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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的!”魏玖淡淡的说道,嘴角扬起一道弧度,“就算你真的禀报上去,你觉得会有人能够撼动这个计划吗?最重要的是,能够拯救你弟弟的,就只有我一个!”
先前在归圣界的时候,魏玖自然也听到了事情的经过,玉茶之所以进行交易,目的便是为了救回她的弟弟。
以她的权势和地位,未来不可限量,但却甘愿冒险,闯到归圣界中,可见其弟弟对她的重要性。但是很显然,樊石珠并没有准备放过他们,更何况那个交易还是涉及秘密的,就算达成交易估计也难逃一死。
魏玖说的不错,此刻能够起到作用的,便是魏玖,毕竟他还有着上五宫势力大少爷的身份。
沉思,几人之间,皆是良久无言。
玉茶牢牢的打量着魏玖,似乎想要将他这个人看透、看明白一般,至于魏玖,从始至终都在那里低眉浅笑。一旁的舒锦惠,就宛若没事人一般,就在一旁收拾着着魏玖的衣物,并没有多说什么。
“呼!”一声重重的叹息,终于,玉茶还是妥协了,“你赢了...不得不承认,你的身份,我终究不敢上报上去......”
“呵呵,我敢保证,就算你真的禀报上去的话,我就有能来将你从商盟协会抹除!”魏玖浅笑起来,似是无关痛痒的说道,“纵然中七门协会再怎么自治,但终究,还是必须受到上五宫势力牵制的...呵呵,多说无益,还是来说说交易吧!”
“你真的可以做到,救出我的弟弟吗?你凭什么做到?”玉茶沉声追问起来,这才是他目前最为关心的。
“凭什么?就凭我是九尾狐族后裔魏玖,就凭我是这万古苍穹之下第一天才,如何?”魏玖应道,还是低眉浅笑,语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波动,就仿若是在诉说一件不起眼的事情一般。
但一旁的玉茶,却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神猛地一缩。
魏玖这个名字,她自然听过,从他回归混沌界的那一刻开始,便注定和各方势力息息相关。对于这位将来魏家的掌权者,中七门协会自然也是做足了情报,纵然玉茶没怎么刻意关注,却也听到过很多次。
“事成之后,我需要做什么呢?或者说,我需要付出什么筹码?”玉茶继续追问起来。
她是个商人,自然明白,无利不起早的道理。魏玖出手帮她、还让她只知道了原本的计划,那就证明,她必然需要付诸一些代价,这么大的忙,肯定不是无偿送给她的。
“哈哈,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也不需要我做更多的游说!”魏玖应道,“很简单,帮我完成我的任务,让我在中七门协会当中站稳脚跟!”
话音落下,他的目光猛地一凝,一股威压直接向着玉茶覆盖而去,逼的她喘不过气来。这并不只是境界、修为上的压迫感,更是一种气场上的悬殊,面前这个少年的气场,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强者。
就算实力要胜过他的樊石珠,散发出来的气息,都无法和这股威压比较。
“好,只要你能够救出我的弟弟,未来我自会帮你!”玉茶轻咬着红唇说道,“我在商盟当中排名第十,人脉极广,到时候自然可保你平步青云...但前提,还是你能保我弟弟周全!”
“嗯,走吧......”魏玖轻轻一笑,便牵着舒锦惠,向着门外走去。
“去哪儿?”玉茶一愣,追问起来。
“自然是去见一见我们的战友,难道你觉得,单凭我一人,就可以独闯诸刹归圣界吗?”魏玖歪过脑袋,好奇的反问道。
“啊???”玉茶又是愣了愣神,连忙问道,“难道不准备将此事禀报你的父亲胜天半子吗?只有凭借魏家的力量,我们才能够返程归圣界...才能够从樊石珠的手里,救回我弟弟!”
只是魏玖仿若未闻一般,并没有回答玉茶的话,而是带着两人,直接离开了魏氏府邸。
......
归圣界的强大,魏玖很清楚,就算混沌界倾力而出,都未必能够讨到好处。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的混沌界,都只能打防守战,却从未选择主动出击。
樊石珠在归圣界的地位并不算高,但他所处的地方,却是不灭圣堂,那可是强者云集之地。
玉茶所提的意见,魏玖从一开始便直接否决了,让魏家派驻强者,进攻不灭圣堂,那无异于自掘坟墓。魏玖自然不会这么做,损失太大不说,这个方法实在是愚笨了一些,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战场之上,往往总能不费一兵一卒的达成目的。
他们的对手是樊石珠,至少就目前而言,段时间内,樊石珠肯定不会将此事禀报上去。只要可以趁着这段时间的空荡,由他率领极为境界不高的强者过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任务。
至于战友,早已有了合适的人选,只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一起前往罢了。
......
楼红二月,混沌界内,最大的戏曲演绎之地。
魏玖是个俗人,就算压力再怎么庞大,也免不得想要放松一下。这楼红二月,就是他最常来的地方,里面的小曲唱的动人,所讲的故事更是萦绕在人的内心深处,久久挥之不去。
楼中除了大厅以外,还设置了二十八座包厢,对应二月的二十八个昼夜。
数字越靠前的包厢,环境、视野和待遇也就越好,同样的,所需要的钱财也就更多。一般而言,前五位包厢是不拿出来单独贩卖的,没有足够的权势和地位,光凭钱财亦是无法享受到的。
至于一号包厢,能够身处其中的,也就只有上五宫势力的强者罢了。
已经很长一段时间,它都处于一种空置的状态,不过今日,七位年轻人便坐在一号包厢当中。眼前的戏曲虽然好听,但他们的心思却完全不在其中,皆是深思起来,不知道想些什么。
包厢门外,楼红二月的主事之人,红二爷便守在外面,脸颊渗出一滴滴的冷汗。甚至于有意无意的,他还命人将旁边包厢的人驱走,以免妨碍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