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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的心情是一种别样的情怀,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人走入了岁月的激流。
同样的雨丝,同样的清风,不同的是对人生的体验,对人生的感悟。
今夜的雨显得异常地凄寒,一道道闪电,划过黑寂的夜空,竹林里,竹叶伴随着风的鼓动,发出一阵阵的沙沙声。
一道黑影快速的穿梭在竹林间,似乎丝毫都没有在意身处在这雷电交加的室外。
绣楼外两名侍卫还在径直地把守着,没有被这外在的因素所影响,但就着两人,想要挡住司徒仲天,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借助下雨的天气,轻松地进入绣楼,绝对是易事。
没有再一楼停留,直接顺着楼梯上了二楼。
一阵独属于女子闺房的香气,冲入了司徒仲天的鼻尖,这味道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触动,床幔被放了下来,借着微亮的夜色,淡淡的粉色隐约地倒映出躺在卧榻上女子婉约的身影。
一步步地靠近,司徒仲天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不断地加快,一阵一阵地,敲击着他的大脑,外面是雷雨交加,他似乎已经听不到了,现在只有他和她,再无其他人。
‘轰隆!’凄厉的闪电,猛地划破了夜空,“啊!”卧榻上的人惊叫出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似乎是被这雷声吓到了。
司徒仲天反应过来,也着实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快速地闪到了一旁,借着外间里一排排摆开来的书架,隐藏了起来。
“公主,怎么了,您还好吗?”守夜的麝月向来不敢深眠,连忙披上衣服手中拿了盏宫灯点上。
房间内顿时被一片晕黄的光芒笼罩着。
听到有声音,云袖猛地叫唤道:“麝月,麝月你快点过来。”语气中是难掩的恐慌。
“别怕别怕,公主奴婢在呢!是又做噩梦了。”麝月赶忙走过去,将宫灯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将床幔掀开,坐在了床沿边上。
见床上的女子,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麝月见了好不心疼,从这些日子她照顾公主的起居饮食,从了解到她的习性,这半夜醒来的病症,已经好久没有发作了,怎么才来了京都几天,连好好睡一觉都这么难了。
在暗处的司徒仲天探出头来,想看个究竟,可怎奈只看到一个背影。
“公主您这病症怎么看着越发的严重了,怎会吓成这样?”麝月帮着伸手抚着背,缓缓她的气息,感觉到她浑身似乎都被冷汗浸着。
“可能是换了地方的缘故吧。”云袖的脑子还是时有些迷糊,她实在是理不清楚此刻她内心的慌乱,为什么她心中那不安的感觉会越发的强烈,好像就在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想到了一些事,可却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幻影。
“公主向来没出过远门,这京都到底不是咱们初云国,一时间不习惯也属正常,您看着汗衫有些湿了,快换下来,免得待会儿着凉了。”麝月提醒道,心中不禁有些悲哀,这恐怕是所有女子的悲哀吧,身不由己,连自由都是没有的。
“嗯。”
“那奴婢去打盆热水来,您擦擦脸也缓缓。”知道云袖素来喜爱干净,眼明心亮地做好安排。
从卧榻上起来,云袖走到衣柜前正准备开柜的手顿了一顿,转身走回卧榻前,似乎总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刚才这里?真的好奇怪。”
躲在书架后面的司徒仲天猛地一怔,不是他的心思太过敏感,只是他对古清宁的一切都太过了解,比她自己都要清楚的了解。
忍不住探出身子,奈何女子总是背对着他,一阵稀疏的衣服摩擦的声音,常年练武的司徒仲天自然听得出来这意味着什么,虽然现在是午夜,可架不住他惹聪目明,从来做人光明磊落,身正不怕影子斜的他,此刻也是暗自懊恼着,俊脸闪过可疑的红晕,硬是没有抬头。
“公主您换好了吗?”这时麝月忙活了一阵儿也回来了,手中端着面盆。
“这京都的天儿,是说变就变,您看咱们今天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会儿晚上有事打雷下雨的,还怎么就寝呢!”麝月不满地嘟囔着说道。
“傻丫头,这哪是你能够做主的。”对麝月有时候孝儿模样的云袖,不可置否的一笑,这丫头平时看着文文静静挺好说话的,一遇到关于自己的,那是必须要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冷静如司徒仲天,就算还没看清她的长相,却从她的言辞间,就敢断定,是他的宁儿无疑,强迫自己压下心头的思念,还有一切的疑惑。
云袖似是沉吟了一会儿,拂拂衣摆,便道:“麝月今晚不用你守夜了,回房间就寝吧。”
“是。”
麝月离开前,特地为她留了展灯,灯火烧了一会儿有点暗了,拿过边上的银簪,挑起灯火,神情不似刚才的迷茫,眉宇间多了些许的戒备,“怎么躲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司徒仲天暗忖,这小丫头什么时候竟也有这样的警觉了,幸运她懂得保护自己,可是要是用这样的态度来对他,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说,你是何人,为何要在这里出现?”云袖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银簪子。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看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样,司徒仲天不禁好笑,到底还是姑娘家的。
“是你?”接着黄晕的光,云袖微眯着眼,道出心中隐约出现的人名,“没想到凤音王朝如此泱泱大国,名震四方的司徒将军,竟然也做如此下作,偷窥之事。”
“公主果真睿智,仲天拜服,只是公主与在下的一位旧识实在太像,所以冒昧的想要求证。”司徒仲天说话间已经取下面罩,痴迷的恋着她的容颜,宁儿啊,为何你要如此的冷淡,到现在你也不肯跟我相认吗?
云袖抬眼正色他,一字一句的敲着他的内心,“现在如何,司徒将军可曾看清楚,我与你所说的那位女子可有七分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