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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月隐隐觉得不对劲,蹙眉听着羽昇讲述了花愠嫁给渊烬的来龙去脉。
“其实月儿,你也不必过多担心,我早知晓渊烬他在大战后不久,便日日出入灵女殿,他为花愠而来,他如今早已心系花愠,花愠嫁过去也一定不会受委屈的,而且花愠确是为两界考虑,她真的长大了。”羽昇说完安慰弥月到。
“羽昇,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渊烬之前对愠儿都未生出情意,为何突然之间就……?”弥月疑惑到。
羽昇别过头,心里开始泛起担忧。
羽昇犹豫片刻,但还是决定告诉弥月,“魄离术有反噬,渊烬他分了一半元神给花愠,所以只要花愠她感到难过痛苦,渊烬便会有撕心裂肺之痛,除非在痛时待在花愠身边,疼痛才会有所缓解,所以,渊烬与花愠经常私下见面,或许也是这样,渊烬对花愠才暗生情愫吧。”
“干嘛不敢看我,以为我听了会感动,对渊烬又会生出情意?”弥月看着羽昇别过头,手里紧紧的拽着筷子,这模样很是可爱,弥月便猜到羽昇心里所想。
弥月见羽昇不说话,放下筷子,用双手捧着羽昇的头,强硬的让羽昇转过头看着自己,“你这模样,甚是可爱。”
弥月浅笑,说到,“羽昇,我是你的,如今是,以后也是。”
“你不感动吗?渊烬他为了你……”羽昇露出一副吃醋的表情。
“我当然感动。”弥月轻舒一口气,继续说到,“他曾如此为我,我怎可能不感动。”
弥月浅笑,继续说到,“可能真是一切姻缘自有安排,渊烬为我救愠儿,也因此有缘心系愠儿,若渊烬如今真心对愠儿,我倒是放心一些。不过,愠儿此番顾全大局以终身大事作为交换,我作为姐姐,真是羞愧。”
弥月突然有些忧心,说到,“不行,我还是想去阎界看看愠儿。”
弥月本生气,听闻渊烬如此任意妄为,大放厥词,妄图又掀起大战,可归根结底,自己也有责任,要不是隐瞒渊烬孩子的事情,渊烬也不会那般生气。
而细细想来,渊烬又着实为自己,为愠儿真心付出,若渊烬真爱愠儿,联姻想来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如今要确认的,便是愠儿的心思,若愠儿也对渊烬有心,真心实意的愿意嫁给渊烬,那做姐姐的,自然便会真心祝福。
“好,明日待我处理完公务,我便陪同你去阎界。”羽昇说到。
弥月点点头,表示同意。
阎界魂门
渊烬一早便来到了魂门处,这也是为了成亲而允诺十尊者的事情,大婚之后,便要来魂门镇压异动。
渊烬施术破开魂门结界, 直接飞向魂门深处,镇压魔兽的牢狱旁。
本在地上贪睡的魔兽,突然间,感知到渊烬的气息,从地面一跃而起,张开血盆大口,直扑向渊烬。
渊烬见状,忙施术控制住魔兽,使魔兽悬于半空中,不至于撞到牢狱的栏杆,然后又施术推掌,将魔兽打飞,狠摔到牢狱后的岩壁上,魔兽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闭上了双眼,昏睡过去。
渊烬这才细细研究起这牢狱,异动到底源起何处?
渊烬挥袖使结界显现,然后抬头看向结界顶出,果然,结界裂出了一条细缝。
“果然是封印的问题。”夭夭现身说到。
渊烬看向夭夭,蹙眉到,“你怎么来了?本王不是说过不允准你前来吗?”
夭夭一脸知错的表情,“夭夭知错,可是夭夭担心王兄,便不请自来了。”
夭夭说完,看向已经倒在地上的魔兽,“王兄,你还真是威风,这魔兽竟被你打成这般狼狈模样。”
夭夭又看向结界,“既然我都来了,王兄,你就让我同你一起修复这结界吧,凭你孤身修复结界,会耗损大量灵力的,再怎么说,我现在已是太极修为,助你一同修复结界是完全没问题的。”
渊烬看着夭夭一脸真诚,不知说些什么才好,的确,若凭自己之力强行修复,灵力大量消耗不说,可能身体也会受到影响。
现在阎界内部暗潮涌动,自己可不能在这时候倒下,夭夭秉性不坏,怎么能因为大尊者的缘由,而连夭夭也提防呢。
渊烬点点头,同夭夭一起施术修复结界。
就在结界刚要修复完成时,魔兽突然睁眼,用尽全力撞开了牢狱栏杆,袭向渊烬和夭夭。
此时,渊烬和夭夭正施术,如若停止施术,结界极有可能被毁,到时魔兽逃脱,阎界可会惹上*烦,不行,一定要撑住!
渊烬和夭夭一同看向魔兽奔来的方向,表情凝重,然后一齐加施灵力于结界修复处,试图快些能修复好结界。
“真没想到,这魔兽竟如此狡猾,装睡让我们放松警惕,等到此刻来袭,我们竟只能坐以待毙。”夭夭蹙眉生气的说到。
突然,一滴一滴的血滴落到魔兽身上,魔兽的身体突然像失去了力量,松软下来,摔落地面,全身抽搐。
渊烬和夭夭一脸茫然的看着瘫倒在地上的魔兽,不知发生了何事。
顿时间,渊烬感受到了花愠的气息。
“让你不带我来,现在知道我有多厉害了吧。”花愠现身说到。
渊烬看到花愠右手握着一把带血的短刀,又看向仍在流血的花愠左手,瞬间明了,花愠方才是割血镇压住了魔兽,使魔兽失去了力量。
渊烬很是心疼,蹙眉说到,“过来,小肉敦儿。”
花愠走向渊烬,邀功说到,“我厉害吧,你看,我一点血就让魔兽变成这副模样了。”
此刻,结界修复完成,夭夭和渊烬收力。
渊烬握专愠的左手,仔细看了看伤口,不说话,然后就施术于花愠伤口,慢慢的为花愠止血,愈合伤口。
夭夭看到渊烬如此细心呵护,已然明了渊烬心意。
夭夭看向花愠,问好到,“王嫂,初次见面,我是夭夭。”
花愠这才侧头看向夭夭,粲然一笑,“你就是夭夭呀,长得甚是美丽呢。”
“王嫂谬赞了。”夭夭显得有些害羞。
“还笑得出来,对自己也真下得去手,割这么深一道口子。”渊烬低着头,语气里满是不悦和担忧。
“我那个时候只看到魔兽扑过来了,我哪来得及管割得深割得浅的问题啊,我一慌,划重了嘛。”花愠嘟嘟嘴,委屈的说到。
渊烬刚愈合好花愠左手的伤口,抬头又看到花愠额间淤青,渊烬连忙又把花愠的衣袖挽起,看到手臂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渊烬蹙眉,有些恼怒,更多的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