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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柔点头,“不是他的。”
她不愿意再呆,匆匆离开,走时还特意瞧了黎隋忆一眼。
邱泽察觉季柔的不安,却没找到机会问一问。
邱阅要住院一晚,他想让黎隋忆陪自己,但对方却被哥哥客套而无情的赶走!
“小白有新朋友了?”邱阅举高手机,“有人请他去联谊。”
柯杭请白斩鸡周六去玩,邱泽的心从周一跳到周五,终于找弟弟舒缓了内心的担忧。
“听说联谊的都是护士,会不会特别如狼似虎。”
“哥,你想多了。”邱阅肩膀夹着电话,一边画画一边陪聊。。
“如果小白看上了哪个医生护士,追不上怎么办啊!追上了要结婚他也养不起啊,连身份证都没有,以后孩子怎么办!”
邱阅很无奈,“你真的想太多了,只不过是出去一起玩而已。”他猛的拔高音调,“妈蛋,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周末在家的时候,你还逼我出去玩,我是你亲弟弟吗!”
“不是,你是我充话费店员送的,难养死了,都想退货。暑假两个月,你连超市都不肯去,在家呆了一个半月,我让你出门是担心你抑郁啊死小子!”。
邱阅干咳,乖巧道:“哥哥,咱们还是说小白吧?”
邱泽冷哼,“反正你是不会懂我这老父亲般的忧愁。”他正想挂点话,又问弟弟,“你今天声音怎么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感冒了?”
邱阅麻溜的否认,等哥哥挂下电话后才摸了摸滚烫的额头。
虽然发烧了,但他一点都不想让哥哥管,只想让新交的男朋友亲亲抱抱举高高。
好不容易等黎隋忆回家,又等所有人都去睡了,邱阅悄悄去了黎隋忆的书房。
黎隋忆刚洗好澡,招手让人进来,等人转身关门,忽的拉高邱阅手腕压在门板上。
“黎哥,做什么?”邱阅侧脸压在门板上,看不见人身后的表情。
“主动来找我,应该早就做好了会被怎样的觉悟吧。”黎隋忆轻笑,将人翻到正面。
邱阅闭着眼睛,许久不见动静,睁开眼,黎隋忆双手抱臂,好整以暇的看他。
“以后我不会吻你,但如果你主动索要的话,我不会拒绝。”黎隋忆走向沙发,正对着邱阅坐下,笑了笑。
邱阅缓慢靠近,见黎隋忆真的一动不动,只好弯腰自己索吻。
他激动得浑身颤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进黎隋忆怀里,察觉到黎隋忆身体的变化,他缓缓往下挪,跪坐在地上凑近。
黎隋忆制止了他。
“为什么?”邱阅很不解,明明面前的人看起来一直在忍耐。
忽的,黎隋忆动作粗鲁的将他丢在单人沙发上,覆上邱阅的,轻声说道:“你只要享受就好,什么都不需要付出。”
邱阅的不解很快就被愉快弄得七零八落,他头又烫又疼,故意去蹭黎隋忆,想让对方发现自己发烧了。
黎隋忆只是顿了顿,并没有说什么。
邱阅只好亲自开口,“我发烧了。”
“所以呢?”黎隋忆问,“要我停下还是继续?”
邱阅咬牙,“继续。”
耳边轻笑,他赶紧闭上眼睛,眼眶因为发烧而红彤彤。
片刻,黎隋忆抽出纸巾擦手,“我去给你拿些退烧药。”
人一走,邱阅幸福的溜上黎隋忆的床,翻来覆去的打滚。
黎隋忆拿来了水和药,却让他下床喝水,“会弄脏。”
无奈的邱阅只好爬下了床,吃了药还不肯走,赖在黎隋忆身边,又见人什么表示都无,重新拿起书坐到一旁看,他无聊,这才回了房。
次日,邱阅高烧不退,黎隋忆进了屋,摸了下额头,“保姆今天一整天都在,你要什么和她说,实在不行,就去医院。”
邱阅看人西装革,“你要出去?”
“恩。”黎隋忆戴好手表,凑过去亲了亲滚烫的额头。
邱阅抱住他,“我难受,能不能在家陪陪我?”
“邱阅。”黎隋忆严肃,“不要闹。”
邱阅赶紧松手,“没闹,知道你忙,你赶紧去,我没事儿。”
黎隋忆和邱泽一起吃饭,刚上了一道菜,邱泽起身就要走,“小阅发短信,说是发烧了,我去看看。”
黎隋忆皱眉,拦下了人,掏出手机,一边操作一边道:“你回去有什么用,我姐夫今天就在附近,我让他回去一趟,医生总比你回去要有用得多。”
他给家里保姆发了条短信,让人送邱阅去医院。
饭吃完,黎隋忆请邱泽去喝一杯。
“下次吧。”邱泽频频看表,“我再去看看小阅。”
黎隋忆一愣,“不是已经让姐夫去看过了么?”
“我还是跑一趟吧。”
“我也发烧了。”黎隋忆冷声道,擒做然伸过来的手臂,“干什么。”
邱泽没好气,“不是说发烧了,我摸摸看啊,发烧了出来吃什么饭。”
黎隋忆盯着邱泽手腕下青色的血管,松了手,闭上眼感受覆在额头的暖意。
掌心很快挪开,黎隋忆眼神动容。
“没发烧。”邱泽摆手,坐进车里。
黎隋忆看着车子消失在街角,伸手茫然的抚摸着额头。
邱泽给弟弟发短信,知道邱阅自个打车去了医院,半路打道,在病房门口就听到宠物和弟弟的说话声。
“哥。”邱阅嚎了声。
邱泽摸了摸弟弟滚烫的额头,后者语气特别欢快,“医生说了,再往上烧个一度,脑子差不多就可以罢工休息了。”
邱泽差点这欢快的语气而揍弟弟一顿,但忍住了,弟弟每一次过敏后体质就特别弱容易生病,他看向宠物,“你又是怎么回事?”
“小阅给我发短信,说生病了,我就回来了。”
“不玩了?”
白斩鸡摇头。
邱阅感动的搂着白斩鸡,感慨,“你真是我们家的好鸡儿!”
邱泽眉头跳了跳,拎着弟弟的衣领,把宠物揪了出来,“我的,不是你的。”
邱阅又得在医院呆上一晚,门口,邱泽叮嘱宠物回家后要锁好门窗,谁来都不许开门。
“你们够了....”听不下去的邱阅捂脸。
白斩鸡一走,室内又空荡了许多,邱泽坐在床边玩手机,一边恐吓不肯睡觉的弟弟。
“我睡不着,我要听故事。”
“啧。”邱泽翻手机,“那就讲个雨夜屠夫的故事。”
“我要听小清新的故事啊!”邱阅凌乱,并在邱泽绘声绘色的开始讲故事时扑过去和哥哥扭打在一起。
邱泽制服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把人塞进被窝里,“快睡。”
邱阅包着被子,闷声闷气道:“你出国读书的时候,好多次我都过敏生病了,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没事儿。”
“以后哥都在呢。”邱泽轻拍被子鼓起的包,轻声道:“睡吧。”
次日,白斩鸡提着两袋子早餐出现在病房,拯救了饥肠辘辘的两兄弟。
邱泽把一荷包蛋给了弟弟,又把最后一个荷包夹给了宠物,宠物又把荷包蛋给夹了回去。两人亲亲热热的,连豆浆盒上的配料说明都能热络的讨论上几句。
“你们别这样....”看不下去的弟弟捂脸。
一大早,黎隋忆也来了,扫了一眼正在吃早饭的众人,“我也没吃。”
两兄弟反应很快,弟弟立刻把正在吃的粥递过去,邱泽一把护住吃得慢的宠物面前没动的餐包。
黎隋忆:“我还没饿到那种地步.....”他温和的看向邱阅,“阿姨煮了营养粥,我接你回去。”
邱阅甜甜的应了,完全忘记刚才还答应过和哥哥回家好好调养的事。
邱阅裁活蹦乱跳的时候,送去参展的画也有了消息,连初赛都没进。
黎隋提出可以住个景区里的酒店散散心吸吸氧,顺便把邱泽喊上,但弟弟偏不,人工凿出来的建筑怎么能够配得上画家,他鼓励找个深山老林露营。
“我去和哥哥说。”邱阅掏出手机,听到一个“不”字,他问:“不行?”
“不够。”黎隋忆麻利的换了种说法,表示要去就去深山老林,只有他们几个。
除去画画这件事,邱泽对弟弟是有求必应的,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弟弟撒欢。
一行人装备齐全的出发,黎隋忆和邱泽轮流开车。
还没开一个小时,四人就有了矛盾,邱阅和白斩鸡就着收音机哼哼唧唧,开车的黎隋忆不满,呵斥,“别唱了,影响我注意力。”
邱阅不安,“黎哥?”
“停车。”邱泽冷脸,“小白,小阅,下车,我们打车去,爱唱多久唱多久。”
“邱泽!”黎隋忆瞪眼,“我就说一句怎么了。”
“我的人凭什么让你说。”
两人干瞪眼,黎隋忆踩下油门,手已经伸到收音机前,在邱泽冷冷的视线中又缩回了手。
沙滩,黎隋忆轻松的弄好自己的帐篷,又去帮邱阅,一扭头,邱泽正摸着帐篷的骨架,和白斩鸡两人进展缓慢。
“笨死了,我去帮忙。”
“别。”邱阅拉住黎隋忆,悄声说道:“我哥懂搭帐篷的,他故意逗小白呢,就想听小白夸,不信你看。”
黎隋忆冷冷瞥了一眼,扭过头去不看。
白斩鸡羡慕的盯着另外两顶结实好看的帐篷,忧心忡忡的看着脚底下的一堆架子。