健身房的教师所能够操作的。
这个法如此神秘,以至于当年玄奘大师认为,能够读懂这本书的人,已经算是人中龙凤了,可见,它之难得。当然,西藏密法,肯定又有所不同。
上师这次传授上师瑜珈前,讲了大量的理论甚至于他当年的故事,这让我们听起来,非常亲切。以下就是他所讲授的大致内容。
对于佛缘深厚的人来说,一开始现量见到上师是佛,是宿世有修行的基或业障轻,自然能现量见到上师为佛。但次第修者或初行者刚见到上师,就能现量见上师是佛是很难的。应以教证理证去抉择上师是佛,接着修上师是佛。现量见上师是佛,自然外在一切显现也能现量见到是密严刹土。现量见到净相,此就是光明大圆满具器弟子。
先要认识上师是佛、视师如佛,之后再祈祷上师加持自然得到了上师的大悲加持,自相续就会和以前不一样。这就是上师的大恩德、大加持所在。
当我们看到太阳升起和落下之时,不要忘记观想生命的无常,有生就必有死。
汉地有几个居士来见我:“上师您身体怎么样,打电话也打不通,我们很担心。”我说:“好的好的,多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法修的怎么样,闻思修怎么样!”
你们汉族人孝子一样的,今天高兴,明天不高兴,高兴的时候有信心,不高兴又没信心了。
喇嘛仁波切经常讲解米拉日巴的一个教言:有些人的信心在口中,有些人的信心在心间,有些人的信心在密处,而我米拉日巴瑜伽士的信心是在心间的。
我期望你们,要生到佛法兴盛的地方,你们一定要知道,有来世、有因果,要谨慎取舍微细的因果。有些人问我有什么期望,这个就是我的期望。你们谨慎去奉行善法,断除恶业,这就是我的期望。你们微细的善业都要去奉行,要相信有来世、有因果、有地狱、有旁生、有饿鬼,这些都要认真去思维。
一旦依止上师三宝,您知托付不容缺。唯有上师您知,唯有托付依赖上师,唯有您知、完全托付、完全一心一意的依赖和托付之心,苦也唯有您知、乐也唯有您知、痛也唯有您知、病也唯有您知、冷也唯有您知,堕地狱也唯有您知、成就佛果也唯有您知。总之是唯有您知这样一种完全一心一意的托付和依赖。
修法成就并非易事,有些人以为灌一次顶、听几句法就能成就。若仅停留于闻思,而未付诸实修无有实义。很多人都说密宗很殊胜,是见闻解脱,但能否见闻解脱需依根基而定。若根基不相应又不实修,很难成就。实修非常重要!若未精进实修,成就无处可寻。今天传了窍诀明天就想成就,这是很难很难的。
上师瑜伽。再没有一个法比这更快的了。显密都是需要上师的,没有上师不会有成就的。修上师瑜伽不是念一遍仪轨就算是修上师瑜伽,瑜伽是不忘记上师的意思,是心里时时都有上师。忆念上师,祈祷上师,心里不忘记上师才是真正的上师瑜伽,对上师没信心是没用的。
什么是上师瑜伽?就是自己的心永远地跟上师没有离开!以前也没有离开过,现在也没有离开过,未来也没有离开过。这样子一个状态,一直要忆念上师,这个名字叫上师瑜伽。
修上师瑜伽之前,先要认识上师乃九宝之自性尊,上师是赞叹顶礼之殊胜对境。上师乃三宝之总集,一切善逝之本体为上师,一切刹土及佛身于上师的本面中而证悟,如是具备认识、显现和证悟,此称之为上师瑜伽。
心要祈祷上师赐予金刚身语意之加持,加持自相续心入法、法入道、道中除迷乱,直至生起汗毛竖立热泪盈眶的恭敬心。祈祷时非仅口诵“上师知”,而是全神贯注专注于上师,如同意根被上师夺走,自心无法从上师处收回,这样一种状态中祈祷。忆念上师的恩德大悲心和加持,并想到自己是低劣的修行者。
祈祷上师就是在无误、无迷乱地实修大圆满法。
祈祷上师,上师就在你的心中,心之外无有上师,上师之外无有心,此时具足信心、出离心和菩提心,而且不需要强制压制贪嗔痴,自然就能清净,应如是祈祷。
祈祷上师之后,安住于上师与自心无二、意心相融的本面并尽力护持,也可以安住于所观想正在遭受痛苦的众生之境与自心相融之中。这样的修法就是最上等法身之见之迁识法,大家都应如是修行。
刹那忆念上师之时心中显现上师称为所诠形相上师或外相上师;此时上师与自己的心无法分开,上师显现和自己能知之心无二无别称为自具义上师或内相上师;上师本与自心相应,并非观想上师从梵顶融入相融后变成一如而是上师与自心无法分离本来一如,本无所修能修之见,称为究竟法身上师或密相上师。
如果你们在昼夜六时当中不忘记、不遗忘上师而祈祷上师,这是最上等的;如果这做不到的话,一天当中六次或七次忆念上师、祈祷上师;如果这个都做不到的话,一天当中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忆念上师、祈祷上师;早晨一次忆念上师、祈祷上师,下午一次忆念上师、祈祷上师,这是我对你们的期望。
我给藏族讲法时,赞叹藏族弟子非常殊胜,殊胜在何处?并非说藏族弟子证悟了大圆满殊胜见解,或他们闻思修后成为智者,或他们在世界藏地有了名气,并非这样。他们昼夜六时中从未间断祈祷上师,这就是他们殊胜功德所在,因此我赞叹他们。汉族弟子,以后于昼夜六时中,都应时时忆念、祈祷上师。
在相续恒时忆念上师、有一种欢喜和感恩或者是悲忧这样一种忆念、相融地护持此面就称之为敬信。此是非常关要、重要,或者关要当中的非常关要。你对谁有信心,或你的根本上师是谁,那么对他时常忆念,恭敬而忆念、不遗忘,这个是非常关要的!
心要祈祷上师赐予金刚身语意之加持,加持自相续心入法、法入道、道中除迷乱,直至生起汗毛竖立热泪盈眶的恭敬心。祈祷时非仅口诵“上师知”,而是全神贯注专注于上师,如同意根被上师夺走,自心无法从上师处收回,这样一种状态中祈祷。忆念上师的恩德大悲心和加持,并想到自己是低劣的修行者。
祈祷上师,上师就在你的心中,心之外无有上师,上师之外无有心,此时具足信心、出离心和菩提心,而且不需要强制压制贪嗔痴,自然就能清净,应如是祈祷。
祈祷上师之后,安住于上师与自心无二、意心相融的本面并尽力护持,也可以安住于所观想正在遭受痛苦的众生之境与自心相融之中。这样的修法就是最上等法身之见之迁识法,大家都应如是修行。
忆念上师之时,自然会流泪。忆念上师的恩德,忆念上师的大悲,忆念上师的功德,忆念上师的加持,而自然就会流泪的。不想流泪,自然流泪。会这样的。有人说某某某忆念上师会流泪,我不会流泪,因为我的心胸太广大了。不是你的心胸太广大了,而是你太恶劣了,轮回中你还会漂泊的。
如何让上师的大悲铁钩摄受你?尤其是五六年前,很多汉族弟子在此上迷惑,错误,在此上停顿了很长时间。多次教诫之后,认识到上师的重要性,知道上师要大悲摄受。具足法相的圣者上师大悲铁钩摄受,是非常关要的!圣者上师光是遇见是没有用的,圣者上师要作摄受的。
上师的意中要有你,否则上师没有摄受你,上师的大悲和密意是无法迁移到你的相续的。喇嘛仁波切经常说:我的心子,我的心子,这是喇嘛仁波切已将大悲和密意迁移到心子的相续之故。
发生火灾时我去了火场,有个僧众抱住我不让我去,说有危险。我说没有危险,你不让我去的话那你去吧。好!马上奔入火中。当时害怕这样听话会不会有危险。最后根本没有危险,而且当时他答应时相续根本没有任何疑惑,说依教奉行,最后一根发都没伤。不顾失去生命依教奉行,上师就会放在意中的。
有些出家人很多年得到的法及遇到的上师很多,也接受过很多灌顶和窍诀,但是相续中仍然没有生起过一点觉受和证悟。并非上师没有加持,也并非法不殊胜,而是没有实修,法与自相续未相融之故。只要实修任何一个法都能成佛。如理实修,对治贪嗔痴妄念,减少并熄灭贪嗔痴妄念就称之为法纳入心相续。
修法未获圆满加持的原因是:第一没有精进修行;第二没有很好地以信心祈祷上师。修上师瑜伽时最重要的是以信心祈祷上师加持!如果有信心,白天晚上都会显现上师。要精进修上师瑜伽,增长信心!修到何时能成就?能做到生死自在?上师什么时候都在你们面前,你就获得上师的圆满加持,成就了。
具足嫉妒、诽谤或竞争之心,你们要认识这是你们最大的一个过患,认识以后要尽力断除此等过患。此等过患在汉族弟子中最为严重。以我所观察到的,这也是你们修道中最大的过患之一,希望大众认识以后要转变相续。
即使向上师汇报一百次修行中看到的状态,还不如汇报一次自己是如何修暇满难得,如何理解暇满难得,生起了何种觉受。有人汇报修行,提到今天的光是这样明天的光是那样。这样呈报还不如讲述自己是如何修行死亡无常的,如何思维无常的法义。如是汇报上师会非常喜悦,认为这些是最上等、最稀有的。
上师时时都在大悲垂视着你。莲师亦如是所宣:“具有信心善男女,莲生不去何处住,吾寿无有殁尽时,信士前我各现一。”上师如同莲师般,大悲垂视着每一位具信弟子,我也如同医生观察病人般,时常观察和垂视着你们。
我为你们灌顶、传法,你就是不想当我的弟子,我也已经是你们的上师了。你们若不好好修法,如同杀了我一样。
喇嘛仁波切从五岁开始修法,十三岁开始,所做的一切善根都赐予给一切众生。这是传记中最殊胜法义,你们铭记于心了吗?
以前我在五明佛学院学习时,有百数僧众没有公路,喇嘛仁波切去约见法王如意宝。法王如意宝问,你是谁?我是一位侍者。你的上师是谁?我的上师是昌根阿瑞仁波切。哦,你是阿秋啊!法王如意宝说,你是见解脱!此后大悲摄受,积资净障一切教言灌顶赐予喇嘛仁波切,为喇嘛作授记成为大圆满教主。
喇嘛仁波切降生以后,从五岁开始到八十五岁之间一直在修持正法之中。我们作为喇嘛的弟子应如理奉行,这一点非常重要非常关键。喇嘛依止阿瑞活佛以后首先立下誓言:一生承事上师、修学上师的意行,如果中途退转,就祈请护法斩断自己的命根。大家依止上师以后,也应该立下同样的誓言并如是奉行。
上等的弟子,把上师视为自己的心脏,如同自己的眼珠般至珍至惜。如果没有这样的恭敬心,上师心间的密意是无法迁移到你相续中的。
我将上师视为很根本,很重视上师的。对于成为奉行上师的事业者,现今非常欢喜。不光是欢喜,时时都在发愿,甚至发愿到转生成上师鞋中的鞋垫,而为上师服务;甚至投生为上师在扫地之时手中的扫帚而为上师服务。不光是欢喜,而且以后能投生为乃至鞋垫或是扫帚而为上师服务,是这样发愿的。
有一次,和一些道友上喇荣后山顶散步,当远眺西南方向新龙的卡瓦洛日神山山巅和霍?卓达山头时,内心生起无限的思念,悲伤地说:“在那里住着恩师,无与伦比的阿秋喇嘛仁波切。”说完难过地哭了。
一百个上师,生生世世唯一依靠的上师只一个;见过一百个上师,心里真正依靠的上师只一个。生生世世安乐也好、痛苦也好、过得好也罢、坏也罢,心里的上师只一个,对这个上师跟其他上师有不一样信心,有很深信心、不退信心,这个名字叫根本上师。根本上师只有一位,我们将依靠这位上师获得成就。
见到金刚舞哪一个片段,哪段场景,莲花极乐坝的一草一花,只要置身于此,都会让我忆起喇嘛仁波切在此开金刚舞的场景,喇嘛的音声笑容,一举一动都全浮现在眼前。我是那么的忆念着上师,眼泪根本无法控制,常常泪流满面着,上师呀请您慈目遍观我和一切弟子!除此,我不知大圆满还有哪些修道!
现在行持事业真的有些悲伤,越来越忆念喇嘛仁波切,想到那时,想到喇嘛仁波切就感觉悲哀。春季讲法悲伤,秋季讲法悲伤,冬季讲法悲伤,金刚舞法会时更加悲伤。但放弃也无意义。之前开车会听歌,喇嘛仁波切圆寂后无此心态。三周年中立下誓言不做游戏之事。大众一定要合和持戒闻思修,要以广大的心利益众生。
喇嘛仁波切圆寂前病重之时,几个人搀扶着,喇嘛仁波切的头也抬不起来了,依然还在教诫僧俗众一定要意和合。你们若希望上师长久住世,和合团结!
修法是否具备功德、是否得到上师之加持等等,无需他言,看看自己的心就知道。
反观自相续,自心对自己无法隐藏,反观就能认识自心。一切行持都要对治自相续的烦恼而如是奉行。如果自己欺骗自己,不去对治自心,即使别人称呼你为修行者,也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自己能调伏自心,自己不欺骗自己,时时反观自相续,即使别人不拥护你,也不称赞你是修行者,你也是真正的修行者。
要反观自己的。比如说今天晚上死亡,死亡之时有没有断除贪恋?能不能断除贪恋?死亡之时,能不能做到欢欢喜喜、心识清明当中,所思所想的唯有上师?如此般能不能断除贪恋、贪执去死亡?能不能做到呢?自己要反观的。如此能做到应该欢欢喜喜,后世之义你就成就了、做到了。
此生若未珍惜,下一世能否得到珍宝人身、值遇与佛陀无二导师、听闻即生直趣解脱殊胜法要,真不知道!因此,无论闻法还是修法,大家一定不能一知半解的将就。一如长途跋涉,若将就的穿上鞋,能走得远吗?故大家切勿心浮气躁、急功近利,一定要勇猛精进、稳扎稳打次第修持,见解自然会迅速增上。
你看见别人的过失,说明你自己有这个过失;你会揭别人的过失,说明你也有这个过失。看见别人的过失,就说明你的相续有贪嗔、冷嘲热讽和嫉妒心;你揭露别人的过失,说明你的相续有贪嗔、冷嘲热讽和嫉妒心。有这样的心,你就会看见别人的过失,你也会揭露别人的过失。自相续有这些,是恶劣者。
具足嫉妒、诽谤或竞争之心,你们要认识这是你们最大的一个过患,认识以后要尽力断除此等过患。此等过患在汉族弟子中最为严重。以我所观察到的,这也是你们修道中最大的过患之一,希望大众认识以后要转变相续。
利根之补特伽罗指的是什么样的根机呢?大圆满的上师、大圆满的法和大圆满的弟子三种因缘和合时,弟子得到大圆满上师的加持,刹那间师徒密意相融;而且此等根机昼夜六时行走坐卧中安住于见解之中,此为其一;其二、无论人多还是人少,昼夜六时恒时忆念上师,安住于上师的本体之中。
法虽有如是高妙,弟子是否具备如是根机呢?当今末法时代,顿悟根机者凤毛麟角,吾等作为次第根机者,当依具德上师教言,如理实修。
我和喇嘛仁波切心子们有一刹那印证见解的传承,但这样很少的,上师要有不共同的加持力、弟子对上师有不共同的信心、同时上师与弟子有很深很深的宿缘,这三方面同时具备,弟子不用修法,一刹那能印证见解得到上师的心印传承。但我们凡夫修法要一步一步修上去,以后再给别人传法时才很有帮助。
有些人父母死亡就哭,喇嘛仁波切就会呵斥。哭什么!都会死亡的。你自己应该哭一哭,你自己也会死亡的。修心修心以无常修心,轮回是无常之自性。当出现痛苦之时能忍受,安乐之时能承担,两者能承担者,称为修行者。之前你认为你能承担,但是当父母死亡时,你仍然在哭泣,说明你仍然不是修行者。
我虽是上师,但没有固定形象:早晨我坐法座是上师,下午成了宝伞下的领导;上午是个门卫,下午成了在家人;上午为行善出家人,下午像是造业在家人;有时是超度众生加持源,有时像是杀虫子加持源。作为喇嘛补处,主持亚青这么大寺院的事务,事无巨细都要做,没有固定角色形象,只能这样奉行。
我给大众赐予灌顶,身语意芝麻许的功德都没有,我没有,你们大众都知道的。闻思芝麻许的功德没有,修习禅定芝麻许功德没有。在家出家众,一心一意爱你们的,有信心的。一切有情,爱不爱他们?爱的。在家居士,爱不爱你们?爱的。我有什么功德呢?坐在此处的功德就是爱你们。
我们的传承祖师是在苦的状态成就的,不是过着很好的日子成就的。
在修行中,心里要有痛苦,没有痛苦就不会生起信心,没有痛苦就不会生起出离心,没有痛苦就不会生起菩提心和没有痛苦就不会生起行持善法之心……修行必须要具备痛苦。祖师米拉日巴尊者如是说:“无人山谷岩洞中,恒具出离厌世心,上师乃为三世佛,强烈坚信永不离。”祖师是这样坚持苦修。
大恩上师喇嘛仁波切在极其艰难极其恶劣的环境之中心没有随境而转。在痛苦之时,仍在祈祷三宝,念诵本尊心咒,仍在实修。喇嘛仁波切把痛苦与法相融,时时依教奉行。传承祖师们在实修当中,忍辱承受所遇到的艰难困苦,甚至在危及珍贵生命之时是用佛法来调伏自心,而不是生起贪嗔之心。这是大家要理解的中心和重点。
阿瑞活佛八十四岁前与喇嘛仁波切八十五岁前一直都在苦行、难行之中。喇嘛仁波切往生刹土之前,晚上经常睡两个小时;而且常常说:“哎呀!我业障很重!我业障很重!我害怕死亡!我害怕死亡!”你们是如何修行的呢?
以前喇嘛仁波切示病去成都的医院,医生要求喇嘛仁波切必须躺着,但喇嘛仁波切一生当中没有躺着睡过觉,喇嘛仁波切日夜都坐着。医生说:不会躺着睡觉,难道不是人吗?连睡觉都不会睡吗?喇嘛仁波切说:我会睡觉的,但我不敢睡,我害怕死亡!
要跟喇嘛仁波切一样是很难的,他一天只休息两小时,即便休息也是在光明境界中。每天修一百多个本尊,讲课、接见信众。其他人做不到,我也做不到。能学到喇嘛的百分之一也是很难的,但我们是他的孩子,会像自己的爸爸的!再差的孩子总是跟爸爸有些相像的,我们以后总是会跟喇嘛仁波切相像的!
这篇故事加理论,无非就是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当一个人遇到他最合适的上师时,应该一生皈依,用全部的心血与感情,让心灵与上师合为一体。
按我的估计,上师这样讲授,估计是在为我们即将学习的密法打基础。顾名思义,上师瑜珈,上师起决定性因素。
我不知道谁是我的根本上师,但此刻,活佛的许多话,如同打入我的内心的那些针,就像智慧的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