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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初抬起冷眸,冷冷说道:“莫姑姑,你这是……”
“就不劳烦郡主跑一趟,这事情还是交给奴婢,奴婢这就去请御医。”话落,莫雅便恭敬的转过身子,快速地朝着慈宁宫的大门走去。
此时,太后的脸色已经发青,越来越难看,一直呕吐根本停不下。
云静初转过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不知道是手忙脚乱,还是故意的,忽然不小心整个人不稳,整个人朝着太后的方向跌倒,一旁的杏儿急忙伸手拉住自己的主子。
云静初眼眸微闪,感觉好似要抓住什么东西保护自己似的,手一把抓住桌上的桌布,然后朝着太后的方向手一滑,瞬间,桌上的菜肴、碗筷、茶壶……所有的东西,全部稀里哗啦的全部落地,所有人都顿时傻了眼。
在一片狼藉中,太后忽然就这么被弄的浑身都是饭菜,甚至她刚刚吐的东西也弄到了身上,显得异常狼狈,整个人完全已经呆若木鸡。
众人面面相觑地望着这一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太后……”慈宁宫的几个宫女看到这画面,立刻上前扶起太后,神情都十分紧张。
云静初假装愧疚的模样,看着太后急忙说道:“还请太后息怒,静初刚刚看太后这么不舒服,心里十分担心,所以情急之下就……”
“不要碰哀家,走开,走开……”太后忍着身体的不适,完全不顾形象和威严,几乎痛叫起来,那叫声穿透了整个大厅,让所有人都是汗毛倒竖。
云静初并没有说话,而是始终弯着身体,低着头,嘴角的笑意却从未停止过,这个太后素来有洁癖,如今这个样子,完全够她受的。
太后看着自己华服上的菜汁,甚至还有自己呕吐的东西,脸上尽是惊慌失措,好脏,好恶心……太后莫名地感觉到怒气攻心,眼前发黑,两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一旁的几个宫女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太后,云静初嘴角的笑意不变,故意说道:“还是让我来扶太后吧。”
这时,莫雅急急忙忙地已经赶了回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太医,看见这样的画面,整个人都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护住太后,脸上现出惊恐之色,急忙说道:“不劳烦郡主了,奴婢和太医在就可以了,您回去歇着吧!”
云静初一脸不好意思,上前继续说道:“这怎么可以,太后让静初伺候她,这万一太后怪罪……”
莫雅看着昏迷的太后,立刻点了点头,慌忙的说道:“不会的,太后绝对不怪郡主的。”她总感觉这个云静初要害太后,所以护住心切的让太后远离她。
话落,所有人都立刻手忙脚乱的将太后抬进屋内,云静初始终站在原地,微笑的走出了大殿,只觉得心情大好,看着太后那幅样子还真是痛快。
杏儿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直到回到昭阳殿,才一脸担心的说道:“郡主,这太后恐怕会……”
云静初秀气的眉微微一挑,漫不经心的说道:“会怎么样?”
“会怪罪于郡主,绝对不会让郡主好过。”杏儿终究还是护主心切,急忙说道,毕竟今日大家都看出太后是故意让云静初难堪,如今事情变成这样,杏儿只担心太后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云静初眼中划过一道冷意,不由暗讽的说道:“就算我好好的伺候她,难道她就会让我好过吗?”
杏儿想了想,不由的摇了摇头,确实,如果郡主就这么服服贴贴的服侍太后,只会让太后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郡主,想到这里,杏儿也就抛开了这件事情。
对于杏儿,这个司徒夫人让她留在身边的小丫头,虽然看起来年纪不是很大,办但事起来也挺麻利,而对她,也放心,至于这宫中别的人,她也该有所动作了。
云静初摆了摆手,说道:“好了,你下去吧,去让冬月给我把燕窝端进来吧。”
杏儿有些不解,毕竟冬月在宫中的辈分比自己高,自己这样去喊她似乎不太好,但是郡主吩咐了,她也只好退下照办……
整个大殿只剩下云静初一人,她缓缓走到高处的椅子上,在白光的映照下,云静初的脸白皙透亮,可是眼角却渐渐地冰冷起来……
不久,冬月推开门,端着燕窝恭敬地走了进来,伸手将燕窝递给郡主,语气平静的说道:“郡主,您的燕窝。”
云静初微抬起头看了看冬月,之后将目光落在了她递过来的碗上,随意的伸手接过燕窝,掀开杯盖闻了闻,刚要舀起放到嘴边的时候,又停了下来,余光扫了冬月一眼,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低着那琢磨不透的冷冽,冷冷的说道:“冬月,从你跟着我那一天起,便一直都有好好照顾我,为了谢谢你,这燕窝就赐给你。”
“万万不可呀,这珍贵的东西奴婢是不可以喝的。”冬月显然被郡主的举动诧异住,不知道郡主为什么要这般做,难道是知道了什么?想到这里,冬月一副措手不及的样子将燕窝推开,脸色越来越紧张。
“本郡主让你喝就喝,别推辞,难道连这个面子都不给我这个郡主?”云静初轻挑黛眉,语气逐渐的加重,重到让冬月震了一下,她跟在太后身边已经很久,自然知道这主子忽然赐东西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莫非郡主要对她……
冬月后退一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惊恐的说道:“奴婢不敢,奴婢错了,请郡主饶了奴婢吧。”
“错了?哪里错了?不就是给我端了一碗燕窝,也有错吗?你这话我又更不明白了……”云静初嘴角依旧带着一抹深而不见的笑容,那明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冬月,蹲下身子,接着说道:“难道是你还做了什么对不住本郡主的事情?”
在冬月听来,这话不像是问,而是肯定,在看看郡主那冷冽的神色,吓得她脸色苍白。
“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嘴里不断的说着这句话。
“说吧,那件事是谁指使你的?”
其实一开始她便猜测是冬月,毕竟冬月根本不是自己的人,根本养不熟,只是这一次,她明显不是奉命于太后,因为按照太后的做事风格,要是抓住她的把柄,绝对不会给自己机会,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装病为难自己,所以她才开始怀疑,冬月肯定是奉了别人的命令。
想着,云静初紧蹙这眉心,不急不慢地开口说道:“冬月,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好像是太后的人吧?”
“郡主,求求你,不要让太后知道,不然……”冬月泪水滑落,她不敢抬头看着云静初,呜咽着继续说道:“奴婢也身不由己,奴婢做了那样的事情,罪该万死,无论是郡主,还是太后,都不可能会放过奴婢,可是那个人说了,如果不按照她说的,那奴婢就再也看不见奴婢的妹妹了。”
一边说着,一边使劲的磕着头,其实做了这件事情,她也纠结了很久,只是妹妹对她来说,比什么都要重要……
“她们要你做的事情就是找机会让我中药?”这个人究竟是谁,竟然卑鄙到这个地步,如果她知道,绝对不会放过她。
冬月没有了以往的沉稳,这个时候倒是连忙点了点头,云静初不禁皱起了眉心,这个人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一定早已经安排好什么,相信后面一定还有所动作。
“冬月,我现在给你个机会,你最好现在就将整件事说清楚,还有那个人究竟是谁?”
“奴婢从未见过那个人的模样,因为她都是蒙着面容,也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是那个人说绝对不会伤害到您,所以奴婢才按照那人的话讲药放进了郡主的燕窝中,在公主来之前,让郡主先食用,她还说当晚让奴婢去找皇上,然后让皇上进屋去找您……”
“皇上来了吗?”云静初一怔,不由诧异的说道,细手紧紧握紧,他不是陪太后去了吗?怎么可能是他?
冬月点点头,继续说道:“奴婢去找皇上的路上,刚好就看见皇上朝着这个方向走来,于是奴婢便和皇上一起来到了昭阳殿。”
听冬月这么说,昨晚那个人就是宇文睿?
云静初整个跌坐在椅子上,一颗心被揪得紧紧的,瞬间感觉呼吸不畅,竟然是宇文睿!不过那个兵符的主人是谁?是自己最先开始接触的那个黑衣人吗?他来昭阳殿做什么?
“娘娘,是奴婢的错,请郡主处罚奴婢吧。”
其实当时就在皇上进入大厅之后,她便快速退下了,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得而知,不过当次日看见郡主安然无事,她最终还是松了一口气,不过,现在自己已经被发现,终究下彻会很惨……
云静初看了看冬月,其实一直都知道太后派她来监视自己,但是自己却没有办法拒绝,现在还发生这么一件事情,她一定要以牙还牙,想着,云静初脸色有些深沉,缓缓地说道:“冬月,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